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渣男曆史

“原本以為孫少爺是一個風流才子,卻沒有想到卻是一個薄情的人啊,當初你可是為了人家豔娘把你爹都給氣死了現在怎麼就願意拿出來賭了。”

“就是啊,想當初,我為了見一麵豔娘可是也是一擲千金過啊,但是啊,可惜了,就是沒有長一個小白臉的樣子啊,要是我得到了豔娘,可舍不得這樣拋棄。”

“哈哈哈哈。你想得美吧,就你那個樣子,怎麼說也是選擇我啊,怎麼會選擇你呢。”

“哈哈哈哈。”

眾人的哄笑聲不絕於耳,那個姓孫的少爺則是已經羞紅了臉,他的眼神中已經有些後悔了,不過他還是強硬著耿直了脖子,然後大聲的喊道。

“既然你們這麼想要得到豔娘,你們就下注啊,我看一下誰出的錢多,我就讓他和豔娘一度春宵。”

才說完,底下就已經是一片喝彩聲了,那些男人眼睛裏閃過一抹光芒,躍躍欲試,摩拳擦掌,一個個的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

我看向旁邊的夥計,疑惑的問道,“這個姓孫的和豔娘是何許人也,怎麼好像大家都認識他們,而且對他們的故事都是十分的了解,好像很多的人都喜歡這個豔娘,一定是一個美豔的不可方物的女子。”

那個夥計聽了臉色稍微一變。

“姑娘果真是養在深閨裏的小姐,想當年秦樓裏的豔娘可是夏榮國一絕啊,那個孫少爺呢就是一個世家公子,文人墨客一個,仗著家裏祖輩的陰德,所以不用為了金錢發愁,整日和自己的友人們到風月場所裏遊玩。”

話說那個豔娘名字媚俗,但是人可是一點都不媚俗,當初家道中落,不得已才進了這秦樓裏,但是這個秦樓可是一個風雅之地,不是一般的勾欄瓦舍,裏麵的人都是有一技之長的,而且各個都是知書達理,即使是那伺候人的丫頭都是學過些許的四書五經的,就是為了好伺候那些世家公子們。

豔娘當時進入秦樓的時候是以自己的琴技揚名的,聽說當時一位世家公子聽過她的琴聲之後居然就害了相思病,藥石無醫,後來家裏把豔娘請回家裏再次演奏,這個公子居然就不治而愈了,聽起來十分的荒唐,可是就是發生了,後來這個豔娘就聲名在外了。

豔娘自然是進了秦樓以後的藝名,但是真實的名字是什麼,人們都淡忘了,據說是一個十分素雅的名字,隻是漸漸地被人們淡忘了,也沒有人願意去記,對於他們來說,豔娘這個名字更加的附庸風雅,可以體現自己的風流倜儻。

這個孫公子家裏曾經也是家境殷實的,經常出入秦樓,對於豔娘自然也是常客,據說二人是一見鍾情,靠的是才華吸引的對方,當然了,這也是人們傳出來的,真實性不可考。

據說當時豔娘在屏風後麵彈奏了一曲,結果那個孫公子驚為天人,三月不知肉味,後來就賦詩一首贈與了豔娘,豔娘看後就生出來惺惺相惜之感,於是,就成就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話。

和以前看過的那些故事一樣,像是豔娘這樣的人,即使以前的家世清白,但是進入了秦樓這種地方,總歸是不被人瞧得上的,更何況是孫少爺這樣的人家,家境殷實,但是其實家中是靠著些田地鋪子發的家,家中在官場中並無一席之地,所以他們希望可以靠著家中的家境來求取一個官家女子。

不過那個孫少爺那個時候也是一個才子,認為自己一個讀書人,這樣有辱斯文,於是就堅決不從,後來這個老爺子就氣的一病不起,不久就撒手人寰了,這個孫少爺也是真的有些混球,在這個老爺子死後不到一年就把這個豔娘贖身帶回家了,三年守孝期都沒有過,為此不少人還抨擊過他。

當然了,沒有人質疑孫少爺對豔娘的真心,那些沒有得手的人也心服口服了,不再說什麼,倒是真的祝福二人,他們也過了幾年的恩愛夫妻。

畢竟家裏是做生意的,可是孫少爺這些年來被養成了一個紈絝子弟,除了那飲酒作詩,其它的什麼也不會,家裏的產業生生的就讓自己的那些旁係子弟給奪去了,就剩下幾個不怎麼找錢的鋪子。

孫少爺是一個極愛麵子的,以前花錢大手大腳,經常請自己的狐朋狗友們下館子,聽戲曲,這個銀子就跟流水似的就溜出去了,很快就把家業都敗光了。

而且後來他還染上了賭癮,更是一發的不可收拾,這個賭博本就是一件有損心性的事情,孫少爺這麼一來二去的,直接就日日留戀賭場,連自己家的祠堂都給輸了,氣死了自己的母親,從家裏被趕了出來,流落街頭,好像還是靠著豔娘的積蓄購置了一間房子遮風擋雨,誰也沒想到豔娘盡管是煙花之地的女子,但是卻是最為重情義的,對孫少爺依然是不離不棄,曾經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她事事親力親為,還拿起了繡花針,用自己的繡品還錢補貼家用。

“他就是一個畜生。”紅兒聽得青筋暴起,怒了。

“唉,誰說不是呢,可是這個孫少爺就像是變了一個人,誰的話也不聽,整日買醉,然後就是來賭坊裏賭博,可憐了一個有情有義的女子了。”那個夥計也是一臉的可惜。

“畜生。”紅兒又罵了一聲,聲音一時沒收住,所有人都聽到了,紅兒意識到自己好像惹上麻煩了,吐了吐舌頭,站到我身後。

那個孫少爺看了過來,他的眼睛裏沒有憤怒,沒有不甘,隻有冷漠,就好像說的不是他一樣,或者說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侮辱,無動於衷。

“這位小姐生的不錯,比豔娘還要好,怎麼也是被自己的丈夫輸了的。”說著還癡癡地笑了笑。

我還沒發作呢,白景已經忍不住了,一個飛身,姓孫的已經被他掐住了喉嚨,立馬旁白那些侍衛就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