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衝我們來的

自從蘇傾出現,我和楚彧一直忙於奔波感情之事,當真是把其他的問題都擱置了起來,甚至也忘了給雙生子施血咒之事——

耽誤的這幾天也不知道又害了多少花季少女的性命,我們當真是不應該。

“等師父醒了,我們再去一次那家醫院,到底認不認識,這次就知道了。”楚彧臨時這樣決定,看來是也知道這件事不能再拖。

“大人,我們不該擅自離開,還請您救救我們……”祁美還跪在地上,她們的身形無時無刻不再消散中,若再不施救,不出三日她們就會魂飛魄散了。

“楚彧,救救她們吧,她們很可憐。”我接著勸他,道家的符籙我是半點也不懂,更不知道怎麼處理了,他既然能一眼看出來,想必也知道怎麼救她們。

“好吧,你都開口了我能不答應嗎?你先把飯吃了,我帶她們下忘川,師父還在之前的院子裏,你可以去看看他,身體累就讓他們抬你過去,我走了。”

他羅裏吧嗦的交代了一堆,我的嘴角忍不住揚起,雖說有點囉嗦了,不過都是在關心我,我怎麼能不開心。

他把方婷婷她們帶去了忘川,我則是聽他的話,吃了他端來的吃的,然後去看師父。昨天回來的時候他還在昏迷,楚彧給他用了藥,不知道能不能醒轉。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隨便就去陽間找師父,把師父卷入這場戰爭中,我真恨不得受傷的是我,這樣我也不會太過自責。

我坐著鬼將安排的轎子來到師父的院子,本以為他還在昏迷,需要人照料,卻不想我剛推開門,就看到他老人家拄著個拐杖在院子裏走來走去,可是腿腳卻沒那麼利索。

“師父,你怎麼了?你的腿受傷了嗎?”我趕緊跑過去緊張的盯著他的腿,要是受傷了,還能治好嗎?以師父這個年紀,傷筋動骨肯定不容易好。

“凝兒,你怎麼來了?哎,師父沒事,就是腳踝受了點傷,養養就沒事了,楚彧呢,我昨天去了西域之地沒有見到他。最後也不知道是誰把我救回來的,反正一醒過來就在這裏了,楚彧的手下說你們昨天回來以後就沒出來過,是楚彧怎麼了嗎?”

大概是師父見我跑得比兔子還快,知道我肯定是沒受傷,所以關心楚彧比較多。我卻有些難以啟齒,我該怎麼告訴他昨天的事情真相?

“你怎麼不說話,難道楚彧真的有事?不行,我得去看看,快點……”

師父拄著拐杖就要走,我趕緊把他拉住,看來昨天的事是不能不說了,隻是希望師父聽了可以不要生我的氣……

“你是說,那個女人是楚彧的老相好?”師父聽著我從頭到尾的說,關於蘇傾他還是一無所知的,我告訴他之後他先是這麼問了一句,隨後立馬拍起了桌子。

“好他楚彧這個混小子,你們才結婚多久就這麼對你,什麼一千三百年前,我隻認你是我的徒弟,他居然這麼欺負你,氣死我了,他在哪呢,我這就去給你出氣。”

師父老臉通紅的拍著桌子,一副要去把楚彧揍一頓給我出頭的架勢。我心中深感寬慰,師父就是師父,他不會允許別人傷害我一根頭發絲……

“好了,事情都解決了,我們也把話說開了,都過去了,您就別折騰了。你瞅瞅你這傷還是楚彧送的天山雪蓮治好的,不然好不了這麼快。”

我趕緊把這個暴怒的老頭給按住,不然他真的去找楚彧理論,那這件事可就真的沒完沒了了,現下形勢緊迫,哪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哼,天山雪蓮?我老頭子才不稀罕,沒有雪蓮我自己也能療傷,隻不過好的沒這麼快而已。凝兒,你真想好了,這個混小子的老相好可還沒死呢,肯定已經恨上你了,以後跟你不死不休的,你要麵對的還很多。”

師父語重心長的同我講著,我何嚐不知會如此?可是蘇傾她憑什麼跟我不死不休?要不死不休也是我對她,她算個什麼東西,一個搶人家老公的小三,她也配?

別說她要同我不死不休了,我也要想盡辦法殺她,不殺她我誓不為人!

“我知道的師父,不過眼下還有其他事,來日方長我還怕她不成?”我頗有自信,我和楚彧到底是雙修,這段時間我的修為不斷的精進,還怕有朝一日打不過蘇傾嗎?

不過這也得益於楚彧的修煉,隻是我一直好奇他究竟是怎麼修煉的,我也沒怎麼見他修煉,可他的修為卻與日俱增,難道這就是鬼魔雙修嗎?

他說昨天和西域鬼帝打鬥之時,西域鬼帝已經處於下風,所以拿寒毒的解法同他交換,他才放了西域鬼帝一馬。西域鬼帝吞噬風家陰魂,又得了妖王的內丹,修為不可同日而語,可楚彧又是怎麼在短時間內精進到如此地步的,我實在想不通。

真怕他是用了什麼邪魔外道,凡事欲速則不達,我擔心他會被反噬。

“哎——不說也罷,感情之事你自己衡量抉擇吧。我在陽間這幾天也打聽過了,那家醫院據說老板是個女人,還挺年輕,其他的一概查不出來,很是神秘,而且也沒有人見過她的真容。”

師父回了陽間也沒閑著,一直在幫我們。

他說醫院的老板是個女人,我心裏就更覺得是方婷婷說的那個了,而且我總有一種直覺,她就是衝我們來的。否則她為什麼放過方婷婷和祁美?這段時間和她們兩個接觸的也就隻有我和楚彧了。

“這個我和楚彧今天會去查,你受傷了就好好在冥界養傷吧,天山雪蓮是療傷聖物,你若覺得氣不過那就多用一些,外敷內服都可以,糟耗一下楚彧的存貨,就當是給我出氣了。”

我知道這老頭雖然嘴上不說,可他是絕對受不了我被欺負的,從小到大他都不許任何人欺負我。甚至為了我不被排擠一直住在他那個小破屋裏,這些我都知道。雖說我和楚彧的事,我們兩個都有錯,但是娘家人就是如此,他隻看得到我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