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我樂意,再說了,我這不是還沒死的嗎,”我笑著說道。
百靈獸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他嘴上說著,但是手上已經默默地使用靈力給我治療,他的靈力進入我的身體以後,我就感覺自己身上的不適感減少了一些,感覺也有了一些力氣。
“還好你在這個房間裏設置了結界,否則就我剛才的動靜,一定會把白景引進來的。”
“你倒也是做好事不留名啊,為了人家承受了這麼大的痛苦,居然還不和人家說,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忍受著,這個可不是你的風格啊。”百靈獸說著打量著看著我。
“人是會變得,誰說我就這麼默默的忍受了,我當然是會說的,但是不是現在,我現在和白景說了隻是徒增他的愧疚感。”我拍了一下百靈獸的頭說道。
“好了,年畫娃娃給我換一身一副吧,我身上這個太嚇人了。”我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經被染成了鮮紅的衣服說道。
年畫娃娃很聽話,沒有說什麼,直接就用靈氣給我變了一套衣服,連著發髻都梳好了,我一臉驚訝的看著年畫娃娃,“可以啊,這是什麼法術,改天我要學。”
“這個不是什麼高深的法術,不過施法的人一定要熟悉這些發髻的流程,才能使用。”年畫娃娃被我誇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還是算了吧,反正我也用不到多久了,回到了現代,頭發也不用紮了。”我一聽還是要熟悉那些發髻,我就放棄了。
“沒事,我可以給主人梳。”年畫娃娃一臉殷切的看著我,
“好,你這個好的技術,又快,我求之不得呢。”我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年畫娃娃和白靈獸現在都已經長到了十四五歲那麼大,看著倒是越來越像人類了。,而且兩個長得都很精致,百靈獸帥氣,年畫娃娃美麗,我忽然想到不能再這麼稱呼他們了,怎麼聽著都不像是一個正經的名字。
不過至於改名字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想好,而且我也承認自己取名的能力確實底下,既然如此,就再等些日子,讓白景來取吧。
“你把結界收了吧。”我和百靈獸說道。
百靈獸手一揮,在我屋子裏的金光散去,然後我就聽到了外麵白景的呼喚聲,“星兒星兒,你還安好嗎?”白景的聲音有些焦急。
“我沒事,你可以進來了。”我連忙回到。
然後門就被推開了,白景急匆匆的進來,結果看到眼前的景象就愣住了。“他們怎麼?”白景指著兩人問道。
“哦,這兩個是我的孩子,這個呢是百靈獸,這個是年畫娃娃,你們兩個,這個就是你們的父親大人了。”我又指著白景說道。
“什麼父親母親的,我們都是天生地養的,活的歲數都可以做的你們的祖宗了,你好意思占便宜嗎,也不怕折壽。”百靈獸翻白眼說道。
年畫娃娃看著白景,,沒有說話,我發現年畫娃娃隻要是在百靈獸麵前,立馬就乖巧了很多,一點都沒有了他當年的那個架勢,一般都是百靈獸在回我的話,她則是靜靜地站在一旁,時不時的點點頭,即使是發表意見的時候她也總是會看著百靈獸,百靈獸的意見就是她的意見。
養大的女兒不由娘啊,我不由得感慨。
“孩子?”白景也是有些愣神。
我忽然想起,百靈獸是我在鬼霧森林裏帶回來的,白景還沒有來得及見麵呢,所以他自然是對於他們是十分的陌生的。
“哦,這個是我在鬼霧森林裏帶回來的,是我契約對象哦,他們可是最後進僅存的兩個精靈了,很強大的。”我說著特意和白景眨眨眼。
白景大概明白了一些,也沒有再看他們,反而是打量著我,“怎麼了?”我被白景看的有些發毛。
“你的衣服怎麼換了,而且還梳了發髻,你不是在睡覺嗎,星兒,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白景十分敏銳的就發現了一場。
我故作鎮定,然後說道,“年畫娃娃新聯係的法術,我覺得新奇就讓他變了一個,不然,你覺得我自己會梳頭發嗎。”
“星兒,你當真沒有事情,為什神醫會讓我們不留一人在你身邊,還說隻有靠你自己熬過去,星兒,你說實話。”白景這一次沒有退讓,步步相逼的問道。
我有些慌亂,失去了自己的節奏,“我我我,我其實就是因為那個噬心蠱,神醫都說了畢竟是天下第一的蠱毒,自然是凶殘的,我躲過了這麼久,今日神醫給我開了房子,隻是為了想要治療我體內的蠱毒罷了,你看,我現在不就是神清氣爽的嗎,”
我說著還特意的晃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說道。
白景盡管還是起疑,但是終究沒有問出來,隻是拉著我的手說道,“星兒,我希望有什麼事情你第一個想到的是我,有事情我也希望可以是我們一起來麵對。”
白景說的深情,我的確是被感動到了一把,但是理智告訴我,我必須呀堅持住,“好。”我隻是輕輕的回應他。
隻是,有些路隻能我自己走,有些痛苦,隻能我自己一個人來承受,白景,你希望我好,我同樣也希望你可以過得好。
第二日,神醫是第一個來看望我的人,我看到他頂著兩個黑眼圈,就打趣道,“老頭,你不會一夜都沒睡吧,是不是擔心我失敗了。”我嘚瑟的看著他。
“你個小丫頭倒是可以啊,既然還能忍下來了,而且看你這有說有笑的,感覺好像也沒有太大的影響,你是不是吃的是假的噬心蠱啊,不可能在很輕鬆的啊。”神醫有些不解。
“什麼叫假藥啊,你是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你是不是在藥裏加了什麼,我感覺自己簡直就是九死一生啊。”我回他。
“那可是幫你把你身體裏的蠱毒逼出來的的無奈之舉嗎,再說了,我也是為了救你。你個小丫頭不知道感恩就算了,居然還質疑我。”神醫說著就嘟著嘴坐在我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