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宿舍的時候蘇葉和羅莉還沒有回來,我一個人無聊的在宿舍裏收拾著東西,看著雜亂的密碼箱,我決定還是先收拾床鋪比較好,於是我爬上了床。
我正在拉著蚊帳的時候鑰匙開門響起,我下意識的轉回頭,看著門口的方向,“小星星啊,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是蘇葉,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虞星,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還有身後探出頭的羅莉,腦袋探進來,小小的。
“你們怎麼一起回來的,”我看著兩人好奇的問。
“你還好意思說,我們在群裏發消息你永遠不回,電話還打不通,放假還聽說你們家的地方發生了大地震。你要嚇死我們啊。”蘇葉狂哄出聲。
我在床上都感覺震耳欲聾,我終於拉好了蚊帳,下床,勾住蘇葉的脖子,“是不是想爺了,給爺笑一個。”我學電視裏的人挑著蘇葉的下巴挑逗的問到。
“滾,收拾你的東西,我還以為你折在地震裏呢。”蘇葉嫌棄的推開我。
上一秒蘇葉還是一臉的嫌棄下一秒就撲到了我的行李箱上。
“哇,我們宿舍是新搬進來土豪舍友了嗎。這麼多的衣服。
我們宿舍是四人間,但是當時沒有住滿,還空了一個床位,一直沒有人來住。
“什麼東西啊,這是我的行李箱啊。”我過去拿起行李箱裏的衣服。
“別逗了,你的行李箱,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換一個。”蘇葉一臉狐疑的看著我。
“真的沒有騙你啊,真的是我的東西,我爸其實是個富二代,他帶著我們認祖歸宗,所以我就變成了有錢人。”我的語氣有些急切。
“哈哈哈哈哈,這個笑話還可以,再換一個。”
“你怎麼就不信呢。”我急眼了,關鍵時刻這個蘇葉怎麼就不靈光呢。
“那你證明給我看看。”蘇葉攤開手。
“好好好,我證明給你看。”我隻能過去把密碼鎖上好然後轉動密碼,重新輸入密碼,卡他,打開了。
蘇葉和羅莉在一旁吃驚的看著我,那叫一個目瞪口呆啊。
“所以說這是真的。”蘇葉問。
我點點頭。
“所以說你爸真的是有錢人的一個滄海遺珠。”羅莉緊隨著問我。
我又點了點頭。
“所以說這些名牌衣服都是你的。”蘇葉又問。
“不然呢?你的,你的。”蘇葉和羅莉看著我搖了搖頭。
“那不就結了,那肯定是我的啊。”我聳聳肩。
然後蘇葉以光速抱住我的大腿,死活不撒手,“大佬,求包養。”我甩了幾下沒甩開。
“你幹什麼啊,我可沒心情包養一個廢物。”我玩笑這想要甩開蘇葉。
“不要啊,你不能這樣對我啊,我那麼愛你。”蘇葉幹脆一屁股的坐在地上,雙腿還纏住我的小腿就是不撒手。
“羅莉,你還傻站著幹嘛啊,快點抱大腿啊,”蘇葉還不忘回頭囑咐羅莉一聲。
“哦。”蘇葉應了一聲也趕快學蘇葉的樣子抱住我的另一隻退。
“蘇葉,你自個兒壞,你能不能別帶壞羅莉啊,祖國的小花骨朵都被你帶壞了。”我嗔怪蘇葉。
“我這是叫她能屈能伸,該抱的大腿不能撒手。”蘇葉撇撇嘴,不以為意,沒有要放棄的意思。
“簡直了,好了好了,我服你了還不行,我包養你啊。”我隻能服軟,讓蘇葉放手。
“耶,謝謝大佬。”蘇葉開心的摟住我的肩膀,使勁的晃動著我的身體,我被他晃得頭謊眼漲的。
“好的,那麼我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蘇葉不顧我的拒絕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心滿意足的哼著小曲開始收拾行李。
終於安靜了,我長長的乎了一口氣,蘇葉的勁太大了。我感覺脖子都被他晃得難受死了。
“對了,虞星,你能和我說一下發生的事情嗎。”羅莉坐在我聲旁,一臉的向往。
羅莉是屬於那種夢幻係的少女,她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宅著看,從小學到現在,她看過的至少有100多本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沒本翻開,她總能猜到結尾,但是她還是樂此不彼的,每當她翻到的一本書的結局是她猜到的她變回放棄看這本書,長此以往,她一直在抱怨自己沒有書籍可以看。
但是呢因為她看的都是言情書籍,而且非霸道總裁不看,每當看到一個霸道總裁她都會換一個老公,每天和我們各種吹男主為女主做了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在我們看來那些都是天方夜譚,可是她卻是覺得我們缺少浪漫氣息。
我把大概得情節和她說了一聲,她全程感情帶入很強烈,仿佛自己就是主角,聽到我說我們遭遇地震得種種慘狀得時候她悲憤哭泣,聽到我被接回城堡一樣的家的時候她又是一臉的羨慕與開心。
當然了我自動省略了白景和我訂婚的情節,畢竟那不是我現在能跟她說的。
“好了,不管怎麼樣,你沒事而且還因禍得福了,這就是裏的皆大歡喜的結局吧,這可是大喜事啊,蘇葉,你考不考慮請我吃飯啊。”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今晚我請客,請你們吃好吃的,就當是給你們賠不是了吧。”我坐下,說道。
“耶,太好了,鐵公雞要拔毛了。”蘇葉開心的在床上直接跳起來。
“說的好像以前我沒有請過你一樣。”我不滿的說道。
“請過,但是沒有這次這麼主動的請客,也沒有這麼爽快過。”蘇葉幹忙過來蹭了蹭我的手。
“好吧,今天哀家心情好,哀家就原諒你了,”我伸出我的左手,翹起蘭花指對著蘇葉做了一個手勢。
蘇葉立刻了然的伸出手,像電視劇裏的那些公公牽著娘娘的手並且還福神學著電視裏做了一個喳的手勢,徹底的逗了了我。
我們收拾了一會東西,然後一起出門,來到學校旁的一家我們經常吃的飯店裏。
蘇葉和羅莉因為是我請吃飯所以點了很對的東西,看著兩人一臉恨不得吃下一頭牛的氣勢我就默默地摸了摸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