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渾身帶著酒氣,言琉輕沒看清楚他的長相,差點就將人給推了出去。
“輕輕,別~我疼。”
言琉輕正要動手,一聲低喃突然從肩窩裏麵傳來,言琉輕驚了一大跳,趕忙將倒在身上的人扶正。
王皓!
“王皓,你怎麼喝這麼多酒?”言琉輕皺了皺鼻子,盯著王皓手中空空的酒瓶子,心裏有些難受。
“別分手,求你了。”
看王皓醉醺醺的樣子,言琉輕的眼底滑過傷痛,卻被她很好地掩藏了下去。
“王皓,何必呢?既然都分手了,你應該放開些。”說著,言琉輕劈手就將王皓手中的酒瓶奪了過去。
王皓醉意醺醺的趴在言琉輕的肩膀上,伸手就去搶,試了好幾次都沒結果,就放棄了。
之後卻聽他醉呼呼的道,“輕輕,一定是我殘廢了,你才會跟我分手的對不對?”
言琉輕猛地抬頭,卻對上那一雙灼灼的眼。她趕忙別開眼去,身子也不由得往旁邊閃了閃。
她這一閃,王皓就遭殃了。
醉得迷迷糊糊地王皓,身子左搖右擺,根本就站不穩。支撐他的力道一撤開,王皓就徑直的往前撲了過去。
幸好言琉輕眼疾手快,不然他鐵定得磕水泥階梯上。
“喂,王皓,你清醒點,別在我這兒撒酒瘋。”
一想到王皓差點會磕壞腦袋,言琉輕就有些生氣。她雙手撐住王皓的肩膀,一個勁兒的搖晃他。
好像這樣做有點效果了,王皓睜開眼,清澈的瞳孔裏映照出言琉輕那張溫柔可人的臉。
王皓嘻嘻一笑,“輕輕,你真漂亮。”可突然,王皓又嘴一撇,像孩子一樣,竟然嗚嗚的哭了起來,“可輕輕再也不屬於我了,她要跟我分手了。”
看著這個因為醉酒跟平日行為相差甚遠的王皓,言琉輕心裏怎麼可能不疼。
使勁的搖了搖頭,言琉輕迫使自己鎮定。她跟王皓就在家門口,這要是被軒轅銘看到了,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她還是打電話讓林艾艾幫忙把他接回去吧!
正想著,樓道裏突然吹來了一陣陰涼的風。
這熟悉的感覺,讓言琉輕心裏一顫。扶住王皓的手,不禁收了回去。
還好這一次王皓退後了兩步,背靠在牆上的他也不至於會摔倒。
“你好像忘了對朕的承諾!”
冷冷的聲音突然在言琉輕的身後響起,言琉輕心一沉,趕忙轉過身去。
“主人,小的不敢忘!”言琉輕低頭,恭恭敬敬的回了一聲。可麵前的男人,突然越過他朝著她身後的王皓走過去。
言琉輕不敢轉身,但這一刻,她感覺心髒都跳到了嗓子眼。
“你說,他該怎麼死?”
軒轅銘冰冷無情的話突然傳來,言琉輕猛地轉過身,眼睛裏麵已經不知道該要表露出什麼情緒了。
到最後,言琉輕竟然跪了下來。
“主人,我跟他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別為難他。”
言琉輕剛說完,軒轅銘的眼睛裏麵突然帶了點笑意。隻是這笑意,卻讓言琉輕狠狠地打了個寒顫。
“言琉輕,你這是再跟朕講條件?”
“我、不敢!”
言琉輕低聲的道,剛說完,軒轅銘就接了話,“那好,既然你沒條件可講,那他也就沒必要存在這個世界上了。”
言琉輕臉色大變!
“放了他!以後主人要小的做的,小的一定赴湯蹈火!”言琉輕大喊一聲,軒轅銘突然就不說話了。
良久,卻聽到軒轅銘“切”了一聲。緊接著,已經醉得不省人事的王皓被軒轅銘單手給扔到了過道裏。
一雙繡著金色鳳凰的長靴出現在言琉輕的視線裏,言琉輕抬頭,正好對上那一雙邪魅的眼。
“朕對那家夥無感,對你,倒有幾分興趣。”
剛說完,言琉輕就被他給提了起來。她正消化這句話的意思時,軒轅銘就已經把她扛回了家。
家門的鑰匙軒轅銘是沒有的,但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能進屋。可現在不是思考這種雜事的時候,軒轅銘那家夥,竟然又把她扔在了床上?
這家夥,三天兩頭的,到底是要玩兒什麼?
想到以前的那些事,言琉輕此刻隻想逃。
都這種時候了,要是她再呆著什麼也不做,那她絕對是個傻子。
可她才剛走出兩步,軒轅銘不緊不慢的聲音就從旁邊傳了過來。
“要想保住他,今晚就乖乖的。朕若滿意,以後便不再找他麻煩。”
當然,按照軒轅銘這樣的性子,他確實沒那個耐心去找一個無關緊要之人的麻煩。
這話對於言琉輕來說,是有吸引力的。雖然對軒轅銘的屍品還不了解,但她卻十分肯定,隻要軒轅銘承諾了,他就一定會做到。
她,隻要規規矩矩的躺著,經受一晚的折磨就好。
反正這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再多一次也沒什麼問題的!
言琉輕這樣想著,誰知道軒轅銘已經褪去了上身所有衣服。
小麥色的皮膚、充滿力量感的肌肉,還有那令無數男人羨慕的六塊腹肌……言琉輕咽了咽口水,她還是第一次這麼仔仔細細的打量他的身體。
配上那一頭烏黑的發,軒轅銘的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
忽的,軒轅銘身形一動,一下子撲到了言琉輕的身上。言琉輕眼睛眨了眨,下意識的掙紮了一下。
“你果然和以前一樣。”
軒轅銘突然開口,話語中竟然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
見言琉輕盯著他看,那雙琉璃一般的眼珠,看起來像是貓兒一樣,生動而有靈氣。
軒轅銘有片刻的動容,伸出手,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言琉輕的眼。
那溫柔的動作,如同流水一般,輕輕地滑過,在言琉輕的眼瞼上留下陣陣舒服的涼意。
言琉輕就那麼盯著他,不知道為什麼,言琉輕覺得此時的軒轅銘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哪怕之前他對她做了那麼多不可原諒的事,可現在她竟然生不起氣來。
軒轅銘一個使力,就已經抱著言琉輕滾在了身後的大床上。他壓在言琉輕的身上,黑漆漆的腦袋就那麼深深地埋在言琉輕的肩窩裏。
“輕兒,我的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