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不能撒謊是對的,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來彌補。安然在電話那邊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我們約了十點鍾在以前經常去的那家甜品店,掛了電話,我就開始準備了。
出了小區打了一個出租車直奔甜品店,在路上我的心裏還是有些緊張的,這麼長時間沒見,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尷尬。安然昊天現在都是娛樂圈數一數二的大明星,但無論他們身邊有多少誘人的繁華,他們依然有最純潔的內心,他們的心裏始終都有彼此。而昊天和安然的愛情也是娛樂圈為人稱讚的佳話。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甜品屋,我付了錢下車,走進熟悉的甜品屋。安然安然還沒有來,我就找了一個靠窗的位子,坐了下來,看著甜品屋,熟悉的環境,我的心裏感慨萬千。
還記得,以前和,他們,一起在劇組工作的時候,如果收工早的話,我們會約著來這裏,買一些好吃的蛋糕帶回去,或者就在這裏,聊聊天。就在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天過程中,我們的感情也變得越來越好,甜品屋,也算是我們友情的一個橋梁。
就在我沉浸在回憶裏的時候,甜品屋的門打開了。安然和憐溪一起走了進來,看到憐溪也來了,我十分的驚訝。聯係看到我也立刻蹬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跑過來,把我緊緊的抱住。安然在一旁笑的開心,好吧,很明顯我在車上想象的情景是不成立的。
我費力的從憐溪的熊抱中掙紮出來,拉著她們兩個坐下,憐惜眼淚汪汪的看著我,一副怨婦像:“葉子姐,你好狠的心啊,這幾個月,你電話也不打,信息也不發,就好像人間消失了一般,人家都說戲子無情,我看你比我更無情!”
我和安然相視一笑,對於她這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性格早已習慣了,我抽出一張麵巾紙配合她,給她擦擦並不存在的眼淚,無奈的說道:“我不是在老家養胎嗎,看在我不到一個月的孩子的份上就饒了我吧。我再怎麼壞,也不會把你們兩個大美女忘了呀!”說完我對安然眨眨眼,示意她幫幫我,
安然接受到我的求助,笑著對憐溪說道:“葉子姐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好了好了,別從戲裏的角色出不來了!”,安然見我一臉疑惑的表情又解釋道:“她呀,前一段時間接了一個戲,戲裏麵她演一個深閨怨婦,最近說話都是這個調調。”
憐溪見自己被拆穿了,有些不好意思,轉移話題的說:“好了,好了,我餓了,我剛從片場趕回來,餓的要死。”好了,批鬥會正式結束。接下來就是愉快的姐妹敘舊了。
我們各自點了自己最愛吃的甜點,安然點的一份榴蓮蛋糕受到我們的嚴重譴責,憐溪見安然一口接著一口吃著,表情十分的嫌棄,“小安然哪。你吃完這個,你家的昊天還會和你來個法式深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