第268章 下藥

“玲瓏姑娘請留步。”鬼泣從柱子旁邊站出來說道。

玲瓏連忙將臉上的淚胡亂擦了擦,有些驚慌的說:“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我剛剛隻是想到了一些傷心的事情而已,你不要多想。”

鬼泣往前走了一步,站到玲瓏麵前,說:“玲瓏姑娘不要害怕,鬼魅是我的弟弟,我是知道他的性子的,若是他做了什麼傷害到你的事情,我這個哥哥代他向你道個歉就是了。”

聽到鬼泣這麼說,玲瓏的眼淚又不由自主地落了下來,說:“他倒是有個好哥哥,隻是如今他卻連承認都不想承認我,隻怕尋著個時機就要將我趕出去了。”

見玲瓏雙手掩麵,一臉傷心,鬼泣心裏冷笑,麵上還是帶著笑說道:“我這個弟弟倒不是個濫情的,這麼大了除了你也不見有別個侍妾,在鬼界也是不多見的。”

玲瓏冷哼一聲,“不多見又能怎麼樣,他根本都不喜歡我,我整天上趕著也自討沒趣,還不如趁著年輕給自己找個退路。”

“不喜歡你?難道弟弟心裏還念著那個靈沂。”鬼泣裝作一副震驚的樣子說道。

“靈沂是誰。”玲瓏果然上套,跟著問道。

鬼泣連忙捂嘴,“是我失言了,沒想到你竟然不知道靈沂,他是鬼魅唯一一個動過心的女子,因為為人狠辣早就被父王趕出了鬼界,沒想到如今鬼魅心裏還念著她呢。”

“隻是可憐了你這麼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因為這個靈沂空空做了替身,被鬼魅翻來覆去的傷害,就連我這個局外人看著都心疼呢。”

“那個靈沂,是什麼身份。”玲瓏急忙問道,原以為鬼魅不喜歡她隻是因為她是鬼王親自挑選的,隻是沒想到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這怎麼能讓玲瓏服氣。

鬼泣麵上衣服惋惜的樣子,手安慰性地在玲瓏肩上拍了拍,說:“本來這件事情我就不該跟你說,這次是我失言了,你就當做今日沒有見過我,什麼都沒聽到吧。”

玲瓏的好勝心被激了起來,怎麼能讓鬼泣就這麼走了,連忙拉著他,說;“既然已經說了,怎麼不說到底,白白把人的好奇心勾起來又不管。”

鬼泣一臉為難地說:“姑娘就不要為難我了,這件事姑娘若是知道自己去查便是,鬼魅畢竟是我的弟弟,有些事情我也不好說多,隻是姑娘若要成為王妃,這個靈沂是不能不管的,鬼魅是個癡情的,隻要靈沂還在一日,你就不能安心地當上王妃,我隻能說這麼多了,姑娘保重。”

說完,將還在身後追問的玲瓏扔在一旁,鬼泣頭也沒回地轉身走開。

“靈沂...”玲瓏在嘴裏默念著這個名字,眼底閃過一絲狠厲。

既然心裏還有靈沂,為何還要答應鬼王讓自己當他的王妃,難道在他的眼裏,自己就是這或在那個好欺負的角色嗎,需要的時候招招手,不需要的時候就推開,在他眼裏,她玲瓏就這麼下賤嗎。

既然你先這麼做了,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看著鬼魅宮殿的方向,玲瓏心裏暗暗說。

回到自己的寢殿,玲瓏就召來了自己的心腹,著他們暗中搜查關於靈沂的各種消息,既然要打這一仗,自然是要知己知彼的。

人界公寓裏

“任魁,你最近怎麼臉色這麼差。”餐桌上,江心雪一臉擔心地看著任魁。

任魁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自從上次救了心雪,自己的身體就一直破敗著,就連上次吸取了那個小妖至純的精元都沒有挽回頹勢。

但是他還是不想讓江心雪傷心,臉上帶著笑意,說:“可能是最近晚上沒有休息好吧,不要擔心。”

“可是...”江心雪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任魁打斷。

“好了,不要總想一些有的沒的了,我能有什麼事,這幾天外麵有些不安全,就算是跟美玲在一起,你也減少出去的次數。”

江心雪看著任魁點了點頭,隻是回了房裏,拿出一直緊緊捏在手裏的藥丸,你在兩指間,放在眼前仔細地看著。

在燈光的照射下,這個藥丸有些透明,湊到鼻前,還能聞到似有若無的冷香,如果是毒藥的話,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吧,至少她見到過的毒藥總是與一些普通的藥丸不一樣的。

那個靈沂...應該是可以相信的吧,將藥丸又捏在了手心裏,江心雪還是有些猶豫。

“將這個藥丸放在液體裏融化,再讓任魁喝下去,從此他不用再吸食妖精的精元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靈沂的話又縈繞在自己的耳旁,江心雪緊緊看著握起來的手,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從冰箱裏拿出一盒牛奶,看著乳白色的液體慢慢充滿玻璃杯裏,江心雪將手中的藥丸毫不猶豫地放了進去。

看著牛奶表麵泛起的漣漪,江心雪鬆了口氣,總算是放進去了,等到任魁將這杯牛奶喝完,他的病就會完全好了吧。

把牛奶放進微波爐裏轉了一會兒,重新拿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熱氣騰騰適合在晚上喝的熱牛奶。

又在廚房裏晾了一會兒,等溫度降到可以進口的溫度,江西虐才端起來往任魁房裏走去。

敲了敲房門,江心雪乖乖的站在門口等著任魁給自己開門。

“心雪,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任魁有些驚訝地看著她,畢竟自己與她一同生活了這麼久,她從來沒在晚上的時候敲自己房間的門。

“你不是誰最近休息不好嗎,我給你熱了杯牛奶,你趁熱喝。”江心雪不擅於說謊,眼睛都不敢看任魁。

但是任魁還是一臉高興的樣子從江心雪手中接過熱牛奶仰頭一飲而盡,熱熱的牛奶喝盡胃裏確實是舒服多了。

隻是不過幾秒鍾,任魁就發現自己體內氣血翻湧,哇的吐出一口鮮血。

看著地上的鮮血,江心雪有些慌亂,說話的時候已經帶上了哭腔:“任魁,你怎麼了。”

任魁連忙運氣將那種不適感生生壓了下去,咳了一聲開口,“心雪,你在牛奶裏加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