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開始犯嘔怎麼會有為麼惡心的殺手,我忍不住懷疑他們的身份,按理說殺手組織都是有些嚴格的組織紀律的,他們冷血無情,但是也是如和尚般六根清淨,
我一直覺得做殺手的人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一樣,沒有七情六欲,沒有心,可是眼前這幾個彎瓜裂棗除了穿著黑衣,蒙著黑布,除了打扮的像一個殺手以外哪裏都不像是一個合格的殺手。
他們高矮胖瘦都有,服裝統一精致,但是也擋不住他們的猥瑣氣息,眼睛李是赤裸裸的欲望,與我所知的殺手的無情無欲根本不一樣。
殺手既然是殺手,那麼就是一個隨時都要做好死的準備的,為此,他們會接受很多的訓練,他們的身體會收到各種各樣的折磨,為的就是鍛煉他們的意誌力,若是不幸被活捉了,他們也要寧死不屈,保密是殺手的原則。可是眼前這幾個人。一言難盡,我都能想象到他們黑布下醜陋的嘴角。
這時我看到了對麵的牆壁上出現了幾個人影,是王府裏的暗衛,劍一從牆壁後麵敲敲的露出來一個頭,用手勢示意我不要擔心,他們會來救我的。
我還看到了一天不見得白景,不過我看他的麵色有些憔悴。
我突然想起今天應該是白景病發的日子,他應該在寒冰床上休養的,我有些擔心的看了他一眼,他朝我虛弱的一笑,白景發病的時候是會功力盡失的。
我心裏暗罵自己蠢,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沒記住,所以今天一天沒有見到白景,他都是一個人在默默的忍受著非人的折磨,我生病的時候白景寸步不離,眼睛都沒有合上過,白景生病了,我居然還什麼都不知道,談笑風生的,我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我用自己的眼神示意白景稍安勿躁,白景的眼睛都是擔憂,但是還是照著我的意思,讓手下的人埋伏好,沒有進攻。
“你們不是殺手吧,倒像是哪座山的山大王。”我摸著下巴,分析道。
“你怎麼知道。”一個身材矮胖的人立馬就震驚的看著我。
然後他旁邊領頭的就狠狠地踹了他一腳,“不是說了不能透漏我們的真實身份嗎,你個豬腦子。”
那個被踹的男子一臉的憋屈,“大哥,這個娘們橫豎都是起,讓她知道了又何妨。”
“我們施山賊又怎樣,你是跑不了的,有人出高價要你的命,我們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領頭的說著。
“但是我現在改變主意了,你長的這麼好看,就這麼殺了太可惜了,我決定要把你帶回去山寨做我的山寨夫人,等我玩膩了再殺了你,哈哈哈哈。”那個所謂的大哥目光灼熱的看著我,然後大笑別提聲音有多難聽了。
我恨不得拔劍一把捅死他,但是我我心裏有了另外一個計劃。
我故意露出來驚恐的表情,“英雄饒命啊,我不過是一個小女子,英雄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我說著該特意諂媚的笑了笑。
那人笑得放蕩,滿意的點了點頭,“不是說榮國郡主心比天高的,看來也不過如此,貪生怕死。”
走低下頭,眼睛裏是冷冷的殺意,先留你兩天,等我一鍋端了你。
我看到了牆壁後探出來的白景,他的眼睛裏都是憤怒,我趕緊朝他眨了一下眼睛。
然後趕緊就用隔空傳音術傳話給白景,“白景,我假意投降,趁機摸入他們的老巢,你明天恢複以後就帶人,我們裏應外合,一鍋端了他們,你放心,我有靈力,我不會有事的,我想辦法周旋等你們來,放心,要是撐不下去了,我就跑路,我會瞬間移動,你放心吧。”
走看到遠處的白景怔住了,猶豫了一會,還是搖搖頭了,我心裏急死了。
白景又沒了武功,不能使用傳音術,隻能幹著急。我不顧直接就暗自掏出來一道符咒,是定身福,白景現在沒有武功了,這個符咒對他還是有作用的,於是我就看到了白景眼睛裏的憤怒。
我在心裏默默的祈禱,老天爺你一定要站在我這邊啊。
景王府裏的暗衛的能力我還是清楚的,白景那出神入化的輕功他們都能夠發現,何況是這麼幾個沒有真才實學的毛賊,既然他們能夠安然無恙的進到後院,說明暗衛是故意放他們進來的。
既然是故意的一定是有他們的打算,我記得白景曾經和我說起最近京城附近山賊肆虐,名聲怨道,可是奈何這些人都是些狡猾的,他們擅長山地樹林戰,而且依靠地勢,一直攻打不下來。
我想著這些應該就是白景口裏的山大王,不過他們隻是來了幾個人,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就這麼幾個人就是除了也沒有多大的作用,就是這個死了還是會有人做回他的位置上,所以不能魯莽。
為今之計就是我混進去山寨,摸清底細,然後和白景一起裏應外合的擊垮他們,徹底端了他們的老巢,他們才能被一網打盡。
那個頭目看著我眼睛裏都是驚豔,“美人,和我回去吧,吃香的喝辣的。”
“大哥,你不是已經有了兩個壓寨夫人了嗎,怎麼還要啊,你上次還說下次遇到看上的一定回讓給我呢。”剛剛的胖子一臉的不開心。那個領頭的麵上一僵,“就頻我是尼大哥,你要是想要,我那兩個壓寨夫人都是你的了。”領頭的說的是很豪爽,可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說的話怎麼就那麼難聽猥瑣呢。
“真的。”
“你大哥我還會騙你,有了這個小美人,那兩個人也就沒有意義了。”領頭的說著還特別猥瑣的發出來一個吸口水的聲音,讓人聽了就是覺得瘮得慌。
“可是大哥我們接到的是直接解決了她,要是讓買主知道了,之後還有誰來找我們做生意。”那個胖胖的有些為難得說著。
“你怕個屁,我們以前不都是打家劫舍過來的,錢都已經到手了那麼多,我們到時候隨便搞個死人,臉上劃傷幾道就看不出來了,這不是人財兩得嘛。”那個領頭的說的義正言辭的,一種自己是在說著何等正直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