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挑撥離間

“王!”眼看著刀就要砍刀白烈身上,右護法惺惺作態地喊道,躲得遠遠的,故意裝作一副不敵那群叛徒的樣子倒在地上,隻是眼裏那一閃而過的精光出賣了他。

白烈身形一閃躲開攻擊同時出手一掌把那叛徒打飛,“這種雕蟲小技還妄想傷了我。”白烈冷哼一聲。

看著越來越多的無辜的妖兵死在那些叛徒的刀下,白烈大怒,伸手擊掌,一會功夫就出現了一群暗衛,短短一盞茶的功夫就把那群叛徒悉數剿滅。

“臣等救駕來遲,還望王恕罪。”眼看著叛徒已經一個一剩了,右護法才裝作體力不支的樣子從剛才的角落趕了過來。

“王,這些叛徒身份肯定不簡單,竟然能混進妖兵的隊伍裏,王,請讓臣去查清楚。”右護法跪在地上一臉認真的看著白烈,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

見白烈點頭,任魁迅速找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叛徒身旁,伸手扒開他脖頸處的衣服露出脖子上的印記。

“王,這些叛徒都是黑狐族派來了,他們竟然想要殺了您,王,黑狐族都這麼做了,我們為何還要去給他們致歉,直接派軍鎮壓吧。”右護法抱拳說道。

“哦?右護法怎麼肯定這些叛徒就是黑狐族派來的。”白烈冷笑問道。

“這些人的脖頸上無一例外都有黑狐族獨有的標誌,所以這些叛徒肯定是黑狐族派來刺殺您的,王,為了您的安全著想,您真的不能再去了。”

白烈搖了搖頭,說:“右護法倒是心思縝密,不過一眼就知道把這些人的衣服扒開看脖頸處,隻是這件事事關重大,還是從長計議。”

聽到白烈這麼說,右護法顯然有些著急地說:“王,不能再拖下去了,這黑狐族就是心懷不軌想要刺殺您,若是您在不做決定,隻怕這去往黑狐族的路上不會平靜,您不能再縱容下去了。”

看著跳腳的右護法,白烈笑著說,“右護法的性子未免有些急了些,隻憑著脖頸處的標記就認定這是黑狐族派來的人未免有些草率,不如到了黑狐族,我們親自問。”

右護法攔在想走的白烈麵前,急急地說:“王,黑狐族真的不能去了啊,路上他們就想盡辦法地想要害你,若您真的去了黑狐族,豈不是落入圈套,到時候再後悔就晚了啊。”

白烈伸手製止道:“黑狐一族向來忠心,甚至還把他們唯一的公主獻給了我,隻是我沒有好好珍惜害死了人家的公主,黑狐族若是想要殺我不會拖到今天才動手,現在做決定實在是太過草率,一切等到了黑狐族見到黑狐族族長再做決定。”

見勸不動白烈,右護法連忙跪在地上說:“王英明,這件事是臣思慮不周了,還是王英明仁德,您的這份胸懷,等閑人等是學不來的。”

白烈笑了笑,下令接著往前走。

眼看著離黑狐族還有半日就到,右護法也開始著急起來。

趁著白烈進馬車處理公務,右護法連忙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掏出紙筆寫了一封信,說白烈要親自帶兵鎮壓黑狐族讓他們早做準備。

寫完喚來自己養的專門傳遞信件的妖獸,把信綁在它的身上別扔了出去。

妖獸帶著信一直飛到了黑狐族族長那裏。

解下信件,看完裏麵的內容,黑狐族族長嚇得癱在了椅子上。

“族長,您怎麼了。”底下的長老問道。

“妖王要親自帶兵鎮壓我們黑狐族了,他身邊的右護法看不下去親自寫信通知我們讓我們早做準備。”族長歎著氣,說:“我們現在的兵力,怎麼能打得過妖族精兵。”

“現在,我們不打也得打,我這就去召集全族的男丁,進入戰時準備,務必在妖王來之前準備完畢。”長老著急地說。

“去吧。”族長憂心忡忡地說。

不一會兒,妖王親自帶兵要來鎮壓黑狐族的消息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遍了黑狐族的每一個角落,整個黑狐族人心惶惶。

人界

“心雪,今天下午我帶你去看電影吧,剛上映了一部據說特別好看的電影。”任魁一邊對著鏡子係著領帶一邊衝心雪說道。

“不...不用了,我跟美玲約好了要去逛街。”江心雪拒絕道。

任魁走到江心雪身邊,深深地看著她,說:“你之前不是很想讓我帶你去看電影嗎。”

江心雪下意識地避著他的視線,有些不自然地說:“但是,我很早之前就答應美玲了,不能放她鴿子。”

“那等你逛完街呢,明天呢,後天呢。”任魁追問道。

“我突然對電影沒了興趣,不想去看了,你要是實在想看就自己去看吧,我自己在家可以的你不要擔心。”江心雪迅速說道。

任魁冷哼一聲,說:“江心雪,你怎麼了,你最近好像變了一個人。”

“我最近隻是有些累了而已,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我隻是個普通票難過的人類有些受不了,讓我緩一緩說不定過幾天就好了。”江心雪看也不看任魁,手上忙著把茶幾上的東西歸位。

“你先不要收拾了,你看著我。”任魁一把拽過江心雪的手,逼迫著她看著自己。

江心雪隻要一看到任魁的眼睛,就會想起那天晚上他不顧小妖母親的哀求,生生殺死了小妖跟小妖母親,明明,他們是無辜的,什麼都沒有做,可是在任魁眼裏,他們甚至都算不上是他的同胞,隻能說是他的食物。

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江心雪下意識的不喜歡任魁的觸碰,不喜歡跟任魁有任何接觸,甚至隻要看到任魁,就會從心裏感到害怕,想要從他身邊逃走。

看江心雪眼睛不知道瞟到何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種不受控製的感覺襲來,任魁抓住江心雪的肩膀,死死地看著她,就像盯著自己的獵物。

感受到手下那具身子的顫抖,任魁再也忍不住,問道:“心雪,你最近怎麼了,怎麼這麼怕我,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我不是跟你說過,隻要信我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