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無常出現以後,我十分熱情的把他們送走,這大概四我最殷勤的一次了,白無常一臉的疑惑,但是看了白景一眼以後就還是忍住了,我也沒有解釋,黑無常則是一臉的了然,冷漠的站在一旁。
“郡主,剛剛的那兩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地府黑白無常嗎?”四當家興奮的問道。
“恩。”我點點頭。
“我居然可以在活著的時候能夠見到黑白無常,好神奇啊,要是我還能夠見到冥王就好了,傳說中黑白無常長得奇醜無比,可是今日一看不止不醜甚至還有一些俊俏呢,你說這個冥王會和傳說中一樣是猙獰嗎?我覺得不會,沒準這個冥王還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呢。”四當家一個人一臉向往的說道,我們幾個人都驚訝與他的自言自語。
四當家的反差萌就在於平時你看到他的時候是沉默寡言的,即使會和你說話是也是彬彬有禮的,可是可惜了,一個這麼好的苗子,下時候是看了一些什麼樣的書啊,對這種修仙怪異的事情是這麼的熱衷。
“你還真說對了,這個冥王可是一個世間少有的美男子。”我笑笑。
“郡主見過。”
“何止見過而且還很熟呢。”
我在心裏默默的說,其實這個人你也是認識的,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那和景王爺相比呢?”四當家繼續問道。
“難分伯仲。”
四當家的這個問題還真是問道了精髓,他們兩個就是一個人,我怎麼去比較呢。
然而我說完以後就感覺旁邊的氣溫瞬間就降低了。然後就看到了一臉陰沉的白景,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我應該說白景最好看,畢竟橫豎都是叫白景。
“那個。郡主,我們還要回去看一下,我剛剛給你煎藥的時候好像忘記了添炭火,景王爺,你們聊。”四當家也意識到了白景已經吃醋了,十分機製的就找了一個借口,然後拉著一臉不解的三當家就溜之大吉了。
“那個,既然郡主已經解決了,那麼我也會去地道裏,繼續監視大當家的舉動了,你們聊。”李甄寧說完也就消失了,整個屋子裏留下了我和白景。
“星兒。”白景先開口,我聽著他的語氣就覺得不太開心。
“啊?”我心虛的回答道。
“那個冥王當真有那麼好看。”白景一點點的靠近我,問道。
我嘴角十分牽強的笑了笑,然後扭頭捂臉,這個白景居然還會自己吃自己的粗,他是醋王轉世嗎,這麼大的酸味。
“以前一起同事過,不過誰也沒有你好看。”我說著就心一橫一把抱住了白景的腰,然後抬頭討好的看著白景。
白景臉上的陰沉減少了一些,可恥的賣萌,白景的臉上終於就變得雲過天晴了。
白景看著我的眼神裏充滿了寵溺,他伸出手抱著我,看著我,然後低下頭,我就這麼看著白景的臉一點點的放大,薄唇一點點的靠近。
白景準確無誤的蓋住了我的嘴唇,白景吻我的時候很小心,很溫柔,我感覺就像是棉花糖一樣。
白景放開我的時候我們兩個人都是麵紅耳赤的,白景的臉上是一臉的滿足。
“白景,你覺得大當家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景輕輕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人心是很恐怖的,人心遠比你想像的要狠毒,他們各自服務於自己的勢力,大當家知道自己的任務失敗了,他自然還要把二當家也拖下水,這樣他受到的責罰才會少些,而二當家盡管因為毀壞神邸的事情已經在山寨裏的人的心裏不再那麼的光彩,可是這麼多年他的威望是一隻存在的,而且這個原本的二當家是一個特別好的人,山寨裏受到過他的恩惠的人不在少數,大當家害怕二當家會卷頭重來,最好的辦法就是斬草除根,而要想要一切都順理成章的,不被懷疑,那麼就是偽裝成二當家是自己逃走的,而且還傷害了山寨裏的人,這樣會讓大家對他徹底的死心甚至還帶著怨恨。”白景和我解釋。
“這個大當家也是真的心狠啊,那兩個人那麼忠誠與他,他卻親手害死了他們。”想到他們剛剛不敢相信的眼神就覺得心裏難受。
“這就是人性,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白景說著摟著我的手收緊了一些。
我原本以為大當家那天因為說要娶我以後受到了白景的懲罰就會安分一些,結果他居然還敢大張旗鼓就讓山寨裏的人開始布置山寨了,我一帶清早的一出門就看到了一片妖豔的紅色。
“你們這是幹嘛?”我看著突然就闖進來我的房間的一群人一臉的不悅,還好白景眼疾手快的就隱身了,沒有被發現。
“郡主,大當家吩咐了,他要在今晚和你舉行拜堂儀式,讓我們來給你的屋子裝扮一下,還有這是郡主的鳳冠霞帔,晚上我們會過來幫郡主穿戴好的。”領頭的又是那個方嬸,她說的畢恭畢敬。
“他還沒有放棄呢,他不怕被我克死嗎。”我摸著那鮮紅的嫁衣一臉的嘲諷。
“郡主請注意言辭,大當家福大命大,怎麼會被克死呢,郡主國色天香,自然也會有福氣之人,什麼克夫之說不過是些江湖術士騙人的把戲而已。”方嬸倒是一臉的淡定,說的不卑不亢,讓人難以辯駁。
“那日的情形方嬸也看到了,整個山寨裏人都是有目共睹的,你們大當家身上的傷好了嗎,居然就要娶我了,說實話,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覺得他要是真的就這麼暴斃了,我的罪過就大了。”我拿起他們送過來的一個蘋果,上麵貼了一個礙眼的喜字,我一把就撕下來了,揉成一團,然後就丟在了地上。
“郡主,這是我們要拿來做擺設的,不能吃的,這是不吉利的。”方嬸說著就把我手裏的蘋果搶過去了。
“那是你們的事,方正今晚這個新娘呢誰愛當誰當,姑奶奶我可不伺候,轉告你們大當家,要想娶我,那麼首先他的命數要足夠硬,我怕他無福消受。”我說的狂妄,然後從方嬸的手裏拿過蘋果繼續啃起來,大口大口的,聲音在房間裏回蕩,原本手裏拿著大紅的紅綢和喜字的人,全部都是戰戰兢兢的就立在一旁,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