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機關會是誰留下來的呢,為什麼要設置這些機關?”四當家簡直就是一個十萬個為什麼,一臉好奇的問我們,祁墨直接就翻了一個白眼給他。
“一般一些大戶人家在自己的房間裏設置機關也沒有什麼奇怪的吧,可能是屋子裏放置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或者是因為主人當心自己會被歹人所害,所以設置了機關來保護自己,都是有可能,這不能說明什麼,哪個大戶人家不會再家裏弄一些寶貝放著。”祁墨看了看屋子裏麵,手不由自主的錯了錯,一臉的貪婪。“也不知道寶貝還在不在,我還挺好奇的。”
“你不是都說了寶貝,人家一定是在搬家的時候帶走了,誰還會給你留著啊。”我絲毫不客氣的打擊著祁墨,祁墨一下子眼睛裏的光亮就熄滅了。
“也是。”
我們小心翼翼的也不敢輕舉妄動,誰知道會不會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機關暗器在裏麵等著我們,皇上身邊的那兩個侍衛互相試了一個眼神,然後其中一個人就手裏拿著一把刀,然後十分謹慎小心的一點點的往裏麵移動。
不過這次是極為的安靜,沒有一丁點的動靜,我們也跟著進去了,進去以後屋子裏居然是出奇的整潔,我還以為會變成空蕩蕩的,裏麵什麼都沒有了,可是裏麵的家具和用具都是一應俱全,出了上麵布滿灰塵,否則就像是一間一直有人居住的屋子。
“你確定這家人是搬走了,怎麼這麼多的東西也不搬走,就算是不搬走也可以變賣了,變成錢財帶著也是方便的啊,怎麼會就這麼任其放著,而且我看了一下這些擺設也是價值不菲的啊。”我拿起來了旁邊的一個青花瓷瓶看了看,看著不像是紡織品,因為王府裏就有一些,一看成色和做工都不是凡品,應該沒有人可以闊綽到說不要就不要這些古玩藏品把,畢竟要是收藏了就證明是十分喜歡的。
“其實我也不大清楚,因為偶讀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孩,我也記不大清楚了,可是這府邸確實是人家來賣給我父親的。”祁墨先是心虛的說了一句,但是接下來的理直氣壯了。
“人家賣給你的父親,你的父親就沒有來驗收這個宅子,畢竟這個宅子的價格應該也不會太低,你們資本家都是這麼有錢的嗎?”我提出了自己的質疑。
“這個我倒是知道的,當初那個來典當房子的人要的價格本來就很低,隻是包了一下占地有多大,我父親是因為看中了這宅子的位置,畢竟是在城中央,以後一定會有一個好的價錢,即使不能賣出去,還可以自己改裝一下用來做別的生意,畢竟是一個不錯的好地界,所以我父親也沒有看房子就直接給錢了,畢竟一個宅子的價錢對於我父親來說隻是一個小數目,他買了以後簽字畫押,但是後來我父親就忘記了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宅子了,一直穿到了我的手裏,我才想起來這個地方。”祁墨說起錢的時候就是和在說自己今天早上吃了什麼一樣的輕鬆不在意,我在心裏默默的感歎,萬惡的資本家啊,一處豪宅啊,在他們眼裏簡直和空氣一樣。
我也不和祁墨繼續說了,自己在屋子裏到處轉悠著,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這個屋子給我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好像是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和我相互呼應一樣,一種一樣的感覺在心裏萌發出來,好像種子剛剛開始萌芽要破體而出的時候一樣,我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加快了。
“星兒,你怎麼了?”白景發現我有些異常,於是一臉的關心,扶著我的手,從懷裏拿出來一個雪白的手帕然後把椅子上的灰塵擦拭幹淨了扶我坐下去休息一下。
“你有沒有覺得這裏有些奇怪?”我問白景,白景的眼睛掃視著四周,眉頭皺起來,看來白景也覺得有些異常。
“這裏的東西的擺設十分的奇怪,有些似曾相識。”白景點點頭,然後說出了自己內心的疑惑。
“這些東西是按著八卦陣的模樣擺放的,東西的擺設形成了一個八卦陣,所以我們現在是被困在陣法裏了。你們看外麵的樹葉有什麼異常嗎?”祁墨一臉的嚴肅,沒有了平時的玩世不恭,讓我不由得心裏有些發慌,像是有大事要發生一樣。
四當家一臉的好奇,有些不解,“有什麼異常嗎?不是很正常嗎?”我也仔細看了一下,沒有覺得有什麼不一樣的啊,很正常啊嗎,樹葉枝繁葉茂的,等等,不對,我忽然就感覺渾身一震,自己的手腳都開始冰涼起來了,一股發自內心的恐懼油然而生。
“外麵明明種的是竹子,哪裏來的樹?”我一臉呆滯的看著四當家,四當家聽完了臉色也是一變,瞬間就已經煞白了。
我們跑了出去,結果一出門以後眼前的景象瞬間就變了,又回到了那個正常的竹林,一切和我們剛剛進門之前沒有什麼區別。
我看了看頭頂的大太陽,居然覺得一股寒氣自腳底板升起來,渾身都不舒服,這種感覺上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是一切事情開始的時候。
也就是初遇白景的那個晚上,那個女鬼讓我有這種強烈的恐懼,可是現在這種感覺居然有出現了,自那以後我見過的鬼也是不少的,什麼恐怖的沒見過,也沒有這種感覺,今天怎麼會這樣呢,內心強烈的不安讓我覺得有些後怕。
“我們回去吧,這裏太邪門了。”我提議。
“你會害怕邪門的東西,你不是一向都是膽大無比嗎?”四當家有些驚訝的看著我,他沒有料到我會是第一個提出來退縮的人。
“邪門的東西也是分等級的,有些我能麵對,可是有些東西我也是束手無策的,你們誰有那個通天的本事能夠和神靈對抗嗎?”我的眼神掃過每個人。
白景神色如常,皇上沒有說話,其他幾個人都是默默地低下了自己的頭,算是無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