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想回人界

“沒有人來過這裏,是你聽錯了,是我自己自言自語,我隻是越來越害怕這裏了,想回到人類世界去了”

江心雪心裏想:“不能讓任魁知道有個人來過這裏了,也不能讓他知道那個好心人給我過護符給我,讓我趕走鬼魂。”

隻是江心雪心裏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地區維護那個陌生人,去欺騙任魁,隻是因為那個人長得像自己夢中的那個男人嗎?

江心雪隻能一本正經地問任魁:“你怎麼才回來?我在這等你等了很久很久。”

任魁說:“因為一些事情給耽誤了所以回來就晚了,好了,我們吃飯吧,我知道你也很餓了。吃完飯離開這裏,我給你在外麵摘了新鮮的果子,你嚐嚐看到底好吃不好吃。”

江心雪說:“好,任魁,這個世界讓我真的是越來越恐懼了,讓我想回到人類世界了,不想待在這裏了。”江雪隻能繼續提起自己對人類世界的想念,不讓他起疑心。

任魁說:“等過段時間我再帶你離開這裏,好嗎?”

江心雪看著任魁,兩人也是沉默寡言,很少說話,任魁知道江心雪的心裏在想著什麼,但是自己也隻能給她一點依靠,自己卻給不了什麼給她,給的也隻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江心雪品嚐著任魁摘的野果,感歎到這裏也會有如此美味的野果,真的很好吃。江心雪卻不知,為了摘這個野果,任魁的手臂擦傷了,任魁隻知道她說好吃,心裏便也是甜滋滋的感覺。於是兩個人吃完了飯就離開了這裏。

江心雪吃完飯過後看著這裏的天空,看著附近的環境,在樹下的凳子上麵坐了下來,隻是覺得很無聊,沒有人跟她討論一些關於人類的活動,也沒人能夠理解她心中的世界。

江心雪開始想念自己生活過好多年的人類世界,她想回家,一到晚上她就會覺得那個鬼會來找她,她從自己身上拿出了那個符咒,心裏還是有些莫名的害怕,不知道是什麼汙穢的東西要殺害於她。

她想到了晚上做夢時遇見的那個白衣男子,他的臉看不清到底是誰,隻是他跟那個長得很像的那個自己甜甜蜜蜜的,讓自己也好生羨慕。

江心雪覺得自己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夢境,它卻隻是個夢境而已呀,其實不想,江心雪對這個夢境中的男人很是思念,有時候在現實中無法實現的事情,在夢境中卻能夠嚐到那點甜頭是很好的了。

江心雪看著天空,想著那個夢境中的男人,心中卻是很糾結,什麼時候自己對一個夢中的男子思念,還有白烈呢,白烈也是自己所喜歡的人呀。為什麼會對這個白衣男人那麼牽腸掛肚呢,夢境中那個恰似自己的人著實讓自己也很羨慕。

夢境中那個白衣男子對那個女子千般嗬護,時不時兩個人的眼睛彙聚在一起,那個白衣男子還玩弄著女子的頭發,兩人的世界就像是一對情侶的世界,沒有其他外人。

在江心雪的眼裏,其實自己就好像是那個可有可無的外人,看著別人濃情四射,自己卻孤孤單單的一個人,還要靠這個夢境來體會到在現實當中所無法體會到的,其實確實是很痛苦的事情。

另外一邊,任魁天天閉關,運用自己的正義的力量來控製自己身體的力量,隻是任魁覺得自己一天天的,內心的力量越來越強,有時候都無法控製住自己了,但是還是得沉住氣,學會控製住。

終於熬不住了,動了一絲絲的邪念想。看見了外麵看守鬼兵的小妖,於是想吸走他們的精元,想要吸走他們的精元,這樣自己內心的力量就會強大起來了。

但是自己頭腦中正義的一方告訴自己不可以吸走他們的精元,這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的,吸走了他們的力量,以後就越來越無法控製自己心中的邪念了。

任魁頭腦中另外邪惡的一麵教唆著任魁去吸了他們的精元,這樣他的力量就會增強了。任魁最終還是沒法忍住誘惑,把看守鬼兵的精元給吸食了。

吸食過後,任魁自己也沒想到,自己的眼睛泛紅,像是變了一個人,任魁吸食了他們的精元,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又變強大了,覺得自己做出的這個選擇沒有錯。

吸收了那麼強大的力量之後,任魁學著控製自己的力量了,在門洞裏安心地修煉自己,對外麵的世界毫無關懷,他似乎也遺忘了江心雪在外麵,她的安危與否。

江心雪想那個白衣男子想了許久,還是沒法忘記在夢裏經曆的一切一切。到了夜晚,江心雪有點困,但是她突然想起那個每個晚上會來的那個女鬼,她有點害怕,躺在床上,四周看看,看看門,看看窗戶,於是她絲毫也沒有了困意,她越來越害怕了。

她想到白天那個好心人給她一個護符,護符也就是符咒,可以幫助她趕走嚇人的女鬼。到了夜半,江心雪緊握著護符不肯放,因為對她來說這是她的一根救命到爆,她越捏越緊,手心都有汗了。她還是無法入眠睡著。

突然,她聽見了一陣陣敲打窗子的聲音,伴隨著外麵烏鴉的叫聲,江心雪很是恐懼,那敲打窗戶的聲音一陣一陣的,就像敲打著江心雪的心一樣。她是越來越害怕了,她的額頭上麵全是綠豆大的汗珠,她蒙在被子裏,緊緊地握著那個護符。

這個時候,她隻能裝睡,她在等一個時機,她在等那個女鬼悄悄靠近,她就可以把護符貼在她身上,這樣的話,她就安全了,可是她隻是個弱女子呀,麵對一個渾然不知的世界裏的女鬼,她不可能做到絲毫不害怕的呀!

她繼續裝睡,心裏默默地念叨著自己絕對不能被女鬼所嚇到但是她全身顫抖著,一個女鬼的身影悄悄地向她靠近,慢慢地她在牆上的影子上麵看見了一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