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趕緊就急急忙忙的開口,生怕皇上會讓她推下去。
“你說什麼?”皇上的臉色有些不好,板著一張臉質問。
“臣妾今日早晨有人舉報郡主殿下毒害憐妃娘娘,於是就著急帶人趕了過去,可是到的時候大門緊閉,郡主卻在裏麵行為怪異。”麗妃肯定的說著,義正言辭嗯樣子我都覺得自己有罪了。
“小星,你有什麼要說的嗎?”皇上看向我,眉頭緊湊。
“第一,我沒有毒害憐妃娘娘,我連誰給她送吃的都不知道我怎麼害她,第二,我沒有在裏麵行為怪異,我進去了就是在院子裏曬太陽,要是行蹤詭異,真的在幹壞事,那麼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我早就溜走了還在裏麵幹嘛,等著你們來抓我啊,我又不傻。”我慢條斯理的辯駁著。
“郡主,是因為覺得自己的事情已經敗露了無處可躲才沒有走的吧。”麗妃還是求追不舍。
“比起這個我倒是好奇麗妃一直說自己有證據,這個證據指的是什麼?何不拿出來我們看看。”
“既然如此,那麼雀兒。”麗妃得意勾起唇角,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雀兒應了一聲,就拿著剛剛的食盒上來了。
“皇上,這個食盒就是郡主收買人下毒的食盒,皇上隻要一驗就可以知道。”麗妃迫不及待的說著。
“你說著裏麵郡主找人下毒了,可有證據。人證呢?”皇上沒有立馬去驗毒,而是一臉懷疑的看著麗妃。
“人證臣妾自然是有的,帶那個送飯的宮女來。”麗妃對著雀兒說了一聲,雀兒就領命走到了門口,不一會兒,一個穿著下等宮女服飾的女子就被帶進來了。
宮裏的宮女太監都是有些嚴格的等級製度的,一等宮女一般是主子身邊的貼身宮女,二等宮女則是在宮女選拔中被選拔進來,表現優異,主子提拔的,三等宮女是選拔進來時家庭條件偏中等的宮女,下等宮女是地位最低的,也是最不招人待見的,她們大多出生不好,或者是家境貧寒,在宮裏做的也都是最下等的夥計。
那個宮女看起來有些害怕,渾身都在顫抖。
“皇上。這個就是那個給憐妃娘娘每日送飯的人,她親口告訴臣妾郡主給了她五十兩銀子讓她在憐妃娘娘的食物裏下毒。”麗妃說著不忘得意的看我一眼。
我則是無語的搖搖頭,這個智商啊。
“讓她自己說,你說事情是什麼樣的?”皇上看著那個宮女,不威自怒,宮女不敢抬頭,跪在地上,頭都恨不得塞進地縫裏。
“回回,,回皇上,,,奴婢,,,奴婢。。。”宮女斷斷續續的,聲音都在顫抖。
“你隻要如實說就好了,放心,不會有事的。”麗妃一臉關切的看著那個宮女,不知道的肯定覺得她是在安慰那個宮女,然而從我的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看到麗妃握著宮女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而且她說話的時候看著宮女的眼睛裏都是犀利的恐嚇。
“我來問,你來答吧,”我走到那個宮女麵前。
“你說是我找你來下毒的,那麼我是什麼時候來找你的,怎麼說的,原話是什麼,穿著什麼樣的衣服,梳著什麼樣的發髻,身上用的是什麼香,?這些都要回答清楚。”我冷冷的看著那個膽怯的看著我的宮女。
“這,,這,,,這。”那個宮女明顯的慌了,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麗妃。
“答不上來嗎,那你怎麼說是我讓你下毒的。”我繼續追問。
“郡主昨日午時,您穿著鬥篷,蒙著麵,奴婢未能看清衣服手勢發髻。”宮女輕聲的說道。
“那既然我蒙著麵你是怎麼確定那是我的。”我毫不客氣的戳穿裏麵的漏洞。
“是是是郡主自己說的。”宮女怯生生的順。
“哦,是嗎?那我再問你,我是怎麼讓你投毒的?”
“郡主給了我一個瓷瓶,順裏麵是能夠殺人於無形的毒藥,要我放在憐妃娘娘的飯菜裏,並且給了我五十兩銀子,說事成以後會再給我五十兩。奴婢一時鬼迷心竅就
答應了。”
“那我是在宮裏還是宮外給你的?”
“宮宮外,奴婢去采購,郡主把我攔下來逼我的。”宮女已經開始無與倫次了。
我覺得這個栽贓陷害太沒有水平了,漏洞百出的,我都沒有心情和她們玩下去了。
“可是我昨天可是一直在景王府裏,我因為不舒服昏迷了一天,也比景王爺不讓我踏出景王府半步,府裏的下人都看著呢,你卻說我讓你去下毒,是不是有些矛盾了呢。”我死死地看著那個宮女,“編故事能不能編的可靠些。”
宮女的臉上的血色漸漸的退下去了,麵如死灰,身子劇烈的顫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那可能是郡主讓自己的侍女去的也不一定啊,畢竟是蒙著麵的。”麗妃見宮女已經嚇得說不出來了,就替侍女說。
“可是剛剛侍女說就是我,這不是前後矛盾嗎?再說了,既然蒙麵就是不想讓人發現啊,怎麼會自報家門呢。”
“因為我一開始的時候不願意,然後蒙麵女子就說自己是郡主的人,要是不答應郡主就會滅了我全家,奴婢害怕就答應了。”宮女低著頭顫顫巍巍的說。
我看了她一眼,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那麼我問你你的毒是什麼時候下的。”
“今早。”
“可是今早的飯菜就沒有動過,你們怎麼就說我謀害了憐妃呢,食盒你們去的時侯就放在原地,這個怎麼說?”我質問的眼神看在麗妃上,麗妃先是一愣,然後質疑的掀開了食盒,一股難聞的餿味就撲鼻而來,麗妃滿臉嫌棄的捂住了鼻子,裏麵的食物都好好的放著。
“那麼我也想問問郡主為何要鬼鬼祟祟的溜進憐妃的宮裏?”麗妃臉色一變,可能是覺得下毒這個已經用不了了。
“首先,我不是鬼鬼鬼祟祟的,我隻是懶得開門才翻牆進去的,其次我進去什麼也沒做。”我立直了腰杆,看著麗妃。
“郡主說自己什麼也沒做誰能證明呢,而且皇上,憐妃娘娘已經不知所蹤了,而郡主又剛好在憐妃娘娘的宮裏不是很巧嗎?一定是郡主在和憐妃娘娘尋仇。”
麗妃肯定的說著,眼睛裏都是陰險的氣息。
我眯著眼睛看著麗妃,她被我的眼神嚇到了,下意識的就回避了我的眼神。
“憐妃娘娘失蹤,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麗妃娘娘又是怎麼知道的?”我反問麗妃。
“我聽見有人舉報郡主偷進憐妃宮裏,就帶人過去了,進入了之後發現宮裏空空蕩蕩的,早就已經沒有麼憐妃娘娘的身影,一定是郡主做的,因為當時裏麵就隻有郡主一個人。”
“哦,是嗎?可是我怎麼記得麗妃進來以後就直接讓人將我圍住了,一直糾纏與我,並沒有去查探啊,也沒有讓自己的下人進入,好像是早就已經知道了憐妃娘娘已經不在了一樣啊。”我眼睛裏都是探尋的目光,一步一步走向麗妃,麗妃被我嚇得一步一步的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