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四周的黑暗如同鏡麵一般突然間就這樣一塊一塊好似被撞擊一般的碎裂。
“小仙寶貝,醒來吧,快醒了,為了咱們的寶寶和我,你一定要醒來......”
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花小仙隻感覺胸口暖暖的,原本被刺入的疼痛並沒有給花小仙各種不適,那畢竟是宴夜的紅藤,又怎麼會舍得傷害花小仙,花小仙是誰那可是他宴夜心底最觸動的寶貝,他又怎麼能夠舍得。
“誰,究竟是誰在叫我?”
花小仙努力的想要看清楚叫自己的人,可是任憑她怎麼努力都始終沒有辦法看的清楚,她好想好想看清楚自己眼前的人,可惜最後眼前人卻徹底的消了。
這一刻花小仙心髒部位開始疼痛了起來,一根紅藤就這樣從她的心髒處長出,緊接著開始朝著四周擴散開來。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死了嗎?”
花小仙真的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這種感覺卻讓她異常的驚恐,畢竟她感覺得到此時此刻自己的狀況極其的不好,她明明想要快一些逃離,快一些拜托眼下的局麵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始終都無法走出這一片灰蒙蒙的世界之中。
“進來了,還想要離開,看來小丫頭你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天真。”
就在這時黑暗之中突然傳來了讓花小仙皺眉的聲音,花小仙強張開雙眼去看,總算是看到了不遠處的一顆樹上做著一位皮膚淺綠的少女,她的頭發是銀白色的極其的長一直從樹上垂了樹下方的湖麵之中,給花小仙一種異常詭異的感覺。
“你是什麼人,為何要說我天真?”花小仙不滿的出聲詢問,下一刻眼前的少女突然間笑了,對著花小仙笑了。
“你笑什麼?”
花小仙眉頭皺的更緊了,自己這是在問她話呢,她笑是什麼意思,難道連最基本的禮貌眼前的綠皮膚少女都不懂嗎?
花小仙的惱怒並沒有讓眼前的少女心情跟著變壞,反倒她笑的更厲害了。
“你還真有意思……”
少女這樣說開可是一點都沒有錯,一般情況下綠皮膚少女遇到的人之中有些會異常驚恐的望著自己,有些則會麵色難看的望著自己,,有些則會直接上來攻擊自己,可唯獨眼前的人她竟然從剛才到現在都在生自己的氣,這樣的認知能不讓她心情愉悅嗎?
畢竟她在這裏已經待的太久了,久到她已經快要忘記自己還活著的事情了,不過別的全都無所謂,即使過去了這麼久,自己的想法始終都不曾改變,自己要去見那個人,一定要見到那個人,不管在這裏再耗上多久,自己都會繼續下去的。
虛主曾經說過,如若有一天有人能把自己從這裏帶離,那麼自己就可以離開這裏到自己想要去的世界之中去,可如若沒有人能夠發現自己並且成功的救出自己的話,那麼自己怕是就要在這裏等下一批了,自己還要繼續等多久,虛主究竟把自己的身體藏在了什麼地方,為何自己已經找尋了這麼多年了都絲毫沒有找到,那些來到這裏的人也並沒有找到,所以她已經開始覺得虛主是不是已經把自己的身體帶走了,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在這裏了。
“你真沒有意思。”
花小仙沒好氣的對著眼前的綠皮膚少女說了這麼一句話後,久不在搭理她了,邁步來到樹下一坐,靠著樹就這樣準備開始睡覺模式,當然她的這一舉動讓樹上的少女異常的不解,甚至開始都有些震怒,這人怎麼能夠這樣,其他人來到這裏的時候基本都不會這樣隨意,反倒一個個警惕的恨,而眼前這位一到這裏就開始睡覺,這特麼的究竟是幾個意思,自己明明在這裏坐著,難不成眼前這丫頭把自己當空氣了不成?
平日裏已經習慣了被那些前來的人詢問的她,此時此刻倒是被迫做了叫醒人的勾當。
“喂,讓你來到這裏可不是讓你在這裏睡覺的。”
綠皮膚女子此時此刻非常的不不爽,說出來的話也自覺帶上了些許怒氣。
“呼呼……”可樹下的花小仙此時此刻已經徹底的睡著了,壓根就沒有把自己上方的綠皮膚少女放在眼中。
而是繼續睡著她的覺,其實讓綠皮膚少女不知道的事情還挺多的,就眼前的花小仙她可是在這一刻極其的想要再一次見到她的宴夜,第一次宴夜讓她醒來,她應該貌似大概都沒有蘇醒過來,隻是隱約的知道自己眼下應該處於昏迷或者是沉睡之中,而在這裏竟然出現了一個綠皮膚的少女,花小仙不能的就把她給當成自己夢中所幻化出的人物,既然是夢境所幻化的人,那麼自己搭理不搭理怕是就全憑自己的喜好了。
當然綠皮膚少女如若知道此時此刻可眼前的花小仙是把她當空氣的這個想法的話,怕是會徹底的跟著蒙圈。
說到底自己也是這一關的監考官,雖然自己這個監考官曾經想要偷偷的進入這裏撿漏被抓而永遠困在了這裏,當然虛主也曾說過,隻要有那麼一個人能找到她真正的身體的話,那麼她也就可以跟著離家這裏,可是自己已經等了多少年了,依舊不曾有人出現,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其實綠皮膚少女也隻是呆呆的望著花小仙,她可一點都不看好眼前的這個睡覺的天真女人,就她這個樣如若真的能夠找到自己的身體的話,那麼自己以後就跟她姓了。
“試煉者,你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若你再繼續持續的睡下去的話,那麼等待你的絕對是無盡的長眠,不過你要記住,如若你今日無法利用你自己的能力從這夢境之中蘇醒的話,那麼怕是你真的有些小手段,可是在巨大夢磨骨的麵前,也隻能成為它最喜歡的養料了。”
“你是誰,為何要告訴我這些?”
花小仙依舊迷茫,渾渾噩噩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幹了些什麼,本能的下一次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