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玉石像背後的故事

之後的故事倒是和我們在戲本子上看到的差不多,那個和尚自然而言的就下山曆練了,做了一名苦行僧。

即為苦行僧,就要經曆這個時間的所有苦難,方能修成正果,和尚在化緣的過程中救了一隻受傷的狐狸,後來狐狸為了報恩,化作妙齡女子誓死追隨,不離不棄。

佛家紫瑤戒掉七情六欲,可是小狐狸不知道,她一再的引誘和尚,和尚拗不過,就默許她跟著了,哪知道卻是釀成了大禍。

一個和尚和一個妙齡女子形影不離,自然就會引起世人的不滿,有人說女子是害人的狐狸精,於是他們被人追殺,在共同患難的日子裏,和尚才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女子,但是從小受到的教化讓他一直不敢承認。

他丟下了女子自己走了,他隻是不敢麵對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可是沒有料到自己早就已經情根深種,如今想要全身而退自然是不可能了,和尚回到了寺裏,常伴青燈古佛,想要化去自己一身的欲念。

後來,一日有人請他下山,說是村中經常遭到了鬼怪的侵擾,村中的不少的壯年男子被人吸幹了精氣,都說是有狐狸精在作祟。

再次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和尚有刹那間的失神,但是和尚以為隻是普通的鬼怪在危害人,畢竟哪個女子自己已經送回了當初初見時的深山,所以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和尚秉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的信念隨著村名下山了,下山以後和尚見到了那個所謂的惡鬼,哪知居然真的是那個他曾經日思夜想的女子。

女子的臉上沒有了明媚單純的笑容,看到和尚的時候滿臉的怨恨,然而和尚有佛光護體,女子不能靠近他半分。

和尚才得知,那日他把女子送回去決然離開之後,女子舍棄不下他,於是就默默地跟著他,因為害怕他會察覺,所以她不敢跟的太近,隻能靠著自己的嗅覺來辨別他走過的地方。

可是一日女子遇到獵妖的一個道士,女子的靈力尚淺,而且在一次和尚被人算計,在給他的食物裏投毒,和尚吃了那穿腸斷骨的毒藥以後就已經生命垂危了,女子尋到的時候已經隻剩下了一絲微弱的氣息。

女子為了救回和尚,耗盡了自己的數百年功力,和尚得救了,女子知道和尚不想見到自己,於是在自己化為原型之前悄悄的躲了起來,和尚醒來以後什麼也不知道,隻是以為自己不堪勞累而昏睡了過去。

女子化為了狐狸以後一現身就會引人注目,遭到了獵妖人的攻擊,原來一切都是獵妖人的陰謀,他知道女子一定會救和尚,所以就設計了一場騙局,讓和尚中毒,等到女子救了和尚以後他便可以左手漁翁之利。

女子被獵妖人抓到以後就進獻給了當地的一個大官人,官人聽說這是一隻修煉了數百年的狐狸以後就聽信了旁人的謠言,渴望長生不老的他命人直接就將狐狸活剝了,皮毛做成了披風,而那骨肉被拿去練成了丹藥,死無全屍。

女子畢竟是妖,即使是身死但是形不會滅,經曆了這一切以後她知道了人世的無情與冷淡,她化為了厲鬼,怨念深重,於是她回到了那個獵妖人的家中,向他尋仇。

女子在殺害了獵妖人以後又到了那個將她怕屁抽筋的大官家中,可是大官的家中有著禁製,專門對付的就是她這樣的冤魂厲鬼。

女子慢慢的吸收了這個世間太多的怨念,逐漸的失去了自我,變成了一個吸人魂魄來維持自己的魂魄的厲鬼,於是東窗事發,村裏的人就去請來了和尚。

和尚聽完之後大悲,這過往的種種他都不曾聽聞,他因為自己的心中放不下女子,於是就幹脆回了寺廟中閉關,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執念放下,也成為了一個受人敬仰的大師,他偶爾還是會響起那個曾經陪伴他的小狐狸,可是心裏已經釋然。

如今方知原來小狐狸受到了那麼多的苦難,和尚心中原本的執念燃氣,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和尚入了自己的心魔,和尚為了救女孩殺了人,便是那個大官,和尚畢竟是個凡人。和尚很快就被抓住了,曾經敬仰他的人都說他是妖僧,棄之如履。

女子為了救和尚劫法場,一怒之下直接就化成了熊熊烈火,火勢蔓延的很快,整個縣城都處在了一片火海之中,女子已經封魔,和尚不忍看到那麼多無辜的人慘死,無奈之下親手殺了女子,毀了女子最後的魂魄。

繼而和尚自己步入了漫天的火海,而且用自己的原身換回來了女子的一絲魂魄,自己則消散了。不過等到火勢散去,眾人在灰燼中發現了一顆閃著藍光的舍利子。

眾人都說和尚在在最後的時刻頓悟,已經成佛了,而他的肉身則化成了舍利子。

後來那個舍利子被當地的官員帶走,想要進獻給皇上,可是在途中別人偷了,有人傳言那個女子沒有死,她偷走了舍利子,也算是另一種的方式和和尚在一起。

再後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故事就被人當成了一個神話誌怪故事,畢竟除了當年親眼見證的幾個人之外,別人聽到了這個故事,自然都是不相信的,而且舍利子早就已經銷聲匿跡了,自然就沒人相信了。

“沒想到這個故事居然是真的,那麼最後盜走舍利子的人是那個女子嗎?”祁墨聽完以後不禁唏噓,十分好奇的問道。

白景沒有回答,不過眼睛卻是注視著我們眼前的佛像。

“我覺得是那個女子。”我替白景回答道。

“你怎麼知道?”祁墨驚訝的看著我。

“因為你看這個玉佛像,準確的說其實這個不是佛像,而是一個女子的雕像。”我看著我們麵前的佛像,手不由得就撫摸上了它,觸感冰涼,就好像是一塊寒冰。

“女子,我怎麼看不出來,不過你一說我次啊發現這個身段好像確實應該是一個女子。”祁墨左看右看,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