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夏水,王府裏就隻有白景和白辰嗎,他們的父母呢。”飯飽神虛我躺在床上問夏水。
“老王爺和王妃在小少爺出世不久就已經不在人世了,王爺這才繼承了王位,成了我夏榮國最小的親王。”
“哦,可是我聽白辰叫三個,那麼白景還有兩個哥哥嗎,怎麼就他繼承了王位,你們這裏不是嫡長子繼承的嗎?”我好奇。
“王爺原本是有兩個哥哥的,當時王妃懷的是雙胞胎,那時王妃的身子本就虛弱,又加上雙胞胎的存活幾率本就小,那兩個孩子出生不久就雙雙夭折了,所以王爺這才排行第三卻是名副其實的嫡長子。”夏水歎了一口氣,應該有些難過那兩個夭折的孩子。
“原來還有這麼一莊子事啊,那王爺是有幾個兄弟姐妹啊。”
“其實真正和王爺一母同胞的就隻有小少爺一個,但是老王爺是個心善的人,她和王妃在兩個夭折的孩子的忌日時收養了一對無家可歸的雙胞胎,所以小少爺就排行第六了。”夏水一邊收拾著我們的飯桌一邊解釋。
“那另外兩個少爺呢?”
“兩位少爺也是人中之龍,感念王府的收留之恩,立誌要報答王府,他們在老王爺去世後就都去當了兵,守護家國。”夏水頓了頓,“現在他們都是軍隊裏的將軍了,近幾年戰事增多,所以他們二人奔赴前線了。”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還有這麼多的典故。
“那兩個人長得好看嗎.”我湊到夏水跟前追問。
“自然是很好的。”夏水臉一紅。
“你怎麼一提男的,你就會臉紅啊。”我逗夏水。
“姐姐就不要打趣我了,算算時辰姐姐的湯藥也該煎好了,我這就去給你端過來。”夏水趕緊跑開了,我一個人在屋裏樂的笑出了聲,夏水太好玩了,一逗她他就臉紅,太可愛了。
過了一會,夏水手裏端著一個瓷碗,我大老遠的就聞到了那股難聞的草藥味,“我還要和多久啊,”我捏著鼻子一臉絕望的問。
“還有一個療程的,喝了傷才能好的快。”夏水吧藥遞給我。
“我覺得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一臉的拒絕。
“姐姐又胡說了,你昨日才受的傷,怎麼可能一日就好了。”夏水輕笑。
我隻能眼一閉心一橫把藥給喝了,然後皺著眉頭,伸手,“蜜餞。”
夏水把蜜餞塞給我嘴裏,甜味散開我這才覺得胃裏翻江倒海的感覺好了些。
“我有些困了,想睡覺了。”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夏水。我以前就有午睡的習慣,沒想到這個身體倒是還保留著這個習慣。
“那就先歇歇吧,郎中說了這個藥會讓人嗜睡,姐姐睡一覺對養傷也好。”夏水難得的對我的提議沒有一絲的異議。我就舒舒服服的睡去了,睡得很香甜,沒了三生鐲,我做惡夢的毛病也沒了。
醒來的時候外麵的太陽都已經落下了,我才覺得自己睡了好久,“夏水。”我呼喚了一聲。
“啊,怎麼了。”夏水從屋外跑進來。
“什麼時辰了,是不是該用晚飯了。”我打著哈欠含糊不清的說著。
夏水笑了,漏出兩個好看的小虎牙,很是可愛。“姐姐,你怎麼一醒來就惦記著吃啊。”
“睡得久了肚子都有些餓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現在這個時辰還沒到晚膳時間呢,你還得再等等。”夏水笑了笑。
“啊,你們這裏吃飯還有時間限製嗎》?”我頓時泄了氣。“對了,夏水,我們可不可以自己開個小廚房自己做飯啊。”我拉著夏水的手瞬間又是生龍活虎。
“可以是可以的,院子的角落裏就有一個廚房,是原本建這個院子的時候就建好的,但是沒有使用過,打掃一下是可以用的。”夏水想了想開口。
“太好了,那我們收拾一下那個廚房吧,我給做好吃的。”我下了床拉著夏水就往外走。
“可以等下人們收拾好了再做也不遲啊,也不急於這一時。”夏水不理解的問。
“不行,就要今天,我要不再活動活動,找點事做,我就要無聊死了。”我拒絕。
來到這裏以後沒有手機,沒有電腦,連本像樣的故事書都沒有一本,我隻能吃了睡,睡醒了又吃,才一天,我就覺得及其漫長,我要讓自己忙起來,才不會覺得無聊。
在我和夏水的共同努力下,經曆兩個時辰的奮戰以後廚房終於被我收拾好了,灰塵倒是都清理幹淨了,但是因為這個廚房沒有使用過,所以裏麵還有很多的餓東西需要置辦,我想了想,剛好明天可以出去逛逛順便買些東西,我開心的哼著小曲回了主臥。
“姐姐的臉啊比那天上的雲彩還要變幻的快呢,一會兒陰一會兒晴的,叫人捉摸不透。”夏水倒了一杯茶給我。
“你還小你懂什麼,我這是善於調節自己的情緒。”我辯駁。
不一會就有人來了,我以為是送晚飯的餓,沒想到是王府的管家,“小姐,王爺找你。”管家一進來就畢恭畢敬的說。
“王爺找我那他呢?”我看了看管家身後空空如也。
“王爺在大廳裏等著你呢,你跟我一起去吧。”管家還是低著頭,沒有看我。
“好吧。”我和夏水兩人一臉狐疑的跟著管家走。
來到了大廳,才看到,不隻有白景還有祁墨,看到他我又想起了夏水說的就更覺得他和白景站在一起太過於礙眼了,特別是我們剛一進門的時候我看到兩人剛好在低頭交談著,不知道在說什麼,但是舉止很親密。
我裝作咳嗽,“咳咳咳。”然後兩人才分開一起看向我。
“王爺,人到了。”管家對著白景行了個禮然後就走了。
“你找我?”我直接開門見山,我可沒有時間看他們在這裏你儂我儂的。
“你晚膳用了沒。”白景淡淡的看著我,眼睛裏滿是疏遠,有些刺痛了我,這是我從未早白景眼裏看到的神色。
“沒有。”
“那一起吧。”白景說了一句就叫人傳了晚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