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還這一切,白烈這才回頭看著身後的江心雪,任魁等人,對著他們歉意地笑了笑。
“看來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這就送你們回人界。”
身後的書店老板算是這場禍事的罪魁禍首,早就被押了過來,跪在了白烈的麵前。
“妖王陛下,真的……我是真的冤枉。”
他是個有眼力價的,自然是能看出妖王想要包庇幾人,可是這自己也不能當了替死鬼啊,便隻得不斷說著自己的無辜,卻不敢指證美玲幾人,
白烈賞識地看了他一眼,也是淡淡地讓他站了起來,“是我的錯,沒有說明白我這幾個朋友的身份,這才鬧出了這場誤會。”
“不,是我們考慮不周。”下屬們趕緊上去搶著認罪,“我們這就送幾位貴客出妖界。”
說著便趕忙彎著腰,給任魁幾人道歉,彎下腰恭敬地帶著幾人,這時白烈伸出了手,攔住了幾人。
“不用了,就我倆去就行了。”白烈努力地掩飾自己的內心的不舍。
那邊,被關押的四個人還在沉默不語著。一位小兵拿著鑰匙將鐵鎖打開了,並說:“妖王,要親自送你們回人界,趕緊出來吧。”那位小兵打開之後還在碎碎念著真不知道被關著的到底是什麼人,壞了妖王的好事,還能將他們給送回人界,妖王也真是仁慈。
白烈和右護法在前,那四個人在後。來到了妖界通往人界的出口,這個出口一般很隱秘,在一個叢林當中,白烈看著江心雪的容貌,努力地遮蓋住內心的不舍,卻偏偏被任魁看出來了。
江心雪也不懂得為什麼妖王要這樣一直地看著她,她隻是覺得很恐懼,即使麵前的這個妖王長的還不錯,但是妖畢竟是妖,跟人不一樣。
任魁一把把江心雪拉了過來,拉到她身後,保護著她就像保護自己的心愛之物一樣,對著白烈說:“妖王,你不要誤會我們了,我們並沒有什麼目的而來,江心雪來完全是好奇心驅使的。你放心好了,我們不會再來到妖界給你惹麻煩的,走了。”
白烈點頭轉身走了,任魁看著他和右護法走了之後,他也就放心了,帶著江心雪,田路還有美玲回到了人界。
雪兒因為受了傷在休養之中,聽聞那個闖進妖界扮成自己的女人回去了,心中便是很開心。自己原來還有個情敵,隻是現在好了,回到了人界,估計也就很難再來到妖界了吧,也許,再來到白烈身邊的時候,我就已經是白烈的人了。
其實雪兒的傷勢並沒有那麼嚴重,為了讓白烈更加地關懷自己,自己也就裝作成受傷很嚴重的樣子。想讓白烈心中對自己有愧疚。這樣白烈就能多來看看她了,趁她心意的是這次白烈來看她了。
雪兒:“妖王,你來了。”
白烈:“你好些了麼,休養地怎麼樣了?”
“好多了,隻是最近的元氣大傷,耗費了自己的功力,怕是很難恢複完全了。”雪兒很可憐地說道。右護法在一旁看著這個雪兒表現出很可憐的樣子,卻有點厭惡。
“那你好好休養,隻是我們的婚事要延遲,你知道了吧?”白烈無奈地說。
“嗯,我知道,你喜歡的不是我,你喜歡的是其他人,其實那天晚上,也不完全是你的原因,也怪我自己,不然我倆也不會…”
雪兒仿佛找到了一個突破口,找到了白烈的弱點,就是他對自己的虧欠。雪兒繼續說:“其實你也沒必要對我負責任,你不喜歡我,我認了。”
白烈看著像無精打采的樣子,好像並沒有聽進去一樣。他的心中就像有個東西一樣堵著他,讓他魂不守舍。雪兒看著白烈,像是在期待著白烈的答案。
右護法看著自己的主子一副無精打采鬱鬱寡歡的樣子,想著自己的主子現在對妖界出現的一些問題和瑣事都沒法用心處理的樣子,出於關心,便有點怨氣地說:“妖王,你最近是怎麼了,對妖界是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你對得起之前的妖王麼?”
白烈內心也有一團火燃起來了,氣惱了說:“放心,我會對雪兒你負責的,不勞煩右護法費心。”說完,便甩門而去。
雪兒聽見白烈這樣說,內心在偷笑著。雖然白烈很生氣,但是在場的都聽見了他說會對我負責任的,他一定會娶我的,我雪兒一定會等到那天的。其實雪兒還得好些右護法的助攻,不然的話,白烈也不會氣衝衝地說出來這句如此重量的話語。
右護法看見白烈甩門而走,自己也跟著走了,緊跟著白烈。回到屋中,白烈坐在那裏,硬是沉默了好久,右護法在旁邊一聲不吭,就等著白烈的吩咐。
白烈過了許久才說:“稍後,你吩咐幾個小兵去送點補藥給那個雪兒,並讓她好好地養著。”
右護法聽了白烈的話,給雪兒送去了一大批的補藥,幾乎每隔三天就送來補藥,但是白烈自從說過自己會負責任的話之後再也沒有去看望過雪兒。
白烈懂自己不能去看望雪兒,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雪兒這樁婚事,於是幹脆不去了。白烈聽取了右護法的建議,打算在妖界好好整治一番,但是效果不怎麼理想,越來越多的人開始不信服白烈了。
另一邊,在一個漆黑的洞裏,這洞裏昏昏暗暗,時不時還傳來水滴聲,這裏是鬼魅被禁錮在鬼界的地方,通過自己安插在妖界的眼線傳來的消息,知道了白烈在妖界的所作所為,鬼魅感覺到很滿意,不禁開心起來,說:“才剛剛當上了妖王的白烈跟我鬥,現在大部分的妖不怎麼信服他了,活該!”
他身邊的眼線拍馬屁地說:“大王,還是你安排我去人界泄露白烈要娶親的事情做得妙,讓現在的白烈無措,皇子英明。”
鬼魅很沉穩地回答著:“這件事情辦的不錯,看來我在妖界的棋子終於要運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