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坦白交代
顧少霆吻了吻蘇菀清的鬢角，“菀清，我們可以開誠布公的談談嗎？”
開誠布公四個字被顧少霆刻意的加重讀音。
蘇菀清身子輕輕地顫抖了下。
她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要將她隱藏在身上的一部分秘密告訴顧少霆。
蘇菀清惶恐而害怕。
顧少霆說：“我知道你一時半刻沒有辦法與我交心，你也並不信任我。隻是事已至此，你也好，我也罷，其實都沒有退路。”
蘇菀清可以選擇不告訴他，那麼顧少霆在茫然無知的情況下，做出的許諾，不一定是真實的。
這會令蘇菀清心中永遠都存在一個疙瘩，無法化解。她未來的日日夜夜都會活在惶恐不安之中，再也無法改變。
以至於此刻蘇菀清隻能陷入沉默。
長久的沉默令兩人之間的氣氛都變得有些焦灼，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半晌，蘇菀清終於微啟唇瓣，開了口，“我們先去洗漱吧。”
態度卻軟化了下來。
顧少霆知道蘇菀清這是打算同他說了。
心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
雖然在此之前，顧少霆有過無數的猜測，但是當蘇菀清真正答應的這一刻，顧少霆卻沒有想象中的開心。
她看著蘇菀清微微半垂下的眼瞼，突然有些後悔，如果那一夜，他真的睡著了就好了。
那麼，那些事情他都不會知道，蘇菀清也不用如此糾結，更不用陷入惶恐之中。
顧少霆開始憤恨自己。
隻是這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可言，顧少霆隻能任憑事情一點點的推進。
兩人從床上起來，去進行了洗漱。
在將自我給收拾好後，就開始翻開之前的事情，準備談論。
顧少霆沒有開口，而是看著蘇菀清，等她說。
蘇菀清需要不斷的做心理建設，一點一滴，壓抑的她幾乎喘不過氣。
許久之後，她終於再次開口，“那是係統。一個戀愛係統，負責讓你我之間戀愛的東西。”
顧少霆有些懵，他做過無數的設想，這是他完全未曾設想到的。
而他最有科學依據的一個設想是蘇菀清得了人格分裂，才發生這樣的狀況。
不然，蘇菀清深深的一些奇怪的事情實在是沒有辦法解釋清楚。
蘇菀清抿著唇，試圖用通俗易解的話語和顧少霆交代係統的存在，“網上的一些小說你應該看過，這東西就類似於那些網文裏的係統。不過我的這個可能是周扒皮轉世，任務完成之後，沒有半點獎賞。但是如果失敗，懲罰會十分嚴重。”
至於是什麼樣嚴重的懲罰，蘇菀清不準備說。
顧少霆看的出來，就沒有問。
顧少霆是個聰明人，在將蘇菀清說的事情給接受下來後，一切就變得有些迎刃而解。
他甚至做出了舉一反三，“所以你之前想要和我照合照，也是因為這個係統的存在。這是你的任務，對嗎？”
蘇菀清點了點頭。
顧少霆眼中卻氤氳著隱晦不明的光澤，他能感覺到蘇菀清還有其他事情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