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父母攤牌以後他們每天都是悶悶不樂的,他別是對叔公的態度。老媽隻要一看到叔公都會等著他,她以為是叔公告訴了我一切,叔公倒是還好,也不解釋,每次看到老媽還是熱情的打招呼,老媽雖然心裏不舒服但是她也沒有表現的太過分因為畢竟叔公是長輩。
我給百靈獸起了一個名字,我覺得百靈獸雖然聽著霸氣,但是我總是感覺和它的氣質不符,我開始給它起的是小白,但是受到了它的堅決反對,它認為這個凸顯不了它的尊貴氣質,後來我說那就叫天霸,我喜歡的一個演員就是這麼給自己的孩子起名的,但時我覺得太不靠譜了,給自己的孩子起這麼個名,但是嘛反正百靈獸是隻天地靈氣幻化的靈蟲,給它起這麼個名很霸氣,但是它也反對,覺得有點土,然後我就讓他自己選,結果這貨跑去翻了藏書閣的字典,最後起了個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饕鬄,我但時驚得手裏的書都掉了。饕鬄,這不是上古凶獸的名字嗎。
關於為什麼要叫饕鬄,百靈獸的解釋是這樣的,“饕鬄是上古凶獸,在人們眼中是最霸氣的存在,我最後悔的就是幻化出來的身體太弱小,我要和饕鬄一樣威武,我就要叫這個名,讓別人聽到就腿軟想逃。”我翻了他一個白眼,這個家夥怎麼不是已經是個上百年的精靈了嗎,可是怎麼這麼弱智,我突然覺得自己決定留下他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值得欣慰的是這個百靈獸特別好養活,它是靠這個世間的天地靈氣而存活的,我隻要將他放在空氣清晰的環境中它就可以滿血複活了,剛好通靈空間就是一個靈氣濃鬱的地方,所以它在裏麵成長得很快,我發現它的翅膀很神奇,我剛把它領回來時它的翅膀是透明的,看起來神秘,有仙氣,但是隨著它的靈氣的提升,它的翅膀居然會變色,還是按著彩虹的顏色變的,開始時隻是加了一條紅色,後來是橙色,我很擔心,有一天它的翅膀變成了七彩的,我覺得肯定很醜,每次它揮動著翅膀在我的眼前飛舞我就會感覺有彩虹,那樣會瘋的,可是百靈獸卻很開心,還一直哼著歌,修煉的更加勤奮了,它覺得自己要是變成七彩的一定很酷,它還沒看到過七彩的翅膀呢。
從百靈獸來到我的通靈寶玉以後我的日常變成了和它鬥嘴,每次都把它氣得嗡嗡嗡亂飛,毛都掉了幾根,每當看到它掉落的毛我就會深感自豪,我的口才不去辯論真的是太可惜了。
今天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很適合在床上睡覺,於是我一直在房間裏窩著,中間管家叫了我一次,爸爸媽媽一人來慰問了一次,姐姐來約我逛街了一次,但是我都是以強硬的態度打發了,冬天這麼冷,怎麼能出門呢。
就在我睡了又醒,醒了又睡的往複循環中了好幾遍以後,我的房門再次被人眷顧,“小姐。”我嘟囔著,“不是說了嗎今天不要打擾我我要睡到天昏地暗。”
“小姐,有人找你,是白少爺。”管家的聲音傳進來,我聽得糊裏糊塗。
“嗯,知道了。”我翻了個個身,腦袋感覺暈暈乎乎的,白少爺,不認識,等等,白少爺,不會是白景吧。
我嚇得刹那間從床上彈起,瞬間睡意都沒了,腦袋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我飛速的洗漱換衣,還化了個妝,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看來這幾天學習彩妝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我慢悠悠的下樓,在樓梯上就聽到了老媽的笑聲,老媽笑得十分豪放,我扶額,老媽對於白景是真的滿意,但是如果他知道了白景是冥王以後會是什麼反應呢,應該會一哭二鬧三上吊讓我和他斷絕往來,我相信老媽做的出來,有時候我總覺得我才是家裏的家長,因為我是家裏最成熟的一個,小時候,我就已經學會如何機智的在他們的爭寵中全身而退,別的而家庭都是家長讓著小孩,在我們家我還要時不時的哄老媽開心,突然有種自己不是親生的感覺,難過。
我到轉彎處,所有人全部看上來,討論聲戛然而止,我嚇了一跳,怎麼都不說話了,白景穿著一套青色的西裝,整個人看起來玉樹臨風,他在地府向來都是穿紅色長袍,這換成現代裝就沒見過他穿紅色的,我在想,如果他穿一身紅色的西裝會是什麼樣,算了,畫麵太美,不敢想,一個男生穿一身紅,確實妖豔多了。
我來到他們身邊,白景從位置上起來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他的笑容裏都是揶揄,我有些發懵,他笑什麼,我看了看自己,也沒有哪裏不對勁的啊,於是我瞪了他一眼,讓他別再笑了。
“哎呦,女兒大了不由娘啊,看看,都不看我一眼,一直在盯著自己的未婚夫看。”老媽不滿的嘟嘟嘴。
“什麼未婚夫,你們在說什麼。”我一頭霧水,老媽說話越來越沒有正行了。
“字麵上意思,”老媽笑著,也不再說話,一臉神秘的看著白景,白景點頭致意,我看著他們幾個人總感覺哪裏不對。
不過我卻沒有把老媽說白景是我的未婚夫的事情放在心上,畢竟從小到大老媽就給我找過許多的未婚夫,老媽去菜市場買個菜和別人講價都會開玩笑要把我姐和我給他們當兒媳婦,但凡看見和我年紀相仿長得還看的男孩子她都會喊人家女婿,嚇得小區裏的男生見了她就繞道走。
“你們聊吧,我門就不打擾你們了。”老媽曖昧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拉著老爸笑著走了,老媽在上樓梯的時候還不忘轉回來給我使眼色,讓我加油,我無奈的催促他們趕緊走。
“你怎麼來了。”我看著白景,也有幾天沒見了,自打來到向家以後他就晚上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娘子是想念我了嗎。”白景曖昧的湊到我的耳朵旁。低聲說,姿勢十分曖昧,我不自然的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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