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雪和白烈站在江心研房間的門口慢慢地打開了房門,江心雪看著哥哥的整個房間黑漆漆的一絲絲地光亮都沒有。她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因為現在正身處於存在太多未知危險的幻境裏,一但出現變數就很有可能威脅到兩人的生命安全。
她轉頭看向哥哥的床鋪,看到哥哥異於平常很安靜的睡著。江心雪看著哥哥躺在床上安靜到沒有聽到一絲絲地呼吸聲,這樣子的哥哥讓江心雪又是陌生又是心疼。
白烈看著江心雪眼神裏的情緒變化,不由得擁緊了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難過這隻是幻境而已,但江心雪還是眼含心疼的看著哥哥。
白烈輕輕地拍了拍江心雪的肩膀,暗暗的告訴她要進去察看情況。兩人提起腳步,開始悄悄地向房內走去。他們並不想吵醒在幻境沉睡著的江心研,畢竟幻境裏什麼東西都會有,能盡量避免就避免。
但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本應沉睡著的哥哥卻突然醒了過來,沒有反應過來的兩人隻看到江心研的臉色以極快的速度變成駭人的青紫色,像極了電視上的僵屍。
江心研醒來之後直直地朝兩人撲去,嘴巴還流著散發腐臭的口水。白烈反應過來立馬推開江心雪隨即一腳就踹到了江心研的胸口,被白烈踢中的江心研直接倒在地上,兩人抓住機會之後直接衝出房間。
白烈和江心雪兩人跑出房間後,因為害怕江心研會追出來就直接離開了這棟房子。兩人走到街上,被眼前的一切雷得目瞪口呆,整個街上竟然都是毫無意識且隨意走動的喪屍!
江心雪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驚呼頓時就吸引了一個在他們周圍晃動的喪屍並且開始慢慢地朝他們那邊走來,白烈看到情況不對,拉起江心雪拔腿就跑。
兩人在街上一邊躲著一邊尋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在過了很久之後兩人才找一個慘敗破裂的舊倉庫可以躲避喪屍。白烈在倉庫裏微微地把頭伸出去觀察外麵走動的喪屍,他發現外麵的喪屍無論怎麼走都不會離開他們所處位置的大概範圍並且不會互相碰到對方,不論是人多還是人少。
在白烈觀察外麵的喪屍時,江心雪則是在觀察他們所處的倉庫安不安全,她在倉庫不停地走動和打量。看到這個略微破敗的倉庫江心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個倉庫距離市區並不是很遠,但卻是出奇的破爛像故意不想讓人進來的樣子。
江心雪想到這裏心中就浮起淡淡地疑慮,她看見白烈正在聚精會神地觀察外麵的喪屍,也慢慢的走過去並暗暗地壓低聲跟白烈說:“你有沒有發現這裏很奇怪,透著一種莫名的壓抑感而且整個地方就感覺隻有我們兩個存在一樣,外麵的喪屍好像隻是在固定地循環走動一樣。”
白烈聽了之後也深有感覺地說:“嗯,我感覺外麵的喪屍應該不像你哥哥那般具有攻擊力,而且他們好像並不怎麼能自由行動,倒像是有目地性的行走。”
江心雪想起哥哥剛剛那個樣子眼神也微微地暗了暗,雖然剛剛攻擊他們的隻是一個處於幻境的哥哥並不真實,但依舊感到難過和心疼。
白烈為了證實自己的想法直接慢慢地朝著外麵的一個喪屍走去,但腳步放得很輕沒有發出絲毫聲音。江心雪看見白烈突然朝著外麵的喪屍走去不由得的發出了一聲輕呼,白烈則向她擺擺手表示不要緊。
白烈走到一個長得很惡寒的喪屍麵前沒有講話也沒有出聲,讓他奇怪與震驚的是喪屍並發現他。準確一點來說的是他站在喪屍的麵前,而喪屍絲毫沒有反應並直直地從他身體穿過。
江心雪站在倉庫裏看著外麵的一切,手心緊張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
但還沒讓兩人高興的是當白烈證實了自己的想法之後,離開時激動的腳步不小心的發出了一絲聲響,本來麵無表情的喪屍突然張牙舞爪地朝著白烈的方向跑去。白烈看著突然發生的一切也不由得緊張了起來,但還是快速的跑回了倉庫。
令兩人驚喜的是追著白烈的喪屍在白烈回到倉庫的那一刻就恢複了之前麵無表情的樣子並轉身回到本來走動的位置。
白烈看著喪屍的反應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他有些急切的跟江心雪說:“小雪,我剛剛出去的時候發現這裏的喪屍應該隻是聽到聲音才會判斷位置來進行攻擊,而且他們應該都是之前被困在幻境裏出不去才慢慢死去的,所以才會一直的走動而隻在死前的位置走。”
白烈說完之後,江心雪也任同的點了點頭。但白烈依舊皺著眉頭說:“這麼多的喪屍大多數都是因為困死在這裏的,有一小部分應該是在這裏的時候就被這個幻境的主人殺死了,或許說他們已經不能被稱為喪屍了而是鬼魂”,想到這裏白烈的內心有開始煩躁了起來。
他們呆在這個不知名的幻境裏雖然生活時間依舊正常,但一身靈力施展不出連最起碼的安全都保障不了,更何況在幻境裏存在最多的永遠都是未知的危險。
白烈明白越是這種時候越是要保持冷靜,他深吸一口氣才慢慢地心中的煩躁給壓下去。他們必須盡快找出離開這個幻境的方法,否則,過不了多久他們也會成為這麼多鬼魂裏的其中一個。
江心雪想起之前那個喪屍在追趕白烈的時候,白烈一進了倉庫就不再追趕像是沒有發生的樣子就離開了,所以她認為這個破敗的倉庫一定有古怪。隨即她慢慢地在倉庫裏麵觀察,相比之前的打量這一次她更認真。
白烈站在原地不停思索著離開的方法,突然他聽見了江心雪的一聲大叫,以為她遇到了危險便拔腿朝著江心雪的方向跑去。“怎麼了,發生什麼事”白烈跑到江心雪的身邊直接著急的說道。
江心雪並沒有回答白烈的詢而是直直地盯著一個方向,白烈發現江心雪的目光也朝著那個方向看去。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讓他感到驚詫的是這個小男孩是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唯一一個清醒的人,因為他的眼中帶的跟他們一樣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