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人一路原路返回,回到了地麵以後白景再次觸碰那個機關,地道的們就被蓋上了,一切又恢複了原本的樣子,看不出來一點的痕跡。
“你說他們會有什麼陰謀呢?”我問白景。
“還不確定,但是一定不會是好事,玄陰國一直都是主戰的,我覺得兩國的戰爭是不可避免的,但是他們國家的謀士忽然都出現在夏榮國十分的可疑。”白景說著。
“我們去和三當家他們打探一下情況吧,地道裏的那個死者,我覺得背後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和白景提議,白景點點頭。
我們兩人直奔三當家他們的院子,我們到的時候三當家的房間的燈火還是亮著的,四當家的房間的燈是滅的,我上去就使勁的敲門。
“誰?”三當家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是我,我們有重大的發現。”我對著裏麵說道,聲音一時沒有控製住。
過了一會兒,我聽到裏麵傳出來嘻嘻索索的聲音,然後才有腳步聲過來開門,結果們一打開,四當家居然也在。
三當家的臉上有一陣的緋紅,而且眼睛還有些哀怨的看著我,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然後就看著四當家,四當家不好意思的就低下了頭,我看到他的唇上是一片深紅。
“我是不是打擾了你們的好事,要不你們繼續。”我說著就訕笑到。
我這麼一說四當家在裏麵原本還在喝水,結果就受到了驚嚇,嚇得使勁的咳嗽。
“進來吧。”三當家是一臉的不情願,一直都是黑著臉,我心裏有些心虛,不過,我又不知道,要是我知道四當家在,我是怎麼都不會進來的。
“四當家你還好吧,、。”我心虛的慰問到,四當家有些不好意思的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他的臉越來越紅了,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剛剛嗆到的。
“郡主說你們又有了新發現?”四當家收拾了一下自己失手散出來的水,慢悠悠的問道。
“對了,你們知道你們山寨的第一任寨主嗎?”我直切主題。
“寨主,是叫李甄寧,我們現在的祠堂裏還供奉著他的靈牌呢。”四當家說道,倒是一點的都不驚訝。
然而我卻驚訝了,我就說一定是有人會一直供奉著他的。
“祠堂?”
“對啊,我們這個祠堂可是這個李甄寧大當家一個人的,裏麵就供奉了這麼一個人,好像是山寨一直以來留下來的規矩,畢竟他是山寨的第一人,在他死後供奉他也是應該的,有什麼問題嗎?你們怎麼會突然問起他。”、
“你們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
“好像據說是為了拯救山寨死的吧,不過他們那時候山寨還沒有這麼的強大,所以會經常受到攻擊,後來好像是他帶著山寨裏的人抗擊,用自己的生命來換取了山寨的平安,大家都覺得他是山寨的守護神,為了紀念他,於是就蓋了祠堂,世代供奉他,紀念他。”
我心裏納悶,要是按著這個說法李甄寧是為了山寨死的啊,怎麼會屍體在地道裏一直到成為了一具枯骨,都沒有人管呢,他要是真的是為了山寨的人死的,而且大家都那麼懷念他,不會不給他收屍啊。
“這個祠堂是誰建立的?”我又問道,我覺得心在我滿腦子的都是問號,有太多的問題需要我來解開。
“自然是山寨的第二任債主建的,第二任債主是叫葛青,對,就是葛青,聽說是一個翩翩公子,也是被逼無奈才當了山賊,不過他很厲害,山寨就是在他的帶領下才強大起來的。”四當家繼續回憶道。
我和白景聽到了葛青的名字的時候都是一臉的驚訝的看著對方,不過感覺好像事情又有了一些的眉目。
葛青,李甄寧說的自己死前記憶裏最後見的一個人,也是他吧李甄寧約到的地道裏,而李甄寧的屍體就是在地道裏發現的,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這個李甄寧害的,可是他為什麼要在害死了他以後又設置了這麼一個祠堂來養著他的魂魄呢。難道是因為心中有愧。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這些都已經是過去的曆史了,山寨裏的人都已經遺忘了,我還是聽山寨裏的一些人口口相傳流傳下來的,但是究竟有幾分真,幾分假我也不清楚。”
“我們剛剛在屋子裏發現了一條地道,這條地道是以前山寨裏的人為了躲避官兵而修建的,我們在裏麵找到了一句屍骨,是你們山寨的第一任債主李甄寧的,他變成了孤魂野鬼一直飄蕩在裏麵,卻不能離開,他和我們說起了他的遭遇,可是他唯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死的,所以沒有辦法投胎。”我緩緩道來。我說的十分的平淡,三當家和四當家已經驚訝的說不出來話來了。
“怎麼會這樣,可是我記得傳說當中這個李甄寧是為了保護山寨裏的人而戰死的。”四當家一臉的詫異。
“戰死?他說自己在臨死前見的最後一人就是葛青,是葛青約他在地道裏見麵的,我猜測很有可能是這個葛青害了他。。”
“不可能,在傳言中,李甄寧和葛青兩人親如兄弟,葛青能力強大,可是他還是一直甘心的輔佐著李甄寧,怎麼可能後來又為了這個寨主之位來害死他,然後給她立祠堂,這一切都說不通。”四當家還是一臉的不相信。不過我自己也是有些不敢相信。
“祠堂在哪裏,我覺得我們有必要去看一眼。”我提議。
四當家和三當家帶我們找到了祠堂,其實就是一間普通的屋子,在外麵看和其他的屋子沒有差異,所以才不會發現它。
我們推門進去,裏麵的香爐燃著香灰,“有人來祭拜過。”
“這裏每日都會有人來打掃的,這是規矩,這裏的香火就沒有斷過,已經有上百年了。”四當家感慨。
我看了看最高處擺放著的排位,長兄李甄寧之位。上麵的字。
這個是葛青給他立的,奇怪的是這個排位後麵的整個牆壁上畫滿了壁畫,五顏六色的。
“這些畫是後來才加上的嗎?”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