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生活

靈沂點了點頭,她已經有了自己的些許神智,一些簡單的事情還是能夠聽明白的,然後便尖嘯一聲,又一次飛了出去。

“雪兒,我帶你回家。”任魁抱著江心雪,一臉溫柔的說道,江心雪嬌羞的點了點頭,然後便跟著任魁回到了任魁曾經在人界的時候住的地方。

附近的鄰居也看到了任魁帶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子回來了,然後便打趣道:“任魁,這個難道就是你的女朋友?倒是個挺漂亮的小姑娘呢。”

以前也從來沒見過這個任魁帶過誰回來,現在居然帶回來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小姑娘,沒想到任魁這保密措施居然做得這麼好,他們都住在一個小區住了這麼久了,都沒有聽誰說過任魁有女朋友呢。

任魁笑著點了點頭,頗有些害羞的說道:“這是我的女朋友,要是您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帶著他回家了,我們兩個還沒有吃飯呢。”

這次和江心雪重新在一起,任魁暗暗決定:他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江心雪是他的女朋友,是他未來的妻子,他更不會讓任何人搶走江心雪了。

江心雪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並不明白任魁和那個男人,他們兩個人到底說的是什麼,隻是跟著任魁身後,走了進去。

看著江心雪一臉迷茫的表情,任魁忍不住笑了笑,然後伸手捏了捏江心雪的小臉,江心雪的小臉瞬間變得通紅…任魁也太過分了些,他們從未有過如此親昵的行為!所以現在任魁忽然的親昵舉動,讓江心雪覺得難以接受。

任魁看到江心雪的小臉如此紅,忍不住笑出聲來:“在這裏,這件事情是很正常的,雪兒,你不需要有什麼顧慮。”

江心雪好奇地打量著,自己和任魁暫時的居住的地方,然後忽然想起剛剛那個鄰居,口中所謂的女朋友,便問道:“任魁,女朋友是什麼呀?為什麼剛剛那個人要說,我是你的女朋友呢?”

任魁無奈的笑了笑,然後解釋道:“女朋友啊,就是未婚妻的意思。”

江心雪聽到任魁如此解釋,原本就通紅的小臉兒,如今更是發燙,仿佛要紅的滴出血來,雖然,聽到任魁的如此解釋江心雪覺得倍感嬌羞,可是江心雪閉上眼睛,眼前卻浮現的是白烈的模樣。

江心雪勉強把自己心中的那一絲詭異的或許名為思念的東西壓下去,搖了搖頭,對自己暗暗的說道:“你的未婚夫是任魁,還是不要再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人了吧,白烈可是你的殺父仇人,此仇不共戴天。”

看到江心雪如此神色,任魁關心的問道:“雪兒,你怎麼了?莫不是身體還有些不適?現在你的頭還疼麼?”

任魁心中暗暗打算,若是江心雪的頭,還是有些疼的話,那邊直接封印了他所有的記憶就好了,一無所知總比頭疼來的好吧。

江心雪搖了搖頭,然後勉強笑道:“我的頭倒是不疼了,隻不過是在這種懷疑下有些不適應罷了,江府呢?皇宮呢?為什麼我們會住在這種地方,而且還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若是父親當真被白烈所殺,那麼咱們是不是也該去祭拜父親一下?”

江心雪把自己所有的疑慮都問出了口,卻沒看到任魁越來越暗沉的眼眸,任魁從未告訴過,江心雪白烈的名字,可是白烈的名字卻如此,順溜的,從江心雪的口中吐了出來。

“傻丫頭,你知道現在距離,咱們的那個時代已經過去多久了嗎?已經過去好幾百年了,現在皇帝都沒有了哪裏來的皇宮?皇宮曾經的皇宮,已經成了是個人都可以進去的遊覽聖地了。”雖然任魁有些懷疑江心雪為什麼能如此輕易地突出白烈的名字,可是現在的江心雪剛剛回來,不能刺激她,萬一要是把江心雪的記憶給刺激出來了,那麼自己所做的這些全部都功虧一簣了。

江心雪難以置信的開口說道:“幾百年?任魁你說的這個笑話當真不好笑?人類的壽命,應該隻有短短幾十年,我怎麼可能會活幾百年呢,那我現在豈不是一個妖怪了?”

江心雪不敢相信她居然能夠活幾百年,人類的壽命隻有匆匆數十載,而她也從未想過自己居然能活幾百年,在這幾百年的時間裏,她卻一點記憶都沒有,那她到底是為什麼能活幾百年呢?

“雪兒,你看看,這些人奇奇怪怪的服裝,你還不肯相信嗎?咱們已經一起生活了幾百年,不過是因為出了些意外,若緋世白烈強行把你帶走刪改了你的記憶,你就不會忘掉和我們有關的一切事情。”任魁溫柔的說道。

反正現在江心雪所有的不好的事情都可以推給白烈,讓江心雪更加厭惡白烈,任魁在抹黑白烈的這條路上一去不複返。

江心雪艱難的笑了笑說道:“你一定是在騙我的對吧?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我不想做妖怪,我也不想活幾百年,人生短短數十載,我好就夠了,而且我活了幾百年,你也活了幾分,難不成你現在也是一個妖怪?”

在江心雪的所有願望之中,都不過是能夠平淡安穩的度過這一生,有一個心愛的人,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僅此而已,而非活個幾百年,把自己活成了一個妖怪。

任魁歎了口氣,然後認真的看著江心雪說道:“雪兒,我不曾欺騙你,咱們兩個現在,或許多一點,算得上是你口中所說的搖滾樂吧,我們都紅了好幾百年了,難道你就不想和我一起,天長地久的活下去嗎?無論這塵世之間如何變,滄海桑田,桑田滄海,咱們都在一起。”

江心雪格外的驚慌,纏著聲音開口說道:“難道…我現在當真是一個妖怪了?”

江心雪並不想做一個妖怪,在他聽到自己能夠活了幾百年的時候,她的內心並沒有開心係,有的隻是無盡的害怕和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