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不喜歡魏青鸞,但是非常喜歡小皇孫,當初太子出生後就被先皇親自教導,她也在和高貴妃爭鬥,根本沒空照顧孩子,如今她把當年的虧欠都彌補到了小皇孫頭上。
季寒看著太後滿臉的寵溺的望著孩子,滿臉的喜色,隻覺得諷刺至極,這種看著別人犯蠢的感覺讓他覺得心情無比的愉悅。
“這孩子眉眼像你。”太後這麼說。
皇上似笑非笑:“是嗎?”
太後絲毫沒注意皇上的異樣,有意拉進自己和兒子之間的關係,自顧自道:“不過比你活潑些,你小時候總是板著臉。”
皇上眯了眯眼睛,隻覺得厭煩,可他還是說:“兒臣是太子,自然要嚴肅些,不然鎮不住手下的人。”
“是啊……”
太後想了想,試探道:“這孩子還是留在哀家這裏最好,免得魏家生出什麼不好的心思。”
皇上看著太後,太後沒等來他回答,抬頭,就發現皇上正盯著她,眼神冰冷且陌生,待她想再仔細看看的時候,皇上已經恢複了正常,他笑:“母後想的真周到啊。”
太後歎了口氣,語重心長:“哀家也是為了你,你到底年輕些,皇後和寧妃又是吳家和魏家的人,這後宮裏也不是看到的那麼太平,哀家幫你守著後宮,皇帝安心忙前朝的事情即可。”
皇上笑了笑,幽幽道:“兒子明白。”
出了慈寧宮,皇上臉上的笑容便蕩然無存了,元吉看到了,急忙又低下了頭。
從皇上登基後,元吉就覺得皇上似乎哪裏不一樣了。
…
“我……我想起去茅房。”趙雲辭憋的臉通紅,實在沒忍住才說。
裴湛讓於樹帶他去,於樹領著他下了車,找了個遠處的草叢,趙雲辭舉了舉手臂:“我不方便。”
於樹不耐煩的要解他褲子,趙雲辭後退,一臉驚恐:“你幹什麼?”
於樹不耐煩:“你當我的想看?尿不尿?不尿就回去。”
這種狼崽子就該殺了,留在身邊遲早後患無窮,可偏偏又是裴湛二哥,於樹覺得非常麻煩。
趙雲辭說:“尿。”
於樹給他解開褲子,趙雲辭說:“你得幫我扶著。”
於樹氣的想打人,他不是斷袖,趙雲辭也不是,所以兩個直男對男人都沒有絲毫興趣,就算是趙雲辭長的美,可是看到他褲子下的東西,於樹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趙雲辭說:“不扶著,要尿褲子,你不幫我,我就叫裴湛了。”
於樹“……”
他廢了好大力氣將趙雲辭的繩子解開,趙雲辭抱怨:“你再慢點我就尿褲子了。”
於樹忍無可忍:“少廢話,快點。”
趙雲辭又說:“你轉過去,你看著我我真的尿不出來。”
於樹又不是傻,這家夥殺人的時候,凶殘又狠毒,他可不敢把後背留給他,萬一被他捅一刀子呢?
他惡狠狠的盯著趙雲辭:“尿不出來就不要尿了。”
趙雲辭最後還是乖乖的上了廁所,於樹又把他綁起來,他也沒說什麼,不過下午他又去了一次,晚上當然也還要去,而且他還要吃飯,喝水,抓癢癢,都要於樹幫忙,於樹忍無可忍,暴跳如雷,頭發都亂糟糟的顯示著他的不耐煩。
陶真看不下去說:“別綁了,反正他吃了藥,也跑不了。”
這才作罷。
趙雲辭一臉得意的看著於樹,於樹覺得這小子一定是故意在折騰他
一定是!
啊啊啊啊啊啊!
真想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