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科也是過分耿直,麵對陳玫這樣的嬌豔美女,居然也罵的出來。隻是從他的表情看來,也多半有些不好意思。
我連忙寬慰他,告訴他陳玫就是一時氣不過,但是神經大條不記仇,過了明天就好了。
李科隻是點點頭,隻是點點頭,隨即又開始忙活了起來,為我的事情做準備,我有不有有些感動。
幸好身邊的幾個朋友都沒有放棄我,不然的話,我真的隻怕連自己都要放棄自己了。
吃過飯以後,曾強幫李科的忙去了。綠蕊則是收拾餐盒,我幫著一起。綠蕊還不讓我弄,擔心我還沒有好。
卻不知道我在經過冥想以後,體能已經基本恢複了。
收拾完,我不放心曉慧想要去看看。和李科說了一下後,李科也沒有阻止,隻是讓我九點之前務必回去。
默默記在心上以後,我這才和綠蕊一起去看望陳玫。
我因為冥想打坐的關係,現在差不多已經好了,而陳玫還是可憐的病患,想想都有些同情她呢!
沒想到,我去的時候,卻發現陳玫正在吃飯,和她一起的人,正是黃興。兩個人居然又在一起有笑有聊的,好似之前的隔膜全然不曾存在。
我也是鹹吃蘿卜淡操心,之前還以為他們會決裂翻臉,甚至傷害到彼此,現在看來是我想太多了。
有種尷尬的感覺,我猶豫著該不該進去。其實我看到他們在一起,就有一種想要避開的感覺,感覺自己像多餘的電燈泡。
隻是當我想要這麼做的時候,陳玫已經眼尖的看到我了。
“落落,你站在門口幹嘛,快進來了啊!”
陳玫一如既往的熱情喊我,自從吳萍意外身亡以後,加上我們現在舍友變病友了之後,陳玫對我是又親又近又依賴。
可是黃興卻是表情有些僵硬,顯然不太歡迎我的到來,應該是覺得我打擾了他們的二人世界。
既然被叫破了,我幹脆大大方方的走進了病房,也不在意黃興到底什麼表情。
陳玫問我吃過沒,我說我已經吃了,專門下來看看她。
說起這個,陳玫果然忍不住像我抱怨,說李科那家夥簡直就是凶巴巴的木頭人,整天板著一張臉,好像誰都欠他幾百萬的樣子。
看著陳玫一本正經的吐槽著李科,我差點笑噴了,不得不說陳玫形容的還真是貼切得很,而且還真有人欠他一百萬,那個冤大頭就是曾強。
連忙安慰了她幾句,陳玫才大氣的表示不會和李科一般計較。
黃興看到我來了以後,陳玫幾乎不理他,隻是嘰嘰喳喳的衝著我說話,頓時臉色越發陰沉了一些。
故意收拾東西的時候發出聲響,陳玫也是心大,還喊他小心一點,不要把菜湯撒了,弄一身的味兒。
黃興頓時臉色發黑,但是還是默不作聲的收拾好,估計也覺得沒意思,悶悶的道:“陳玫,那我明天再來看你!”
陳玫隻是淡淡的“哦”了一聲,然後勉強關心的讓他路上小心,一點沒有要挽留的意思,也是過分耿直。
黃興的臉色明顯越發的黯淡了幾分,這可憐的家夥,碰到陳玫隻能被吃的死死的,簡直悲劇。
不敢衝陳玫發脾氣,黃興哼哼兩聲的離去了,沒有跟我和綠蕊打招呼,甚至那“哼哼”聲也是多半針對我們的。
我也沒搭理他,我對他的印象已經是越來越差了,現在的這些富二代們怎麼都是這樣的性格和脾氣呢,有句老話叫富不過三代,我現在體會深刻。
陳玫也明顯看出了黃興對我不滿,不由道:“落落,你別理他,他這人就這樣,但是沒壞心思!”
沒想到陳玫倒是看得很通透,難怪說黃興適合當閨蜜,但不適合當男朋友。我當時聽了這話,覺得很不可思議,現在卻覺得太有道理了。
不過陳玫還是為他解釋了幾句,說學校裏學生會最近也在換屆選舉,黃興的事情很多,所以才會有些焦躁。
我卻牙根不屑這個借口,實在太蹩腳了。急躁也沒見他對陳玫急躁,明明聽話的不得了。
但是呢,反正我跟他也不太熟悉,隻是看他真心喜歡陳玫才有心想幫幫他,卻沒想到他是這種態度,反正我是懶得跟他去計較,實在沒意思得很。
陳玫拉著我,嘰嘰喳喳的聊個沒完,我估摸著她這幾天待在醫院,真的是憋壞了,所以也陪她聊。
知道八點四十分左右,綠蕊才提醒我差不多該回去了。
曉慧似乎也知道我的事情,所以神情有些擔心的道:“落落,你千萬要小心一點,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
我點了點頭,笑著拍了拍她的手道:“放心吧,我會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究竟有多僵硬,因為我其實真的笑不出來。
隻因為,我們的今晚敵人,是鬼王啊!
況且那可恨的鬼王還打算和我結陰婚,我都不知道它到底什麼樣的。
所謂人鬼殊途,誰知道結陰婚對我來說有什麼影響,希望李科他們能破壞鬼王的行動。
回到病房,我看見李科和曾強,居然坐在那裏嗑瓜子了。
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也太過分了,我還以為原來他們在為我的事情忙碌著,沒想到閑的在這裏嗑瓜子了。
就連綠蕊都看不下去了,抓起一把瓜子道:“你們太猥瑣了,偷偷的吃瓜子,竟然不叫我們!”
這……簡直不要太過分了好不好?
我氣的忍不住瞪他們一眼,然後……默默地抓起一把瓜子,邊嗑瓜子邊斥責他們,這樣是不對的,實在太不道德了。
可恨的是,他們都沒居然都沒人理我!
我忍住不問他們現在怎麼回事,因為我相信他們不會放棄我的,或許都已經準備好了吧?
我這樣安慰自己,現在緊張也沒有什麼用,大不了我憑著再次進醫院,試試看靈殺鬼術能不能消滅了鬼王,雖然我知道這很難。
時間很快就九點鍾了,曾強第一個放下瓜子,開始默默地做到了一個蒲團上,手上拿著幾張符紙。
片刻後,綠蕊也放下手裏的瓜子,看了我一眼,做到了曾強對麵的那個蒲團上,手裏同樣拿著幾張符紙。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李科卻忽然道:“你去床上閉上眼睛躺著,記住千萬不要真的睡著,還有不管誰喊你,都不要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