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昏迷
薛喬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江賀白注意到了她的情況有點不對勁,剛想過來問一下卻被慕爵之攔了下來。
“還不是因為救你惹出來的事情,你別靠近薛喬了,真的是晦氣……”慕爵之很不喜歡江賀白,所以語氣態度也不太好。
“說什麼呢!”
薛喬白了慕爵之一眼,想要走過去。但是剛邁開一步,就感覺腿軟,腳崴了一下,踉蹌了幾步。
江賀白眼疾手快的伸手抓住了薛喬的手臂才沒有讓薛喬摔倒。
江賀白早就注意到了薛喬的不對勁,相比剛才,現在薛喬的臉色更顯蒼白了很多。
江賀白握著薛喬的手臂,微微皺眉,“沒事吧?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剛才……”
“沒事。”薛喬急忙打斷了江賀白的話,用眼神示意魏元明。魏叔還在這邊呢,有事情不能讓魏叔知道,不然又要在自己耳邊叨叨了。
江賀白也很配合的閉了嘴,隻是說了一句:“走路小心點。”
“咋地了咋地了,你倆這是當我不存在嗎?”慕爵之走到薛喬和江賀白中間,把兩個人隔開。順便把江賀白的手從薛喬手臂上拿下來。
薛喬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不想說什麼了。
魏叔掛了電話,轉頭想跟薛喬說點事,但是一轉頭發現薛喬不在自己身後。左右看了看,發現薛喬,江賀白和慕爵之站在一邊。
魏元明晃了晃手機,對薛喬說到:“我現在去樓頂看看情況,我還是不太放心你……這樣吧,你在這邊等我一下,我處理完上麵的事情送你去醫院。”
“沒關係的,魏叔我真的沒事啊。你先去忙正事吧,我真沒關係。”
薛喬不願意告訴魏叔就是害怕魏叔這樣,魏叔很關心自己,如果讓魏叔知道自己不太舒服,還不得拉著自己去檢查這個檢查那個的。
“爵之你照顧好薛喬,我很快就下來。”魏元明擔憂的看了薛喬一眼,在看看旁邊的江賀白。現在情況緊急,私人恩怨他暫且不想提:
“江賀白,這邊……麻煩你看一下,我很快就下來。”
江賀白愣一下了,他沒想到魏元明居然會叫自己幫忙。疑惑歸疑惑,他還是點頭答應了。
魏元明這磨磨唧唧的薛喬都要看不下去了,剛想讓他趕緊去忙,張了嘴卻說不出話來。
突然感覺眼前一黑,很快失去了意識。在昏迷過去之前,薛喬聽到江賀白在叫喊著自己的名字……
……
醫院。
看在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昏迷不醒的薛喬,魏元明一股怒火湧上心頭。他握緊了拳頭,暗自發誓一定要找出把薛喬害成這樣的東西,讓它付出代價!
江賀白靠在牆邊,低著頭看不見表情,他周身散發著一股可怕的氣場,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如果自己早點清醒過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薛喬也不會受傷變成這個樣子。
卓逸然……不對,那個並不是卓逸然。卓逸然不會是這個樣子,那個不過是卓逸然相貌的妖物罷了。
比起那個妖物,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薛喬的安慰,江賀白內疚不已,這件事情主要還是因為自己的關係所以變成了這般模樣。
之前在爛尾樓前麵的時候,江賀白是注意到了薛喬有點不對勁,隻是她沒讓自己問,因為不想讓魏元明擔心。而自己真的就跟個傻子一樣什麼都沒問了……
那會她的臉色就已經那麼差了,江賀白……你真的是個笨蛋啊。
“爵之,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學校去吧。”魏元明有些事情需要詢問一下江賀白,便讓慕爵之先離開,這樣他問事情也不用拐彎抹角的。
慕爵之看了一眼薛喬,滿眼都是擔心:“行,那我先回去了舅舅,薛喬醒了的話你記得打給我啊。”
慕爵之前腳剛離開,魏元明去把病房門關上,轉頭就問江賀白:“那個時候,在天台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兩個人同時在天台上,薛喬傷成了這個樣子,而江賀白卻一點事情都沒有。魏元明也不想多想但是現在的情況看來,他不想多想都難。
江賀白也不想隱瞞什麼,便如實告訴了魏元明那會發生的事情。
“那會樓頂妖氣很強,我和薛喬追了上去。但是到了樓頂的時候,妖氣卻消失了,隨之我們陷入了一個結界裏。
那應該是一個幻境結界,我不知道薛喬在結界裏看到了什麼,不過她比我先脫離了結界。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是你們之前看到的樣子,薛喬拉住了我才沒有掉下來。
我清醒過來後,有個妖物出現在了薛喬旁邊,我們就被扔了下來。薛喬也受了點傷……”
“江賀白,你不知最強驅魔人嗎?會被會被環境困住?還是說你在這個幻境裏看到了什麼東西?”魏元明冷言問到。
他知道這種結界,它會讀取你內心最深處的東西從而製造出一個幻影,那個幻影就想是真人一樣。
一旦被這種結界困住,差不多就是在睡夢中死去一樣。
“……”
“江賀白,我還能不了解你嗎?那你麼厲害會看不出來一個幻境?”魏元明的溫文儒雅在江賀白這邊會全部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尖酸刻薄和冷嘲熱諷:
“會走不出來一定是出現了你內心深處最重要的人或者事物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是……卓逸然。”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江賀白抬起了頭。他一抬頭看到的就是躺在病床上的薛喬。
“……是卓逸然。”
“嗬……看來我之前說的沒錯啊,你沒有忘記卓逸然。”魏元明走到病床旁,越看薛喬越心疼:
“薛喬很善良,我不要有什麼東西去改變現在的她。如果你沒有忘記卓逸然,我請你不要靠近薛喬,以免引出一些不好的東西。”
魏元明說的很明白了,江賀白自然是聽得出來。
“我對卓逸然,不是那種感情……”江賀白開了口,他想要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要怎麼解釋。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種感情,但是這是你最在乎的人,這個幻境反應了一切。”魏元明抬頭看向江賀白,嘲諷道:“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