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拒婚

靈沂走在學校,這幾天不停有關於田路和美玲如何如何,江心雪又和白烈怎樣怎樣的閑言碎語傳進她耳朵。

憑什麼好事都讓那兩個丫頭占盡,自己就這麼不值得人喜歡?

喜歡的得不到,喜歡自己的也轉而去喜歡別人,世間處處與自己作對。

越是這麼想 靈沂眼底的恨意越濃,更是煩心。

索性休個幾天假,至少不用對著她討厭的人,聽著一些不願聽得碎語閑言。

確實,休假的幾天, 靈沂想了很多,她甚至想製造幻境直接讓江心雪死在幻境,這樣白烈還會像曾經一樣對她,隻要沒有江心雪,白烈會念著自己的好。

她一定不允許白烈毀掉這一紙婚約,她也隻認這婚約,她是白烈的未婚妻。

靈沂提前結束了自己的休假,再次回到學校,她不能看的白烈就這樣被江心雪那女人乘機奪了去,她要讓白烈知道,沒人有她這麼愛她。

“ 靈沂,你休假回來啦?”坐旁邊的同學問道。

“嗯”淡漠的回答讓 靈沂的同學感到有些尷尬,攜著一旁的朋友離開。

“你有沒有發現 靈沂有些沉默寡言?我看她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找她搭話,她一句嗯,至少再說點其他的吧。”

“好像是,剛剛我和她打招呼,她也沒什麼反應,和以前不同啊。”

兩人邊走邊議論。

“難不成是因為白烈和江心雪?”

“那田路我看不是追她嗎?怎麼和美玲到一起了?”

“搞不懂,搞不懂,反正不是我們的事。”

“哈哈哈哈哈,也對哦。”

靈沂耳根挺好,自然聽了進去,冷哼一聲,沒計較,拿起飯盒去找白烈,正好看到白烈坐在課桌上,好像心情不太好的樣子。

正好,她也好博取一番好感。

卻不想白烈見她來,轉身就要走,顯然不太想搭理她。

“白烈!我給你帶了盒飯哦,是我自己做的,新菜品,你還沒嚐過呢!”

因為最近都沒喝江心雪搭上話,白烈本就心情抑鬱,見到 靈沂更是鬧心。

“我不需要,你那走吧!”

靈沂壓了壓心中的不愉快,繼續說到“你的書我給你整理一下。”

“我說了不用。”白烈更加的不耐煩。

靈沂停下了自己手中的整理書的動作。

“為什麼?她哪裏比我好,至於你毀約拒婚?”

“說不上哪裏好,喜歡了就是喜歡了。”白烈回答很幹脆。

“沒有她你會愛上我的,肯定會的。” 靈沂始終堅信,是這樣。

白烈轉過身,眼睛與 靈沂對視“就算沒有她,我也不會喜歡你,更何況現在沒你這種假設,我這輩子都會喜歡她,更不會改變對她的愛,你就別把心思放我身上了。”

靈沂眼中已醞釀這淚珠,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不是是 靈沂慣用手段。

這一次 靈沂卻沒有裝可憐博取同情,而是轉身離開“你會後悔的。”

白烈有些擔心 靈沂會對江心雪不利,於是又去尋江心雪。

奇怪的是他越有意尋江心雪,越是找不見她,至少他們在學校碰麵的日子屈指可數。每一次她都冷漠打斷自己。

“心雪?”白烈聽美玲的聲音,難道江心雪在附近,又是這樣躲著他嗎?

他尋著過去,卻連一個身影也沒有。

拐角處,江心雪靠在牆邊,美玲這樣看著她,順便看著周圍的人群,幫江心雪打著掩護。

卻在迎麵出看見了白烈,美玲著實嚇了一跳。

這時候躲已經來不及了,索性,江心雪拉著美玲,就這樣與白烈擦肩而過,白烈想拉住江心雪,卻被美玲攔住。

“冷靜,別衝動,一會就好。”白烈眼睛一直看著江心雪,就這樣過了?像陌生人一樣,她連一個微笑一個眼神都沒留給自己。

“美玲?”白烈隻想問問江心雪。

美玲歎息一聲轉身跟上江心雪,白烈真的再也忍受不了她這樣對自己。

“你幹嘛這樣躲著他?”美玲一臉擔憂追上去,有問題就得說清楚。

“我現在想到他幼稚的行為,還有對任魁的不禮貌,我就對他很失望,我怕我控製不住情緒。”

“但你這麼躲著也不是辦法啊!”美玲歎息。

“那你在家怎麼回避他?”我把門關上他也沒敢來招惹。

“哎呀,你這樣也不能躲一輩子,早晚得解決。”

江心雪低著頭“我很生氣他的不懂事。”

“好啦好啦,不想這個,我們先回去吧,不是下課了嗎?要不要出去吃一頓?”美玲頗有欲望的眼神看著江心雪。

江心雪搖搖頭,也舍命陪君子,去吃了一頓好的。

吃完田路便拉著美玲繼續浪漫去了,江心雪一個人回了家,卻見白烈站在她門外。

江心雪很是驚訝,完全不知怎麼應對。

隻能像沒看到他一樣徑直走去房間,白烈見這樣冷漠的他不禁有些心寒。

江心雪正打算將門關上,卻被一股力道擋住,白烈一隻手撐著門。

“你要這樣到什麼時候?”

江心雪用盡力氣去關門,終究抵不過,嗬斥白烈“出去!”

白烈心裏更是一陣疼痛“你就連一個道歉解釋的機會都不留給我是嗎?”

見嗬斥無效,江心雪索性將門甩開“那你要怎樣?我沒辦法做到你的要求,你這種行徑讓我覺得很幼稚。”

“我道歉好不好,那天是我不對,語氣重了些,也強硬了些。”見江心雪這樣,白烈一下示了弱,田路說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江心雪兩眼看著他“我不喜歡你這種霸道幼稚又不講道理的性格。”

“好好好,我改,我以後不強人所難,也不霸道,隻要你別再這樣對著我,別再像對一個陌生人一樣對我,真的很難受。”

江心雪沒有說話,隻這樣靜靜聽著,說不上什麼情緒。

見江心雪沉默,白烈繼續道“我早就想與你說這些話,但是你這幾天一直對著我,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你從來都是這樣,好幾次了不是嗎?對待任魁的態度也是那樣,你那霸道不講理的性子能不能收一下。”

“好好好,我收,都改掉好不好?”白烈也隻能示弱了,是讓他忍受不了江心雪的冷漠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