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向著一個詭異的方向房展,我和楊瀟然聊了一會,我覺得我已經有些聊不下去了,這個大哥說兩句話就能讓我啞口無言,都不知道要怎麼才能接下去。
最後我什麼也沒有問出來,就要離開,結果在門口的時候他在後麵喊了我一聲。
“虞星。”
“啊?”我有些詫異,這個稱呼好像我們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
“你明天會來嗎?”他彎著頭問我。
“嗯。有時間的話會來的。”我點頭回應。他會心一笑,好像很開心的樣子。
“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可要記得來啊,不能又失約了。”他對著我說道。
“又?”
“沒什麼。”他笑的眯起來了眼睛。他雙膝跪在了病床上,整個人坐的姿勢十分的乖巧可愛,雙手放在了膝蓋上,彎著頭,眯著眼睛,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著有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我遲疑了一下,開門,有兩個小護士在門口張望,看到她們一臉不好意思的模樣,我就明白過來了。
她們帶著打量的眼神看著我“你們是男女朋友嗎?”一個小護士問我,帶著金屬框的眼鏡,但是也擋不住眼睛裏的靈氣。
“不是。你們還是有機會的。”我笑著說道。
“真的嗎?”那個小護士的眼睛裏瞬間就亮了,好像有陽光投過烏雲照射出來了。
“嗯。”我笑了笑,也不理她們的花癡和歡喜,自顧自的走了。
我出了醫院,感受到陽光在自己的身上,驅散了自己在醫院時候的冰冷,心裏還是一團亂麻。
“究竟是在哪裏見過呢?”我努力的回想,可是還是無果。
回到宿舍以後我也沒有和蘇葉她們說自己去了醫院的事情,她們對於所謂的“校友墜樓事件”也沒有了那麼大的興趣。
“虞星,你身上怎麼又消毒水的味道,你去醫院了?”我沒打算說,但是蘿莉的鼻子是很靈的,對於消毒水的味道十分的敏感。
蘿莉小時候就體弱多病,經常住院,而且那時候她的免疫力很弱,她媽媽為了保護她每日都要用消毒水把家裏的地板拖上一遍,把家具都擦一遍,所以對於蘿莉來說,小時候家的記憶就是消毒水的味道。
“我。。”我有些遲疑,對於自己熟悉信任的人,我感覺自己到嘴邊的謊話就是說不出來。
“行了,看你一臉猥瑣的樣子,你是去了醫院了吧。”蘇葉倒是一眼就看穿了我。
“你怎麼知道?”我驚訝的問道。
“我什麼不知道啊?因為我是仙女啊,我動動頭發絲就知道你做了什麼。”蘇葉十分臭美的對著我拋媚眼。
“滾。”
“好吧,這件事情就是用腳指頭都想得到,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怎麼可能會不好奇,按著你對於這種靈異加懸疑的事件的喜愛,你一定是會想要去調查清楚的,所以,你肯定是去醫院看那個處事的人了吧。”蘇葉說著拿著鏡子仔細的欣賞了一下自己的盛世美顏。
“嗯。”我點頭,不再隱瞞。
“不過我不是要故意瞞著你們,我隻是害怕有什麼危險,畢竟在這個事情確實有些詭異。”我解釋道。
“得了,我們這關係你還用得到解釋,我們知道,而且我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是那麼想要了解,我還想睡的安穩呢。”蘇葉說著就很是誇張的渾身哆嗦了一下。
我笑了,這種被理解的感覺真好。
“虞星,你有沒有什麼發現啊,那人還活著嗎?”蘿莉則是關切的搬了自己的板凳過來我身邊坐下,一臉好奇的模樣。
“他還活著,就是感覺摔壞了腦子。”我遲疑的說道。
可不就是嗎,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像是得了電視裏的失心瘋似的。
“對了,我們以前認識一個叫做楊瀟然的人嗎?”我問道。畢竟我們以前都是一直黏在一起的,無話不談,我認識的人她們基本都是認識的。
這個楊瀟然他一直在說我們以前就認識,而且好像關係還不賴,我要是記不住,蘇葉和蘿莉總會記得吧。
“楊瀟然啊!”
“你認識?”我激動的看著蘿莉。
“認識啊,美術學院的天才畫家,我看過他的畫,很漂亮,也是他們的係草。”蘿莉說著臉微紅。
“你臉紅什麼啊?難道你暗戀人家?”蘇葉一臉八卦的看著蘿莉。
蘿莉的臉更加紅了,推開蘇葉“沒有,人家可是生活在聚光燈下的,我隻是欣賞他的才華。”
蘿莉是一個標準的文藝小青年,學過畫畫,而且畫的也不差,不過因為不是專業的,而且後來都把精力放到了文化課上,所以現在重新拿起畫筆時候畫的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靈氣。
蘿莉喜歡藝術品,喜歡看文藝電影,會畫畫,鋼琴也學了一個入門,是我心目中色藝雙馨的才女。
每次這個時候我就會感慨這麼好的一個姑娘就被蘇葉給帶偏了,罪孽啊。
“我們以前熟嗎?”我問道。
蘇葉和蘿莉都愣了一下,然後蘇葉噗嗤一聲放肆的笑了起來,那是嘲笑。“大姐,你在說什麼,人家一個美術學院的高材生,好好地一顆白菜怎麼可能會被我們這種理工科的女生來啃。”蘇葉說道。
我知道蘇葉是曲解了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說是那種關係,我的意思是我們以前認識嗎?或者說是我們之間有沒有什麼交集?”
我有些急了,感覺自己越說越不對勁。
“能有什麼交集啊,我們兩個學院都是向來都是相互嫌棄的好不好,他們覺得我們不懂情趣,是個死讀書的一根筋,我們嫌棄他們沒有氣概,兩個學院連聯誼活動都沒有,哪有機會認識人家啊。”
蘇葉撇撇嘴。
“說的也是。”我認可的點了一下頭,我就記得自己好像不認識這麼一號人啊。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人啊?”
“他就是那個出事的人,他總是說我們以前認識,我就有些好奇,因為我沒有記憶。”我解釋。
“他不會是看上你了吧,我就跟你說了一個女孩子不要自己一個人去見陌生人,你看被惦記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