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坑我就可以了,帶回讓你見識一下姐姐是怎麼抓鬼的,”我嘚瑟的說著,眼睛裏都是得意。
祁墨的眼睛裏還是滿滿的懷疑,我也懶得再搭理他,看著前麵的鬼魅,眯著眼睛,好久沒有使用過陰陽術,都有些陌生了,我動了動自己的手腳,晚上還是真的冷的,我的手腳都已經凍僵了,要是動起手來我可是會占下風的。
柯達的一聲,是從哪個大鬼魅的身上發出來的,然後隨著的是他的脖子動了一下,身體微微的晃動,我立刻就進入了一級戒備的狀態,然而接著他有沒有了動靜,我有些無語,難不成這個鬼是被設置了慢速播放。
我實在是熬不下去了,就直接從通靈寶玉裏憑空取出了一把桃木劍,拿在手心裏,我剛要上前,結果身後就IE拽住了嗎,我回頭,是祁墨,“大哥,你幹嘛,你嚇死我了,我差點一劍刺過來。”我大聲的哄他。
“你從哪裏取出來的桃木劍,你,,,,你,,,你真的是陰陽師。”祁墨有些結巴的說。
“我,,,我,,,我真的是陰陽師。”我笑著學他。
就在我們兩個人打鬧的時候那個鬼魅突然就想是被喚醒了一樣,猛地就發動了進攻,突然撲了過來,我趕緊就把祁墨推開,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飛向了兩邊,才讓那個鬼魅撲空了,但是很快他又轉過來了,他好像是有選擇恐懼症一樣看看祁墨又看看我,好像是在決定撲向誰。然後他終於一個慢慢的像個僵屍一樣挪過去祁墨那邊。
我忍不住感慨,這是我見過的最為理智的鬼了,還知道選擇,而且最後做出的選擇還很明智,選擇了沒有展動力的祁墨。
“救我。”祁墨殺豬般的叫聲襲來。
我立馬就起身了,然後在手心裏凝結出定身咒,打在了他的背上,那個鬼魅突然就不動了,我呼了一口氣,這個鬼也不怎麼樣嘛,一個定身咒就解決了,然而事實證明做人不能飄,因為我才嘚瑟完,他就轉了一個身子,雖然也看不到臉,但是應該是真麵朝著我,我的笑容凝固在了嘴邊。
鬼魅居然當著我的麵把陪我貼在他的身上的符咒給撕下了,然後憤怒的扔到了一邊,發出了哼哧哼哧的聲音,就像是鬥牛場上被挑逗的牛,我相信要是能夠看到他的臉的話此刻他的而雙目應該是通紅的,聲音應該是他的嘴巴裏發出來的。
他的動作有些機械,他揮起了他的手,手很潔白而且很小巧,看來這個鬼是個女鬼了,看手的樣子應該還是一個小姐之類的有錢人家的女孩,因為她的手皮膚很細膩,而且沒有老繭,指甲也是建的齊齊的,一看就是一個很愛幹淨的女孩子,死了以後魂魄都能這麼的潔淨。
隻是要是有錢人家的小姐應該在死後都會入土為安,會有人超度的,魂魄應該不會遊蕩在人間的,而且這個魂魄還成了惡鬼,這麼強的怨氣,應該是死前受了很大的冤屈或者是死後屍體沒有別好好的對待。
我又想起了我曾經問過的,京城裏近日並沒有哪個家裏死過人啊,怎麼會這樣的,難不成這個女鬼還不是京城人士,也不對啊,按理說,他要是客死異鄉,魂魄也會回到自己的家鄉的,怎麼可能還在京城附近遊蕩。
都說人死後會把自己死前走過的路都走一遍,要是這個女鬼就是那個害人的話,按著這幾天死過的人除了昨晚的別的都是在京城裏發現的,那麼這個女鬼應該經常在京城裏走動,那麼她就是京城裏的人啊,可是為什麼今天又會出現在亂葬崗呢。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祁墨的尖叫聲再次讓我回到了現實,“小心。”祁墨的聲音傳來,我才看到那個女鬼的手已經朝我的脖子伸過來了,我趕緊側身躲過。
我一個翻身從女鬼的頭頂飛過,然後用桃木劍一劍刺在了她的後背,女鬼發出一聲慘叫,我抽出劍來,結果女鬼忽然就撲向了一旁的祁墨,我趕緊護到祁墨的前麵,結果那個女鬼突然就改變了方向,向遠處逃去,然後很快就消失在了無盡的黑夜裏。
我有些懊惱,居然讓她給跑了,祁墨在身後喚我,我回到他的身邊,“讓她跑了。”我憤憤的說。
“小星啊,你身上的秘密還真多啊,沒想到你還是一個陰陽師。”祁墨拍著身上的灰塵說著。
祁墨是一個潔癖很嚴重的人,他的衣服總是一塵不染,和白景有的一拚,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是誰學著誰的,在這種命都要沒有的時候他還不忘整理自己的衣服。
“是不是特別的崇拜我。”我笑著說。
“沒有,你不是也沒有抓住嗎,我看你的技術也不怎麼樣嘛,那個鬼還不是跑了。”祁墨不以為然的說。
“對了,你真的確定這幾天京城裏沒有哪家的小姐突然暴斃或是什麼的嗎。”我狐疑的問。
“沒有啊,要是有的話我能不知道嗎。”
“那就奇怪了,那個鬼明明就是一個女的,而且肯定是京城的小姐。”
“那就奇怪了,明天回去以後我們再調查吧,我們先走出這個鬼地方。”祁墨說著就拉著我的手頭也不回的走。
結果我們兩個在裏麵晃了大約有兩個時辰還是沒有出去,而且森林裏的霧氣越來越重,大晚上的也辨別不了方向,我感覺自己的腿都已經麻木了,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累的。
“不行了,要走你走,我還是先休息一下等明天天亮吧,我們應該是遇到鬼打牆了,晚上的時候是很難走出去的,明天天亮了,太陽出來,霧氣散了,就而已出去了。”我停在了原地喘著氣說。
“好吧,那我們找一個歇腳的地方吧。”祁墨也走不動了,表示接受我的提議。
我就納悶了,電視裏的人隻要在森林裏迷路了,就可以找到一個躲避風雨的山洞,結果呢我們走了這麼久別說是山洞了,石頭都沒有看到一個,我幹脆就一屁股的坐在了原地,靠著旁邊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