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倒黴,那我們會不去了嗎?”我感覺世界末日要來臨了。
“嗯,大概是。”祁墨鄭重的點了點頭。
“那怎麼辦,回去白景會吃了我的。”我瑟瑟發抖。
“那你還說呢,你就一個白景。餓哦可是會被你的三個哥哥扒皮抽筋的。我比你慘好不好。”祁墨一臉悲傷的說。
“那些守門的士兵不是見了你很恭敬嗎,你去城門底下喊一聲會不會給你開門啊。”我期待的說。
“你知道那些士兵的老大是誰嗎,就是你的四哥,都是一根筋的人,白天我又令牌所以他們很恭敬,到了晚上可是有明確的規定的,即使是皇子都不能放進來的,我就是亮了身份也不會被放進去的。”
“那怎麼辦,那我說我是他的妹妹。”我試探的問。
“那就更不行了,你說說你的四哥和五哥都是軍中的統帥,要是被自己手下的兵知道了他們連自己的妹妹都看不住,那以後怎麼在軍中樹立威信啊。”
“也是哦,要是四哥因為這個放我進去了,那才是害了他,那怎麼辦,我們難不成隻能在這裏過夜了。”我看著的四周,感覺涼風陣陣,太冷了。
“不然呢,我們趁著還有一點的光亮,先去找一個可以湊合一晚的地方吧,明天就隻能夠聽天由命了。”祁墨歎了一口氣,語氣裏都是無奈。
我和祁墨無精打采的往回走,還牽著他的馬,我在背後看著他的背影莫名的淒涼,我莫名的想到了那句古詩,古道西風瘦馬,雖然這匹馬一點也不受。
“小星,那裏有光,你看,我們屋看看吧,沒準有人和我們一樣被困在城外了,我們去大哥招呼吧。”祁墨忽然興奮地餓回頭,指著遠處森林的深處一個若有似無的藍光說著。
沒等我回應,祁墨就手舞足蹈的跑過去了,我跟在他的背後,總是感覺那個方向有些古怪,我們朝著光的方向越走越遠,越走越深,頭頂都是茂密的樹葉,隻能依稀看到月亮的影子,周圍都是蒼天的大樹,我們踩在地上的枯樹葉上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在寂靜的森林裏格外的刺耳,我聽著總是感覺毛骨悚然的。
那團火總是感覺離我們很近又離我們很遠,我終於嚐覺到了不對勁,按照剛剛看到的距離我們走了這麼會早該到了,可是那團火總是離我們那麼遠,好像是會動一養,而且剛剛就顧著走了,我都沒細看,那團光的顏色不對,是藍色的,還有些綠,我的腦海裏隻閃過了一個念頭:那是鬼火。
我心裏開始有些不安,要是隻是鬼火其實也沒有什麼,畢竟但凡有死人埋著的地方會有鬼火也不足為奇,但是就怕那裏埋著的東西不簡單。我的直覺告訴我走下去有危險。
我趕緊拉住了前麵的祁墨,祁墨一臉奇怪的回頭看著我,“你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嗎。”我問他。
“怎麼不對勁了。”祁墨一臉求知欲。
“那個是鬼火。”我指了指我們一直追尋的目標。
祁墨聽到以後立馬轉回去一看,結果我們才看到哪裏還有鬼火啊,我們四周變成了一片漆黑,剛剛森林裏的可見度還高的,現在我隻能看清裏的我最近的祁墨了,別的什麼也看不到。
祁墨也感覺到了不正常,我們兩個麵麵相覷,這時候我聞到了一個奇怪的味道,一股腥臭味撲麵而來,我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心裏警鈴搖響。
“這是什麼味道,臭死了,呸呸呸。”祁墨說著連吐了幾口唾沫,一旦也沒有了翩翩公子的風範。
“死人的味道。”我悠悠的說。
祁墨聽了立馬就停住了自己的動作然後下意識的就縮在了我的身後,探出來一個頭。我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大哥,你是男的,能不能有一點男子風範啊。”
“不瞞你說,我從小到大,不怕疼不怕死,但是就是怕鬼。”祁墨尷尬的說。
“你不是一直嘲笑我嗎,怎麼你自己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這些東西嗎。”我好笑的問他。
“其實,我有一個秘密,我誰也沒有告訴,包括白景,我其實,,,,,,,能看到鬼。”祁墨拉著我的衣袖,眼神有些暗淡。
“什麼,。。。。”我有些驚訝。
“小時候我天不怕地不怕到處闖禍,那時候我還有疼愛我的父母,知道後來某一天,我的父母死在了我的眼前,我親眼看著他們被殺害,我當時嚇傻了,就這麼坐在他們的屍體旁邊,坐了一天然後歐文就看到了我的父母又活過來了,但是他們是透明的,我看到他們,想要去擁抱他們,結果什麼也沒有,我無法觸摸到他們,但是我還是和開心,因為他們又活過來了,可是到了晚上的時候我親眼看到黑白無常帶走了他們,以前我一直不相信這些民間的傳說,可是我卻親眼見證了,後來我就發現我的眼睛變得不正常了,我總是能夠別人看不到的東西,所有人都覺得我是因為父母的死被嚇傻了,沒有人理我,也沒有人信我,後來我就學會了,我裝作自己也看不到那些東西,裝成一個正常人的樣子,可是我還是不敢晚上我都不敢睡覺,我要把整個屋子都點上蠟燭,一屋子都是亮堂堂的,我才能安心。。。。”祁墨說著臉上都是痛苦的神色,或許是回憶到了最無助的時光,最害怕的時光吧。
我一時語塞,主要是信息量太大了,心裏有一絲奇怪的感覺,總是覺得似曾相識,忽然想到了人,那個曾經也有過一樣的情況的人。
中央鬼帝周乞,他曾經不就是在曆劫的時候把自己的魂魄分開了,其中一個也是有著天生的陰陽眼,後來才回歸本體的。
我狐疑的看著祁墨,難道他也是那個不靠譜的鬼帝的轉世,如果真的是,這個鬼帝還真的是人品有問題,老是轉世成了這麼奇奇怪怪的可憐人,我看著祁墨有些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