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乙……”秅苜這一刻心中是害怕吧,眾口鑠金,現在她都在回憶自己是不是先動的手。
她喊了一聲庫力的名字,就再說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反駁那麼多人。
為什麼這些人都會幫著沅撒謊。
就連一句實話都沒有。
“你聽到了?”共乙反問道。
“可是……可是我真的……”秅苜慌亂了,她很想也哭,但是怎麼都哭不出來。
“好了,這事就這樣吧,你既然是我的雌性,想睡這裏就睡吧。”共乙怎麼說也是要給秅苜台階下的。
聽到共乙這句話,秅苜心中好受一些。
“沅,去跟邛說可以分肉了,我已經餓了。”共乙把沅先支走。
今天的事,沅算是占到一個大便宜,所以,她肯定是心滿意足的去了。
共乙也沒有理會秅苜,隻是往自己的獸皮上一躺,想著今天翟牟說的那些話。
現在共乙也知道,這幾次的事情,翟牟一定會記在心中的。
加上秅苜再這樣鬧下去,如果翟牟真的殺了玖乂,當上了火炎族的族長,那麼他一定會對太陽部落有威脅的。
晚上,很快就開始分肉了,
秅苜發現,火炎族的夥食其實也不差的。
馬上冬天就要開始存糧了,但是他們依舊大口大口的吃著肉。
吃飽喝足以後,大家都自我找了一些樂子。
也有人是找了雌性行樂。
總之,時間差不多了,也就都睡覺了。
共乙也是躺著,但是因為有心事,睡不著。
秅苜就躺在他的旁邊,但是他無所謂,又不是沒有雌性躺在他身邊過。
共乙想著跟裏門最後一次的對話,裏門現在帶著一些人,就住在共乙說的祭祀台的地方。
裏門也沒有別的要求了,隻希望米農族能生存下去。
經過了九纓族的事情,裏門也覺得自己是沒有那個能力了,雖然他還是族長,但是基本上都聽共乙的了。
裏門最後一次跟共乙說喜歡就搶過來,搶不過來就殺了,如果下不去手,就算了,就當沒有見過她。
共乙明白,自己搶不過來,也殺不了,父親的意思,就是讓他忘了。
現在,讓米農族好好的生存下去,那麼他就要有其他的雌性,就要生孩子。
他想到這,就莫名的煩躁。
秅苜也一樣沒有睡著,她在心中不停的盤算著。
今天的事情,擺明了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在她這邊,包括共乙。
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
因為她也不知道要在米農族住多久,必須要有個靠山才行,
這個靠山就是共乙。
已經被翟牟睡過了,不在乎再被共乙睡了。
秅苜轉過身子,看著背對著她的共乙,直接伸出手抱了過去。
共乙正在思考事情,忽然自己被抱住了。
他第一反應就是一怔,動都沒有動。
見共乙沒有動,秅苜就開始不老實了。
整個人緊緊貼著共乙,兩隻小手也在共乙的身上揉來揉去。
最終,秅苜的手,伸進了共乙圍在腰上的獸皮裏麵了。
也就是在這一刻,共乙抓住了秅苜的手。
毫不猶豫的把她的手抽了出來。
共乙歎了口氣。
他是個男人,怎麼會不想呢?
麵對雌性的挑逗,怎麼會放過呢。
但是,他現在苦惱加煩躁的是,隻要有雌性勾引他,他的腦子裏,第一反應就是安若晞的樣子。
就好像安若晞現在就在他身邊看著他一樣,讓他根本沒辦法有反應。
他發現了很可怕的事情,自己有些舉不起來了。
“秅苜,我說了,我不會碰你,你也離我遠一些。”共乙壓低了聲音說道。
“共乙,我並不在意……”秅苜沒想到共乙會拒絕她。
“我在意。”共乙坐了起來,看了秅苜一眼,然後起身走了出去。
他需要冷靜冷靜。
秅苜看著共乙的背影神色複雜,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了解男人。
這一夜很快過去了,第二天一早,就像往常一樣,每個部落都去積極的狩獵。
共乙安排好了一切,他要出去。
想了一夜,共乙還是打算去太陽部落一趟。
太陽部落,安若晞越發的覺得自己懶了,算了算時間,現在也有三四個月了,可是肚子一點都不明顯,隻是有些微微的隆起。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她應該是懷孕了。
看樣子,今天是個好日子,她得告訴庫力了。
早晨,庫力看著安若晞沒有醒來,也沒有叫她,安排好人去狩獵,又讓采帶著人去看田地。
他就在旁邊陪著安若晞。
“晞,你醒了。”看著安若晞睜開了眼睛,隻是一直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庫力趕緊說道。
“庫力,你摸摸看。”安若晞拉過了庫力的手,把手放在了肚子上。
庫力疑惑的看著安若晞的動作,不明白這是要做什麼。
怎麼剛起來就要摸摸肚子,餓了嗎?
“這裏麵,有你的孩子。”看著庫力疑惑的眼神,安若晞說道。
說起來,還真是怪自己,她倒是知道中藥材以及西藥,但是中醫實在是博大精深,對於中醫這方麵,她懂草藥,但是不會切脈。
如果會切脈,還用得著等到今天。
孩……孩子!
庫力一會半會的還沒反應過來。
他盯著安若晞的眼睛,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安若晞的肚子。
安靜,小單間裏太安靜。
這下該安若晞疑惑了,難道他不高興嗎?
“晞,晞,晞~”庫力反應了過來,瞬間跳了起來。
就像個孩子一樣,在原地打轉。
他跑到了門口,想去告訴大家這個好事情,但是到了門口又想到不能把安若晞自己留在這裏,又趕緊跑了回來。
看著安若晞躺在床上,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晞,晞,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晞,你要不要吃落果?晞,你想要什麼?”庫力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現在的心情。
安若晞好笑的看著庫力,自己沒告訴他的時候,這一切都是很正常啊,怎麼就說了一下,庫力就變得這麼小心翼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