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魁趴在那地上簡單的調息了一二,確保自己的力量能夠繼續運行,然後後麵又衝了過去,可是現在的鬼魅和任魁,兩個人都不過是殘兵敗將,對白烈再難有很大的危險,而且任魁還一直不停的放水,隻是希望能夠讓白烈好好的活著,隻有這樣江心雪才能活。
白烈一掌便把鬼魅拍到了地上,然後任魁也不敵白烈和鬼妹一同躺到了地上,傷痕累累,卻冷笑一聲,然後手中的靈力在不斷的凝聚,隻要他再輕輕的這麼一掌就可以把這個害得他們妖界如此模樣的鬼給殺掉了。
在麵臨生死的關頭,無論是誰都不會不害怕的,所以鬼魅不停的向後退,然後顫著聲音說道:“我……我可是鬼界的二皇子,你這樣做可是想要引起兩界的爭端不成!”
鬼魅如今也隻能用這個借口,用這個理由,希望白烈能夠看在他的身份的麵子上,饒他一命了。
“咻……”忽然不知從何處飛出了一柄暗箭,然後目標便是一步步逼近鬼魅的白烈敏銳地察覺到了來自自己身後的殺氣,然後便躲了過去,可是此時此刻的鬼魅也得到了片刻的喘息,然後離開了。
鬼魅忽然伸手拉著我任魁,然後兩個人便化為了飛煙,然後立刻就離開了這個地方,鬼魅此次帶來的所有鬼界的兵將,全部都死在了這場戰役之中。
任魁重重地歎了口氣,然後裝作一副虛弱的模樣,說道:“多謝皇子殿下的救命之恩,若非是如此,恐怕我也要直接身隕在此了。”
沒想到這個鬼魅居然如此重情重義在臨時的關頭還知道要保護著他的性命,看來這個鬼魅也沒有傳說中的那般不近人情,或者是說,難不成現在他這般模樣,還能給鬼魅帶來什麼利益不成?
白烈看著任魁和鬼魅,兩個人身形化為飛煙,然後隻能重重地歎了口氣,現在妖夜正值多事之秋,即便是他很想讓那兩個人死在今日,可是如今他實力尚未穩固,根本就無法同時打敗他們兩個人,而且他也並不知道鬼魅和任魁兩個人去了哪裏。
“王上!”右護法站在白烈的身邊恭敬的說道。
白烈看著右護法,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冷聲說道:“右護法,從現在開始,你便立刻去巡查,找出所有背叛我妖界之人,然後帶出來一一懲處!”
這次若是隻有鬼魅和任魁兩個人的話,他們自然沒有這麼大的實力來到這個地方,所以必定是有人和他理應外合,而且在白烈修行的那些時候,也有人想要來打擾白烈的修行。
那人身後必定不止是隻有他一人想要做到這些不突破妖界的重重關卡,帶人進來,僅僅是一個左護法還是做不到。
護法點了點頭,然後沉聲應了,畢竟此時此刻的妖界正是多事之秋,他自然是要能者多勞了,而且保衛妖王的安全,這是他身為護法的職責。
鬼魅和任魁兩個人狼狽的逃竄了回去,然後在路上偶遇了領兵前來的鬼泣,也就是鬼界的大皇子,同時也是鬼魅的皇兄,他們兩人一同約好了來此征戰,可是沒想到,鬼魅竟然戰敗至如此地步。
“喪家之犬一般你竟然還好意思回來?若是我當真,便直接死在要好一些了,至少也讓那些死去的將士們心中有一些安慰。”鬼泣看到鬼魅帶著人直接闖了進來,然後便沒好氣的說道。
反正他們兄弟兩個人素來是麵和心不和,諸心的鬼魅,犯下如此大的事情,日後必然不可能再登臨鬼王之位了,誰日後若是看到鬼魅做了鬼王向來都會看到這次的戰敗之時,所有的士兵全部都隕落在妖界。
“王兄,您這說的是哪裏的話?您可別忘了,我隻是先鋒,後續的資源自然是要看著你的,可是我們都已經打到了妖族的王宮,還是沒有看到後援的部隊跟上來,您說這要是告訴父皇了,父皇會責怪於誰?”鬼魅冷冷的嘲諷道。
既然他一回來,他的這個王兄就不給他好臉色,那麼他也就沒必要再和這個鬼泣虛於委蛇了。
鬼泣冷笑一聲,然後開口說道:“若是這些精兵強將在我手中,想來妖界就會很快被我們攻占哪裏會出現如此大的白烈妖王,居然能登臨妖王之位,而且還一手鎮壓的那些反對他的人,自然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人物,沒想到你竟如此大意輕敵。”
想來他這個弟弟是上一次在妖界,受到的挫折太大了,所以這一次能夠打到妖族的王宮附近才會如此得意忘形,而忽略了這些妖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個妖王如今即便是他們的父王看到,都應當禮讓三分。
鬼魅冷冷的看了一眼鬼泣,然後說道:“我這一次出兵失敗,和你也有逃不開的關係,若非是你未曾及時的支援過來,隻讓我的前鋒部隊在那裏孤軍作戰,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便被那個白烈給鎮壓了呢?至少咱們也能抱回大部分的精兵強將!”
若是把這次兵敗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他的身上,那麼恐怕他就再也無緣鬼王之位了,所以此時此刻必定要把這些冤屈之事推給他王兄一些,若是他們兩個人全部都沾上了這些兵敗的罪責,那麼日後誰做妖王也就照樣不一定了。
鬼魅如今想要做的便是盡自己最大的能力,把鬼泣給拉下水,這樣他們兄弟二人才能起在同樣的起跑線上。
鬼泣冷冷的一笑,然後兩個兄弟就在這裏開啟了唇槍舌戰。
任魁隻是在擔心,若是江心雪恢複了記憶,那麼他該如何去麵對江心雪。
於是任魁便踉踉蹌蹌的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江心雪正坐在那屋子裏麵等他,忽然看到任魁回來了,江心雪立刻走了過去擔心的說道:“你這次怎麼收到了這麼重的傷?”
任魁無奈的笑了笑,然後看著江心雪說道:“雪兒,你恢複了記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