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一聲慘叫聲驟然響起,隨即就見那雪蝠老祖被淹沒在了劍光之中,雪蝠老祖的那聲慘叫簡直是驚心動魄。
“妖源,燃燒!”
就在我以為,雪蝠老祖已經必死無疑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了雪蝠老祖那淒厲無比的聲音響起,頓覺不妙。
幾乎來不及多想,我瞬間召喚出了天鬼秀珠,然後將體內的靈氣瘋狂的注入到了鳳靈血劍之中。
下一刻,那雪蝠老祖果然擋住了許閩那恐怖的一招,然後跌跌撞撞的朝著通道外掠去,想要逃跑。
情況緊急,我想也不想的暴喝一聲道:“秀珠,上!”
與此同時,我自己醞釀已久的一劍,也是狠狠地朝著雪蝠老祖劈去。
“靈殺鬼術第一式,靈劍生,厲鬼絕,疾!”
用鳳靈血劍,施展出久違的殺招,我感覺無比的平靜,而那已然是強弩之末的雪蝠老祖,在我眼裏已經死了。
“啊!”
隨著一道宛如血劍一般的靈劍,狠狠地朝著那雪蝠老祖刺去,天地似乎都黯然失色了。
下一刻,那道血色靈劍刺中了雪蝠老祖,帶走了雪蝠老祖的所有生機,哪怕是妖魂也來不及逃脫。
而天鬼秀珠又撿了一個大便宜,瞬間化作一團鬼物,瘋狂的汲取著雪蝠老祖身上的強大血氣。
見雪蝠老祖終於伏誅,我頓時鬆了一口氣,隨即收回了還在興奮震顫的鳳靈血劍。
看了許閩一眼,雖然他現在施展了那一式恐怖的劍招之後,不會輕易的脫力,但是那雪蝠老祖燃燒妖源,破了許閩的劍法,還是給他帶來了一定的反噬,所以這會兒嘴角還慘留著一絲鮮血。
“許閩,你怎麼樣了?”
我連忙關切的問了一句,雖然我成功的掃尾了,但要不是許閩,隻怕那雪蝠老祖也沒這麼快地伏誅。
“沒事,小傷而已!”
許閩依舊話語簡潔,隨即對我道:“幹的不錯!”
雖然不是第一次被誇了,但我還是很歡喜雀躍,許閩可輕易不誇人的。
被誇了我有些不好意思,於是連忙道:“你們趕緊休息一下,盡量恢複傷勢吧!”
許閩點了點頭,隨即落在了地上,盤腿運轉靈氣開始療傷,而另外一邊的綠蕊也是如此。
我連忙警惕的看向四周,雖然說雪蝠老祖已經被斬殺,但是難免會有什麼意外,所以我不敢放鬆警惕。
過了一會兒,天鬼秀珠吞噬了雪蝠老祖的血肉,隻留一堆骨頭落在了地上。
我不由笑了笑,十八歲之前,我從未想過這輩子會和妖魔鬼怪打交道,可是沒想到,現在不僅打上了交道,而且還養了一隻天鬼,人生的際遇可真是說不清啊!
“主人,我在雪蝠老祖的體內,發現了一塊令牌!”
就在這時候,天鬼秀珠飄到我身前,一臉恭敬的遞給我一塊令牌。
我不由有些詫異,連忙接過來一看,發現這赫然是一塊印著黑色骷髏頭,巴掌大小的令牌。
我翻來覆去的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看出什麼端倪,不由好奇的道:“這到底是什麼令牌,有什麼用呢?”
天鬼秀珠一臉的茫然,顯然不能為我解惑,於是我揮了揮手道:“辛苦你了秀珠,先回去休息吧!”
“是,主人!”
應了一聲後,天鬼秀珠就消失在了原地,已然是進入了鬼紋空間。
我拿著那令牌,仔細研究了許久,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隻能無奈的放棄。或許等許閩和綠蕊醒來以後,我就能知道答案,現在又何必自找麻煩。
將令牌的事情放到一邊,我專心的為許閩和綠蕊護法。也不知道他們需要多久,才能治療好傷勢。
……
半個多小時後,我正癡癡的盯著許閩看,真得很難想象,一個男人居然會長的這麼帥,帥的這麼好看,這麼過分,卻一點也沒有脂粉味,簡直是個妖孽!
這時候,許閩那長長的睫毛一動,我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
心裏“咯噔”一下,我頓時回過神來,想要移開目光,生怕被許閩發現我在偷看他,可是……已經晚了。
隻見許閩不像是普通人那樣緩緩的睜開眼睛,而是猛然睜開雙眼,把我嚇了一大跳。而他目光如炬,充滿著冷靜睿智,正好和我還沒有來得及移開的目光對上。
我被猝不及防的嚇住,甚至忘記了移開目光,足足和他對視了三秒,心神像是穿過了漫長歲月。
“啊!”
好一會兒,我才猛然回過神,忍不住低呼一聲,然後不由避開了許閩那似乎帶有火花的目光。
“蘇落落,想看就大大方方的看,你這躲躲藏藏的偷看算是怎麼回事?”
許閩略帶著戲謔的聲音傳來,頓時讓我鬧了一個大紅臉。
所謂看破不說破,這家夥也太過分了。
“誰要看你了,臭不要臉!”
這種糗事,我當然抵死也不會承認的。
對此許閩倒也沒有太過深究,隻是輕笑了幾聲,讓我不由麵紅耳赤。
“哼,不跟你計較,你看看這是什麼?”
為了緩解微微有些尷尬的氣氛,我將手中把玩著的黑色骷髏令牌扔給了許閩,想看看他能不能發現什麼東西。
許閩接過令牌以後,不由驚疑一聲,隨即顯得有些意外的道:“這是……邪帝令?”
邪帝令?
我不禁一愣,怎麼我翻來覆去也沒看出來,這個黑色令牌是什麼邪帝令?於是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令牌叫什麼邪帝令的?”
沒想到許閩看了我一眼,貌似很不屑的道:“你沒看見,這個令牌上,明明白白的寫著邪帝令三個字嗎?”
看著許閩一臉無語的給我指出來,我也不由窘迫汗顏,確實是我大意了,那三個字居然隱藏在那黑色的骷髏頭上,很是隱晦,難怪我沒有注意到了。
“那麼,這個邪帝令是幹什麼用的?”
我一臉的好奇,看許閩這樣子,好像無所不知無所不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