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白景對於自己能力的認識有很大的錯誤,白景在火坑旁鼓搗了大半天,結果火星子都沒有見到燃起來。
我已經和好了麵,弄好了餡,看著還在較勁的白景,無奈的搖搖頭,“我以為你是生過火你,看你那個信誓旦旦的樣子。”我嘲笑白景。
“沒想到這麼一個小東西本王還奈何不了它了。”白景一臉鬱悶的看著一堆的柴火。
最後還是我自己生的火,看到我把我點燃的時候白景是一臉的不可思議,那個表情就是一副沒有見過世麵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白景一臉的恍然大悟。
我自顧自的開始包餃子,白景就做在我旁邊看著我,時而幫我往火坑裏添柴,時而對著會心一笑,我們現在倒是頗有幾分農家尋常夫妻的靜謐安逸。
我在白景灼熱的目光注視下把餃子下水煮,不一而就出鍋了。
我剛把餃子放好就要端到桌子上的時候,白景突然就從背後抱住了我,他的手臂包圍著我。
我的身子輕微的顫抖了一下,然後就迅速的被白景的溫暖氣息包裹了。
“怎麼了?”我疑惑的問。
“真希望時間可以停留在這一刻,我想要的隻不過這麼簡單而已。”白景的頭枕在我的肩上,緩慢的說道。
我笑了笑,然後轉身,“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好了,快吃吧,不然就涼了,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白景心滿意足的拿著餃子就在一旁的桌子上上品嚐起來,他就這麼坐在廚房的桌子上,一身子華貴的衣裳與他高冷的氣質本應該和這個廚房格格不入,可是我看著卻是那麼的和諧。
我的眸光有些暗淡,看著白景的背影,我說的是我會陪在他身邊,但是我沒有保證說是會永遠陪在他身邊。
我的內心是糾結的,他們就是一個人,在兩個時空,可是我隻有一個人,我隻能存在一個時空,要是真的有一天我的使命完成了,我是不是還會堅定的回去呢。
我不敢去想,我也害怕選擇。
等到收拾好一切的時候夏水她們也已經把東西搬過來了,我在白景的屋裏都聽到了隔壁的響聲,還有夏水她們的談笑聲,歡呼聲。
“怎麼感覺隔得這麼近啊。”我聽著那些響聲,忍不住蹙眉問道。
“因為你的臥室就在我的臥室的隔壁啊,我們之間隻是隔了一個牆壁。”白景一臉笑意的說。
我是被震驚到了。
“這個,有點尷尬吧。”
“這樣你有什麼風吹草動我就會知道,也能保護你。”
我翻了個白眼,這還真是一個好借口,我轉念一想,以前我們都是一起睡一張床的,現在隻是隔壁,有什麼好害羞的,也就坦然接受了。
“宮宴到底是幹什麼的,你和我說說唄,我還什麼都不知道呢,你說倒時我要是辦慘了,會不會丟你的臉。”
白景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坐在了自己的書桌前,把我擁入懷中,他一邊和我說著一邊把玩著我的手。
我的手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是公認的最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手會那麼小,以前我們班的女生最喜歡的就是讓我把手收攏在一起,做出來小孩子討糖的姿勢,她們就會母愛泛濫,給我手心裏塞滿了糖果。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的同桌還和我說以後我的男朋友一定會特別喜歡玩我的手,當時我是嗤之以鼻的,覺得怎麼可能,好吧,現在我打臉了,白景就很喜歡揉搓我的小肉手。
白景說的言簡意賅但是我也對這個宮宴了解了個七七八八,這個宮宴比我想象的可要重要了。
宮宴其實不是每年都在夏榮國舉辦的,在這片大陸上,一共有四個國家抗衡,分別是百裏國,夏榮國,辰陽國,玄陰國。四個國家風庭抗禮。
以前也是經常的打仗,導致民不聊生,在上一輩的手裏郡主感念民眾疾苦,於是四個國家郡主聚首,舉行了和談。
最後,大家達成了協議,而後百年內,互不相擾,於是百姓得以安居樂業,國家得以昌盛,自從那次聚首以後這個日子就被定為了幾個國家的宮宴日子。
四個國家輪流舉辦,到時其它各國的領導人就要在那個國家相聚,以慶和平安定,這個宮宴已經舉辦了很多年了。
自從第一次舉辦以後到現在已經有了50多年的曆史,這幾年來大家相安無事,倒也是一片祥和。
宮宴的主題也從原本的和平變成了現在的相親宴,這個是我自己的定義,聽說最近幾年的宮宴,變成了個國家的綜合國力的比拚,倒是會有比才藝的,比武功的,還有吟詩作賦的,各個國家的王公貴族都會使出渾身解數,為自己的國家贏得榮譽。
有點像是我們現在舉辦的奧運會,隻不過是這裏比拚的不隻是運動。
而且奇葩的是大家雖然表麵是和平共處,但是實則是暗流湧動,宮宴的時候大家就會想盡一切辦法來聯姻,借此來相互拉攏勢利。
夏榮國和百裏國好像一直是聯姻對象,兩個國家也經常相互幫扶,於是辰陽國和玄陰國也就自動成了一個陣營,現在玄陰國的皇後就是辰陽國的長公主殿下。
而辰陽國現在做主的是長公主的嫡親兄長,也就是說這個玄陰國的皇上還是辰陽國的女婿。
我聽到的時候不禁感慨,貴圈真亂。
“那夏榮國和百裏國結親的是誰啊,我們的皇上不是還沒有皇後嗎。”我疑惑的問白景。
“百裏國這一代男嗣居多,隻有一個百裏凝香長公主,原本他和皇上是要結親的,但是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所以這門親事就黃了,百裏國把他們的郡主送了過來,也就是皇宮裏的憐妃。”白景緩緩的說。
“什麼,那個憐妃是百裏國的郡主。”我嚇得下巴都要掉了。我怎麼點這麼背啊,盡是和有背景的人結仇。
“你怕什麼,同為郡主,但是在這裏,你的身份比她要尊貴得多。”白景看著一臉絕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