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和小皇子一直是並駕齊驅的,白景的呼吸聲一直都很均勻,我很是震驚,我一個沒有出力的都覺得有些累的上氣不接下氣了,他居然還是一臉的平淡。
終於到了轉折處,白景的右手一彎,左手用力拉住韁繩。
然後我就感覺身下的馬也隨著白景的手勢變化忽然就猛地一個的騰龍而起,前蹄離開了地麵,楊在空中。
我感覺自己一個人的向後倒去,好在白景強有力的擋在了我的身後,就像是一堵牆,委婉不動。
我忍不住酒尖叫了一聲,白景的左手繼續嘞些韁繩,把馬頭挪向了左方,馬隨著一個旋轉,就把整個身子都轉回去了,然後奔騰起來。
不止我,我看到原本還和我們並駕齊驅的小皇子也是一隻手拉著韁繩,嘴巴張的老大,眼睛裏都是不可思議和佩服,我心裏莫名的就燃氣了一種自豪感,好像完成這一切完美操作的人是我一樣。
還沒到終點,就聽到了等在終點的溶月的歡呼聲。
“太棒了。加油。”溶月在終點上跳下串的等待著我們。
終於到了終點,白景一拉韁繩,馬兒就來了一個急刹車,馬蹄在地上都劃出了一道痕跡。
白景先下了馬,然後才把我接了下去,結果下去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腳都是軟的,主要是剛剛的那一下嚇到我了,我感覺馬的身子都直接成了一條直線,那感覺就像是做過山車一樣,刺激,但是也是動人心魄啊。
我有些緩不過來,白景一隻手撐著我,一隻手拉著韁繩,一臉的笑意。
終於小皇子姍姍來遲,感覺他有些發揮失常了,可能是剛剛白景嚇到了他,我感覺他回城的時候速度明顯的就減下去了。可能是覺得沒有希望了吧。
小皇子到了以後翻身下馬,還沒有從震驚裏緩過來,但是已經是一臉崇拜的看著白景,“景王爺的騎術在下佩服,佩服,真的是讓人歎為觀止啊,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這個世上原來還有如此出神入化的騎術啊。”小皇子感慨著。我感覺他要把自己的畢身所學的誇人的詞都用在了白景身上,就像是現代的小迷妹們追星時的感覺。
我看著小皇子,“小皇子的騎術也很不錯呢,你崇拜白景可以,但是你能不能把自己的眼神收一下。我會腐眼看人基的。”我說著指了指小皇子的眼睛。
小皇子有些蒙,但是也是聽懂了大概意思,走著不好意思的就低下了頭,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我和溶月看著他的反應笑了,笑得開懷。
感覺策馬奔騰了以後自己的心裏就沒有那麼的鬱悶了,反而舒坦了很多,運動還真是一個好東西,我想著。
等到我們回到王府的時候都已經是下午了,進了府裏以後我和白景都先回去沐浴更衣了,畢竟今天出了很多的汗。
完了以後我剛想躺在床上放鬆下,結果夏水就說白景要見我,我隻能又掙紮起來。
我一出院子就看到劍一領著一個年紀偏長的老人進來。
我跟著進了書房,見我進來,白景招手讓我過去他身邊,我心裏疑惑,但是還是照做了。
我來到白景身邊以後,白景也站起,然後給我引薦剛剛的的老人。
“這位是雲遊四方的神醫,星兒,見過神醫。”白景和我說著。
我對著那個傳說中的神醫行禮示意,那個神醫但是和藹,也沒有架子,對我笑著點點頭。
在我的我心裏,對他的好感多了幾分。
“郡主殿下可否讓老朽為你把脈。”神醫問道,
我點頭,“當然可以。勞煩神醫了。”我趕緊就坐下把自己的手給神醫。
神醫的手指搭在我的脈搏上,他的手上都是厚厚的老繭,而且很冷,和當初的冥王白景,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神醫,臉上但是和藹,笑容就沒有落下過,可是怎麼這個體溫就這麼的不近人情呢,果然,人無完人啊,神醫也不能改變自己,我在心裏感歎。
“郡主可有胸悶,頭疼,氣短的情況。”神醫一邊把脈一邊問道。
“好像沒有,我覺得我很正常啊,可是百裏凝香就是說給我下了蠱,你說會不會是他在騙我,”我好奇的看著神醫,心裏有些小期待。
“這個老朽還需要再檢驗一下,現在無法診斷出來。”神醫說著就收回了自己的手,然後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來一個小包,打開,原來是銀針。
看來電視裏都是騙人的,神醫也沒有電視裏的那麼神奇,能夠藥到病除,一眼就能夠看出你的病情。
至少我現在的這個神醫,第一部還不能確定我的病,還需要繼續印證,也是謹慎。
神醫拿起一根銀針,然後就抓住我的一根手指,拿著銀針在上麵戳了一下,一顆血珠子就冒出來了,神醫拿出一個盤子一樣的容器,把血滴到了裏麵。
我收回自己被針紮的手,捂住傷口,好奇神醫接下的動作。
神醫又從隨身的一個包裏拿出來一個小瓷瓶,裏麵鑽出來幾隻小蜘蛛,紅色的,背上還有花紋,看著就不是凡品。
幾隻小蜘蛛在盤子裏先是瞎轉悠了幾下,然後就都直奔我的血滴去了。
他們好像是在喝我的血,然後奇跡就發生了,那幾隻原本通體血紅的蜘蛛的顏色居然變成了綠色,接著他們突然就一動不動,好像是死了一樣。
我看著這個變故驚訝的捂住了嘴巴,我的血居然讓幾隻蜘蛛綠了,主要是居然還毒死了它們,我的血還真是罪孽深重啊。
我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神醫,神醫的神色有些凝重,臉笑都沒有了。
“神醫,為何會出現這個狀況?”白景也一直關注著,當看到蜘蛛死的時候他的身上立馬就有一陣寒意,他的臉色比神醫還要沉重。
“王爺,郡主確實是中蠱毒了。還是最霸道的噬心蠱。”神醫歎息道。“而且蠱毒已經蔓延到了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