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靜靜身後的鬼?

白烈笑的頗為奸詐,道:“你走吧你走吧,我就先回去了。”然後打開自己房間的門,走了進去,然後化為本體,變成一隻白色的小狐狸。

忽然覺得這個房間內的氣流不對,房內還有一個人!白烈突然看到不遠處的鏡子前,坐著一個女人!

白烈借著自己團子一樣的身體,悄悄滾入床下。那女子幽幽開口:“我要那小賤人去死!長的這麼醜還敢勾引我看上的男人!簡直是不知死活!”白烈聽出了是靜靜的聲音,並非是這個靜靜聲音是多麼的令人難忘,而是因為前不久才剛剛見過,剛剛聽過不久。

鏡子中的人與靜靜長著一般無二的麵容,可兩個人的麵部姿勢和動作是格外的不一樣的。說話的時候的口型等等的都完全跟那個靜靜說過的話都不搭,白烈心中隱隱有了些許猜測。

若非是撞邪,便是鬼要糾纏靜靜了。白烈如此想到,他雖然不喜歡靜靜的為人和做事的方法,可這到底也是一條人命,能救的話就要救一下。至於靜靜口中的賤人,若是雪兒那便到時候再算賬,雪兒若是知曉自己因為一兩句罵言而罔顧一條人命也必定是會不開心的。

白烈的小爪子摸著自己的臉,考慮該如何收了這種邪物,也不知道這玩意兒到底是引了靜靜的心魂還是隻是臭味相投這才被吸引過來的。

“哈哈哈哈哈,這還不簡單!”那邪物笑道:“隻要你今晚與你看上的那個男子一夜春宵,我必然有辦法讓他在也離不開你!”白烈感到一陣惡寒,自己躺在床下默默施咒,滅了那隻女鬼,於是他便以狐狸的形象大搖大擺的去找江心雪了。

靜靜勾唇冷笑,感受到白烈離開,這才幽幽道:“還好我機智,不然邊要被這隻狐妖給收了!這什麼時候妖族也管驅鬼之事了?當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靜靜舔了舔唇,笑道:“白烈麼?對你,我可是勢在必得啊!你可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

白烈大搖大擺的進了江心雪和美玲的房間,拿爪子捂住眼睛,小心的叫了一聲:“雪兒,你在做什麼呢?”

江心雪剛剛洗完澡,裹著浴巾,聽到白烈此言立刻穿好衣服,小臉緋紅,嗔道:“白烈,你好端端的來我們房間做什麼!就不怕是美玲在這兒不是我麼!”

白烈這才鬆開爪子,笑道:“怎麼可能,我可還特意捂住了眼睛的!什麼都看不到的!田路出去玩了,美玲呢?”

江心雪懶懶的躺在床上,蓋好被子,道:“美玲正在洗澡呢,她可能很快就洗完了,你快走!回去你們房間去!”

白烈一雙狐狸眼微微露出些傷心的神色,低低道:“雪兒,我和田路的房間就剩下我自己了,田路不知道去了哪裏玩兒,也不帶我一起去,我們房間裏現在就隻有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女邪物,差一點兒就傷到了我,你居然還要趕我走!”

江心雪連忙看向他,道:“你那裏受傷了?傷口怎麼樣?那女邪物攻擊什麼的很厲害麼?”

江心雪看向白烈,白烈這身狐狸皮是特別精致的,雪白柔軟,摸起來手感特別好!可弊端也在這裏,雪白的毛完全看不出哪裏受傷了,白烈自己也不說,江心雪便更加著急了,道:“你倒是說啊!哪裏受傷了?我給你包紮一下!”

白烈忽然化為人形,躺在江心雪身邊,抱住江心雪,道:“雪兒,你都不知道剛剛有多驚險!我剛剛走進房間裏就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我們房間的鏡子旁,口中還喃喃自語,說要與我一夜春宵,然後讓我再也離不開她!我一驚,心想,我所有的一切都是雪兒的,怎麼能就這麼給了別的女人呢!所以我就施了法術,把那個女邪物打的魂飛魄散了!”

江心雪嗔怒道:“那你還受什麼傷!你總是嚇我!你下次要是再嚇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白烈看到江心雪微怒,立刻道:“我真的受傷了!雪兒,我是真的受傷了!我剛剛進來你就讓我離開,我覺得我的心髒受到了幾萬點的暴擊,傷勢嚴重,要一個親親才能拯救我!”白烈這就開始發揮自己的厚臉皮了,主動索吻。

江心雪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那你就先躺著吧,死透了在叫叫我,我看看是不是王子的一個吻就能喚醒公主!”

白烈便捂住自己的心口,叫道:“雪兒,我的心好疼啊,雪兒,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雪兒,你還愛我麼?”聲音淒慘,以至於正在洗澡的美玲都停下了,問道:“雪兒,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什麼人來了麼?”

江心雪莫名有些心虛,道:“沒事沒事,哪有什麼人來啊!你快點洗澡吧!”

“嗯。”美玲隨意的應了一聲,邊繼續開始洗澡了,她確實沒有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可能是剛剛出現了幻聽吧。

白烈偷笑道:“雪兒,有沒有覺得咱們這像是在偷情?”江心雪狠狠的瞪了白烈一眼,怒道:“沒有!白烈,你快些回去,美玲很快就會出來的!”白烈連被子一起抱住江心雪,笑道:“雪兒若是主動給我一個吻,我這邊回去,絕不多待!”

江心雪狐疑道:“當真?”白烈一臉正氣道:“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江心雪試探著在白烈的臉上親了一下,便如閃電一般退了過去,江心雪親完便道:“好了,你該回去了!”

白烈歎了一口氣,道:“傻雪兒,親親可不是這樣的,你沒做到我的要求,我可不會走哦!”江心雪白了他一眼,道:“那你說該怎麼親?”

白烈等的就是這句話,立刻覆身而上,狠狠的吻上的江心雪的唇,良久才分開,江心雪被親的有些乏力,四肢發軟,但仍就不忘自己的任務,推了推白烈:“親完了,你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