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臻出去後,屋子裏幾個男人大眼瞪小眼。
狹小的屋子,因為幾個雄性的存在,變的更加狹小。
燕鏡宵雖然和季寒長的很像,但是氣質上完全不同,季寒性格偏冷,看起來很不好接近,而燕鏡宵卻是態度平和,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很好相處,連帶著他的五官氣質都弱化了不少。
“大家都坐吧。”燕鏡宵說完,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姿態慵懶,看起來十分放鬆。
都雲澗和李肅對他好奇死了,兩個人都盯著他打量,聽到他說話,他們才各自找地方坐。
“山泉水,很甘甜。”燕鏡宵說。
幾人都沒動。
到是燕明修對山泉水很感興趣,問在哪裏。
燕鏡宵說:“出門往北走就能看見。”
燕明修出去了。
屋子裏剩下四個人。
都雲澗看季寒:“能解釋一下嗎?”
季寒說:“沒什麼好解釋的,就是你們看到的。”
都雲澗眯了眯眼睛,目光沉沉:“我不是傻子。”
季寒正要說話,燕鏡宵就搶先開口了。
他說:“其實也不複雜,無非是我當太子實在是當的厭煩至極,正好季寒喜歡,就讓給他了。”
“這麼多年,你一直在這?”李肅好奇的問。
“當然不是。”燕鏡宵說:“我也走過很多地方,這裏隻是其中一個。”
頓了頓他說:“這裏的風景很美。”
李肅嗤笑:“你不會是在躲什麼人吧?”
都雲澗看了李肅一眼,李肅作為組織的一個堂主,應該知道點別人不知道的秘密,或許和這個燕鏡宵有關係。
“躲李稽。”燕鏡宵很痛快的承認了。
“為什麼躲他。”李肅追問。
季寒不悅:“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
李肅的態度卻很強硬。
“為什麼要躲著李稽?”
都雲澗也看向燕鏡宵。
燕鏡宵長舒了一口氣,笑道:“因為他覺得我是他的一個故人,想找到我。”
李肅的神色明顯的緊張了,都雲澗覺得很疑惑,李肅從未如此認真過。
為什麼?
他覺得自己可能會聽到一個大秘密。
季寒皺眉,他也覺得李肅不對勁。
“什麼故人?”李肅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意思。
燕鏡宵沉默了片刻說:“尙小月!”
都雲澗覺得這個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裏聽過,就連季寒也在皺眉思考,李肅的臉色卻是複雜的難看的,甚至是不可置信的。
怎麼可能呢?
都雲澗忽然就想起來了,雖然他對拜月教不上心,可是也知道尙小月這個名字,組織裏關於拜月教的記載中,月神就叫尚小月。
季寒也想起來了,他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燕鏡宵
一時間屋子裏很安靜,直到燕明修進來
“你們在說什麼?”
沒人理會他,大家都看著燕鏡宵,燕鏡宵笑了下:“你們這麼看著我做什麼?這麼離譜的事你們也相信嗎?”
信啊,怎麼不信。
李肅可以懷疑李稽的人品,但是不能懷疑他的能力。
當年,他記得清楚,組織下過一道密令,就是找這個燕鏡宵。
原來是他!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