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玲不知道昏迷了多久,從昏睡中漸漸的醒了過來江心雪你鎖著眉頭,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這是哪裏呀……”
輕輕蠕動唇角自己就自言自語起來了,目光環視了四周見四周空無一人。
自己的內心深處,才剛剛得有一些踏實下來,驚魂未定的自己,臉上都還是,掛著那晶瑩剔透的冷汗珠,順著那發賓還不時的向下落著。
“你怎麼了呀?”
如同黃鸝鳥一般的聲音緩緩悠悠的響起,在美玲在耳邊悠悠的響起。
美玲不由得緩緩的將自己的目光,漸漸的遺落到了旁邊的江心雪身上。
“你沒事兒吧!”
“你怎麼如此驚慌失措,怎麼了?看你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你這晶瑩剔透的冷汗,都把你的衣服都打濕了呢。”
江心雪看著頗為憔悴的美玲,擔憂的便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沒事,我隻是做了一個噩夢,你不用太擔心我,隻不過這個噩夢太恐怖了,咱們昏睡了多久,趕緊離開吧……”美玲根本沒想過剛剛自己經曆的是真實的,隻是下意識的認為自己在做夢。
江心雪看著眼前,如此虛弱的美玲,心裏不由得心如刀割,點了點頭,她還是少說一點的好。
兩個人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時之間都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最終隻能兩個人互相攙扶著,一瘸一拐,步履蹣跚的向前走著。
兩個人拖著沉重的步履,就如同踩在棉花上一般東倒西歪的,然而就如同搖搖欲墜一般,仿佛風一吹過身子就會被風刮倒似的。
回到了教室裏,江心雪心裏才好受了些許,不管怎麼樣晚上能夠平安的回來,這就已經是最好的一件事情了。
教室裏十分的安靜,所有的同學都照常的在上著課,仿佛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們兩個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或者到底有什麼樣的不一樣的地方。
江心雪也才漸漸的將自己的心緒,安定了下來。就在這時靈沂卻不由分說的走了過來,不太十分的輕盈,但是那墓地是非常的明確。
“你們兩個怎麼了?如此的風塵仆仆跟三魂丟了七魄似的,到底經曆了什麼和我說說吧,看你們這樣,估計都把魂魄丟到了那荒郊野外了吧!”
靈沂不慌不忙的開口說著,似乎隻是閑談中隨口的一提,但是這卻讓江心雪每一根神經瞬間的繃緊了起來。
江心雪手腕也不由得漸漸的握緊,修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裏。
“你怎麼會看出我們如此這般狼狽的模樣?是不是你在暗地裏搞了些什麼手腳?或是你昨天跟蹤我們知道我們經曆了些什麼?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而你沒有說出來呢?”
江心雪苦惱就把自己心中的疑慮一下子說了出來。沒有片刻的猶豫,自己的每一根神經都仿佛也瞬間繃緊了似的。
“你看,我這隻是隨口一提,你怎麼就這樣。”
靈沂在臉上劃過了一絲不屑的神色,對江心雪瞬間翻了無數個大白眼,也更是寫滿了無盡的嫌棄。
“你若非是懷疑我出賣了你們是想說些什麼?你想說些什麼?就直截了當的說吧,不要藏著噎著,憋著怪難受的,反正又跟我說你怎麼看我,我是不想再去做多餘的解釋,但是我也希望你把所有的話說明白一些。”
靈沂一下子十分的生氣,臉上的笑容也戛然而止,變成了冷冰冰的一張小臉,眼眸之中寫滿了無盡的嫌棄,似乎那目光再也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再有所停留。
“你不要擺出一副十分無辜的樣子,因為我真的沒有做的話,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們兩個,剛剛經曆了,那就是醫生了。”
江心雪一臉傲嬌的說著,心中有一個大大的問號,就是真的開始懷疑眼前的這個女孩子了,畢竟她一直難為自己,上次也是差點殺了自己。
但是這一刻的敏感,卻讓江心雪知道有些力不從心了。
“你既然都這樣認定了我,我也不想跟你再多說些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的是,你身邊的這個美玲,可都是已經要死的人了,想不想讓她活命,就看你自己想怎麼辦。
靈沂傲嬌的揚起頭,並沒有做出任何的解釋,也沒有認為剛才的那些言語讓自己過於傲慢,仿佛對於這樣的說辭,心中早就有種類似的。
江心雪看了一眼眼前的美玲,見她氣色真的是非常的不好,心不由得一下子被什麼抓緊了似的連忙拽住靈沂的衣袖,她沒有可能騙自己。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美玲好不好?求求你了,不要這樣子,是我的錯好不好?我不該懷疑你,你就不要生氣了,他是一個無辜的姑娘!再怎麼樣也是一條性命。”
江心雪臉上露出了一絲懇求的目光,這樣才樣靈沂目光有一絲淡淡的柔和,終於,可以正式的看向江心雪了。
“好吧,但是我有個前提喲,條件非常的簡單,對於你來說隻是舉手之勞而已,我想去見一眼白烈!”
“你如果答應我,我自然就會幫助你,救你,所在乎的人。”
江心雪有任何的遲疑,連忙點頭,如搗蒜一般重重地點頭聲,看起來看起來十分的滑稽。
靈沂就這樣跟誰在了江心雪的身後,兩人相視無話,三個人並肩走在一起,一路上並沒有過多的言語,時間也過得非常非常的慢,就像過了一年之久,各自都懷著不同樣的心思。
終於,來到了江心雪在家裏在推開門的那一瞬間靈沂便看到了,靜靜的躺在床上的他格外的俊美的男人!
白烈臉蛋,被陽光照射得格外的白皙,是那種病態的白皙,讓人一眼看過去就格外的心疼。
“你看,那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男人,他現在受了很嚴重的傷,就在床上躺著呢,你心心念念的他就在那裏,你有什麼話想對他說,你自己過去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