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白辰一把抓著我的肩膀,我被他嚇了一跳。
“都是這個套路,要是不是我免費給你做一次烤魚。”我把他的手挪開,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小小年紀力氣這麼大。
“好,這是你說的。”白辰聽到烤魚的時候眼睛裏都冒著光。
我們回到府裏的時候管家就在門口等著了,見我們回來趕緊迎上來,“郡主,那兩個人關在了後院的柴房,隻是不知道小姐要怎麼審。”管家恭敬的說。
“我去看看去。”
“我也要去。”我的話音才落,祁墨的聲音就從後麵冒出來了,“我也去。”祁墨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
“怎麼哪都有你。”我好笑的看著祁墨,“你是每天守在王府裏嗎,一有事情你比我那兩個哥哥來的都快。”
“這次還真不是,我不是按著你的要求在改造酒樓嘛,然後就在街上聽到了人們在議論你的豐功偉績,我想著有好戲,就來了。”祁墨一臉的得意。
白景在後麵也過來了,他倒是一副愜意的樣子,感覺就像是散步剛好偶遇了我們一樣,“王爺也來看好戲。”我朝著他問。
“事關王府。”白景隻是淡淡的說了幾個字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心態。
我們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就殺向了柴房,門口有侍衛守著,我們來到以後才開了門,我進去,還真是一個柴房呢,裏麵還有好多的枯柴,雜亂的堆放著,那兩人就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地上,看著很弱小無助。
“我說王府這麼有錢,就不能有一個自己的牢房嗎,就丟在了柴房。太寒酸了。”我有些嫌棄的看著周圍的環境說。
結果我的眼神才觸到了白景,白景就用一個看不懂的但是很有威嚴的眼神讓我閉嘴了,我隻能默默地移開。
“兩位,招了吧,也省的收皮肉之苦。”我學著電視裏的那些人審犯人義正言辭的說。
“我們就是尋常百姓,你們這是動用私刑,我要去告你們。”翠兒喊道。
“喲,還知道告禦狀呢,我就說你怎麼可能是一個尋常的農家女子。”我蹲在她的跟前笑著說。
“你不願意說,我就先猜猜,你是玉兒庶妹身邊的侍女吧,而且看樣子你的主子帶你不薄啊,畢竟你那細皮嫩肉的可不是幹過活的樣子。”
“什麼庶妹,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翠兒看著我眼睛裏是狡黠的目光。
“沒事,你很快就知道了。”我笑了笑,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瓷瓶,“這個呢是我的一個前輩送個我的,這是一個好東西,你有沒有聽說過那個顧家的公子顧錄啊。”我說完就看到了翠兒眼睛裏的驚恐。
“相信你也聽說了他性情大變,男不男,女不女的,生不如死,再好的醫生也是束手無策,我現在告訴你把,那是因為他就是吃了這個藥。”翠兒的身子抖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我來到男子身邊,“你要不要試一下呢,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我壞笑著就要塞進他的嘴裏,男子一臉的驚恐,“不要,不要,郡主,放過我,都是這個女人,都是她,都是她,是她給了我五十兩銀子讓我這麼做的,我隻是一時貪財啊,郡主大人饒命啊。”男子一直在地上不安的扭動著,臉上都已經嚇出來了眼淚。
“哦,是嗎,他說是你指使的,我覺得也是,那你又是誰指使的呢。”我又回到了翠兒身邊,她一臉的防備的看著我。
“你要幹嘛。”翠兒的聲音都已經開始顫抖了。
“這個毒藥既然是毒藥那麼自然不分男女,我倒是很期待女的吃了以後的效果呢,聽說以前神農嚐百草最後就命喪斷腸草,這個藥呢還會讓人的腸子也一節節的斷開,和斷腸草就很像呢,那個滋味想著就疼啊,你一個女孩子這麼嬌弱,我死省不得呢,但是吧我又很好奇這個藥有沒有那麼神奇呢,你就幫我試一下吧。”我說的時候翠兒就已經是滿臉的驚恐了。
我把藥丸遞過去她的嘴巴旁的時候,她死死的抿著嘴巴,然後一臉的絕望,“你還有最後的機會,要是這個藥下了肚子可就真的回天乏術了,我隻有毒藥沒有解藥,而且那個前輩也隻是研製了毒藥,你可就真的沒有救了。”我一臉的可惜的看著麵如死灰的翠兒,“你說說你這麼一個小姑娘,還沒嫁人,你的人生還很長,何苦為了這麼一個小事情就斷送了自己的性命呢,而且這個人啊做了壞事以後即使是下了地府也是接受審判的,你說說死了還要受罪,還不如多活幾年,你說呢。”翠兒的臉上有了一絲的鬆動。“再說了,你說了又能怎樣,那個二小姐最多就是被斥責受點懲罰,她金枝玉葉的,你就不同了,你就這麼一條命。”我繼續誘導翠兒。
終於翠兒的心理防線崩潰,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掉落,“我說,我說,我家二小姐就是嫉妒大小姐死了娘親還占著嫡小姐的位置,事事壓著她,她就想讓大小姐被人們唾棄,才讓我鬧了這麼一出的。”
我聽完滿意的收起了自己的藥,然後笑著說,“早說不就完啦,”我說完就出了柴房。
“玉妹妹的這個庶妹還真是一個陰險的,她一個還沒及第的女孩怎麼心腸這麼歹毒。”白辰還在事實裏跟耿耿於懷。
“這有什麼想不開的,女人狠起來可是很恐怖的。”我不以為然的說。
“看出來了。”白辰說完就一臉有深意的看著我,祁墨也是,白景倒是沒有什麼異常。
“那麼霸道的藥給我一顆玩玩唄。”祁墨一臉的討好。
“你說這個。”我拿出來剛剛的藥丸。祁墨一臉期待的點了點頭,我笑了一下就一把塞進了自己的嘴巴裏,吃了。
祁墨嚇得就使勁的拍我的背,“這是毒藥啊,姑奶奶,你快吐出來。”白辰也是一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