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黑暗角落裏,一雙充滿仇恨的眼睛都把這些過程都盡收眼底了。昏暗的光線把靈沂的臉襯的猶如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嫉妒的神情侵占了她的眼睛和內心。
靈沂她從來都沒有見過白烈那麼示弱的樣子,就算當初自己聯合父親來威脅白烈的時候白烈都沒有露出現在麵對江心雪這般的神情,名為嫉妒的怒火在她的心髒裏燃燒著,她不甘心,很不甘心!
為什麼江心雪不過生個氣白烈就如此示弱!為什麼她不管是遷就還是逼迫威脅都得不到白烈的半點關心,明明她比江心雪好要好!明明她比江心雪還要愛白烈!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樣!自己付出了那麼多白烈總是看不到!他眼裏總是隻有江心雪那個小賤人!
靈沂的心裏嫉妒和憤怒不斷的在燃燒,她迫切的想要衝出去跟白烈和江心雪說清楚,為什麼弄了那麼多的事情,白烈還是在喜歡著江心雪,就沒有回頭看自己一下!她不甘心。
靈沂的情緒在崩潰的邊緣,她看著白烈的樣子瞬間就被嫉妒和怒火所支配了,她在黑暗中衝了出去,但是在白烈和江心雪的時候被一個黑影把靈沂給拉住,瞬間移動離開了那裏,他們來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靈沂一把推開黑影,大喊道。
“是誰那麼大膽!信不信本小姐抽死你!”靈沂簡直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在她和白烈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一直在旁邊看著,然後又能瞬間帶走自己,如果這個人想殺死自己那自己早就死了,還沒人知道。靈沂想到這心裏不斷的發毛,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個黑影嗤笑道:“緊張什麼,我死了你哪來的合作夥伴?”
靈沂聽到後睜大眼睛抬頭看到了黑影的真麵目,居然是任魁,沒想到短短的時間裏任魁居然成長到了那麼恐怖的地步,靈沂確認不是想殺掉自己的人後吊起來的心至於放了下來,她像是被吸掉了所有的力氣無力的捂著臉。
任魁看著靈沂的反應覺得十分有意思,玩味道:“看你這反應也沒什麼啊,怎麼剛剛就一副想衝上去把他們兩個手撕的表情?”
等靈沂反應過來後眼睛裏又布滿了嫉妒又憤怒的神色,靈沂咬牙切齒的說道:“嗬,我想撕的隻有江心雪,真不明白你們怎麼都喜歡她,不就是個妖氣重的人類,為什麼都喜歡她?”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喜歡這個東西誰說的準呢?你可要沉住氣,如果這個時候上去了那你就在白烈眼裏的形象可就沒救了啊。”任魁說著停了下來,笑的意味深長的看著低著頭沒有說話的靈沂。
看著靈沂反省意味的行為覺得心情好了幾分,又繼續道:“你怕不是忘了我們的計劃吧?可別沉不住氣了,你還是太嫩了點了,要學會偽裝自己才行啊,而且不這樣子又怎麼能讓他們兩個之間的縫隙越來越大呢?等這個縫隙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不就是我們都機會了嗎?”
靈沂聽完後不語,她知道任魁說的都是事實,如果不是剛才他及時拉住了自己那計劃就功虧一簣了,但是聽到任魁帶著諷刺意味的話語她就十分的不爽,從小到大她從來就沒有遇到這樣的事情。
但是自從江心雪這個小賤人的出現一切都變了樣,現在連一個任魁都敢諷刺自己,她不甘的咬了咬嘴唇。靈沂在心裏把這件事情算到了江心雪的頭上,她在心裏狠狠的記了一筆。
任魁到低頭不語的靈沂,他知道靈沂已經想清楚了,估計已經在江心雪的頭上又記了一筆,但是他並不打算解釋,看來這人界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呢。任魁這般想到不禁無聲的笑了起來。
“哎!聽說了嘛!最近咱們學校有好幾個女同學都失蹤了。”
“聽說了!聽說了!你們說是不是有變態在出沒啊!才幾天就失蹤好多個人了!”
“對啊!警察都派了好幾波人過來調查什麼的,但是卻沒有半點頭緒。”
“噫!你們別說了!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等一下我都不敢出宿舍了。”
圍起來在討論最近學校出現大事的幾個女生都紛紛捂著胳膊在抖雞皮疙瘩。在和江心雪吵架過後已經幾天了,江心雪依舊沒有理他。
白烈在座位上百無聊賴的想著,然後注意到了在一旁嘰嘰喳喳討論最近學校的失蹤案,這個失蹤的事件白烈也了解了一些,短短的三天已經有四個女生失蹤了,聽說都還是長的不錯的。
白烈皺起好看的眉毛,這件事在什麼都不懂的人類這裏就像是離奇一點的失蹤案件而已,但是白烈卻在校園裏感受到了一絲絲的陌生的妖氣,這讓他警覺了起來。
雖然看起來不是什麼大案件像是普通失蹤案件而已,但是光是這一絲絲陌生的妖氣白烈就知道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了。
如果是普通人類犯案還好,在引起再大的事件之前警察就會爸犯人找出來並處理好了,但是如果是妖幹的話那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恐怕還會有更大的事情發生在後麵。
因為覺得是妖幹的,白烈十分擔心江心雪。畢竟江心雪的妖氣那麼重這個妖怪很有可能已經在暗處盯上了江心雪了,白烈想到這不禁皺眉。
其實在第一天他發現校園裏有陌生的妖氣的時候就去找江心雪想要提醒她了,但是江心雪找各種理由各種回避他,白烈現在壓根沒有任何的辦法跟江心雪說話更別說提醒了,想到這他不禁歎了口氣。
因為提醒不了,他又十分擔心江心雪會遇到不測,萬一江心雪毫無防備的遇到了那個妖,那後果不堪設的。
所以他在這幾天隻好邊無奈的找江心雪提醒她,另一邊都在暗中默默的保護江心雪了,白烈想到這搖了搖頭,不禁苦笑一下,他真的是放心不下江心雪,然後他起身又往江心雪的教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