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在一旁看著墨黎兩眼冒著星星,滿是花癡的看著墨黎。
墨黎站在一旁不知所措,這個時候美玲開口就道,“我叫美玲,我是江心雪的好朋友,也是江心雪的同班同學,大一新生。”
江心雪有些詫異,這麼快就自報家門了?給別人主動透露自己的信息不是一件好事。
墨黎不知所措,求助的看向江心雪,江心雪失笑,卻沒有幫墨黎解圍。
因為江心雪覺得,以墨黎的這種長相,以後還會遇到和現在一樣的情況,並且還不止會一次,所以現在鍛煉一下也是好事嘛。
墨黎見江心雪不幫自己,他隻好自己硬著頭皮看向美玲。
美玲見墨黎看向自己,一顆心都提起來了。
美玲強大的內心戲正不斷的激動著,他居然看向自己了,哇哦,好激動好激動好激動怎麼辦。
可是還不等美玲想到怎麼辦,她就看見墨黎朝自己笑了。
墨黎,他居然朝自己笑了?
美玲眨了眨眼,然後確定自己沒看錯後一下子抓住了江心雪的衣袖。
“啊啊啊啊啊!男神居然朝我笑了。”美玲激動的上下拉扯著江心雪的衣袖。
江心雪被美玲拉扯著得都要暈了,她忙道,“別激動別激動,你淡定點。”
墨黎其實隻是尷尬的笑笑,因為他不知道要如何麵對美玲。
美玲卻不管那麼多,她沒有注意到墨黎臉上的細微表情,她就覺得墨黎居然朝她笑了這絕對就像是天下掉下餡餅一樣,像一個大驚喜一樣砸中了她,讓她暈乎乎的。
墨黎有些無奈,還不等他說話,就聽見美玲的一聲大喊,“我男神對我笑了,校草對我笑了。”
江心雪扶額,剛想勸勸美玲在公共場合注意點形象,還沒開口就看見田路向朝這個方向走來,江心雪就停住了自己想說的話。
因為她覺得這種情況,應該是田路來勸勸,況且他們也是男女朋友關係。
田路在遠處還沒看見美玲和江心雪的人,就先聽見了美玲的聲音。
不見其人先聞其聲,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況且美玲這個聲音實在是大,惹得其他的人都忍不住側目都看向這裏。
田路大步的走向美玲,這個時候長腿的優勢就發揮出來了。
等田路到了美玲的身邊的時候,美玲還在犯花癡的看著墨黎。
墨黎仍然維持著尷尬的笑,田路見了卻很生氣。
美玲她……她怎麼能看著別的男人?還笑成這樣?況且還是當著自己麵?田路的心裏竄起一股無名火,她的眼睛在看哪呢?
那個叫什麼的,墨什麼黎的就這麼好看?好看得讓她目不轉睛?
田路拉了一下美玲,美玲卻看都不看田路一眼,她到現在都沒發覺田路的到來,她甚至還道,“你幹嘛?別拉我,沒看見我正在看男神嗎。”
墨黎見此,就知道田路和美玲的關係不一樣,他抬手摸了摸鼻子,然後朝江心雪道,“我先走了。”
“嗯。”江心雪點了點頭。
得到了江心雪的回答,墨黎就轉身離開了,他可不想繼續留在這裏做電燈泡或者繼續被美玲花癡的盯著。
“對了。”墨黎走了兩步後又回頭,“你記得小心點。”
這當然是對江心雪說的,江心雪也聽懂了,“好,我會小心的。”
“心雪。”墨黎剛離開,江心雪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江心雪回頭,“任魁?”
江心雪看見任魁有些尷尬,但是很快這抹尷尬就消失不見了。
江心雪疑惑的道,“你怎麼會在這裏?”
任魁解釋,“噢,我路過。”
當兩個人都互相打過招呼之後,兩個人就陷入了沉默。
畢竟在她的心裏,她覺得任魁還算是她的朋友,即使發生了之前那些事,她也希望可以和任魁繼續做朋友。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既然能做朋友為什麼要當敵人呢?所以江心雪覺得既然能繼續和任魁做朋友的話,她也願意去嚐試。
還是畢竟在她的心裏,她覺得任魁還算是她的朋友,即使發生了之前那些事,她也希望可以和任魁繼續做朋友。
也許,在江心雪的內心深處,她覺得自己寧願相信任魁並不是要故意要做那些事的,她相信任魁的本質不是壞的。
好半晌,還是任魁先打破了這份安靜,“關於之前的事……”
還沒等任魁說完,江心雪就先打斷了任魁,“以前怎麼了?有什麼事嗎?”
任魁楞了楞,隨即就回過神來,“以前沒怎麼。”
江心雪衝任魁笑笑,“關於以前的事情,我都忘記了,所以就別再提了。”
“嗯。”任魁很快就明白了江心雪的意思,這代表了江心雪並不計較以前的事情,他們兩個可以冰釋前嫌。
任魁的臉上浮起笑,“那,今天中午我可以請你吃飯嗎?”
江心雪聞言思索了一下,“當然可以,不過……”
江心雪停頓了一下沒再繼續說下去,任魁追問了一下,“不過怎麼?”
江心雪不知想到了什麼失笑道,“不過我家的那個白烈,可能會跟著我一起來。”
任魁的臉上沒出現其他的表情,仍然溫潤的道,“沒關係,我不介意。”
果不其然,江心雪的猜想是對的,白烈知道江心雪要跟任魁要一起出去吃飯後,強烈的表示自己要跟著江心雪一起去。
用白烈的話來說,“居心不軌的人,他必須要看好自己的老婆,不能被別人隨隨便便的就拐跑了。”
於是現在行成的畫麵就是,白烈和江心雪坐在一起,而任魁與白烈麵對麵的坐著。
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江心雪也說不出來是什麼不對勁,她覺得既然有人要請自己吃飯,那自己就要好好享受。
至於對立而坐的兩個男人,雖然明麵上沒有什麼動作,但是眼底裏卻暗藏深意。隻不過是礙於江心雪坐在了旁邊,所以兩個人才能維持著麵上的平和。
換一種說法就是,如果現在江心雪不在,兩個人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友好”的坐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