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這家夥就是個到處咬人的瘋狗

“你們是說這一切都是陰謀?”卡子驚問。

“不管是不是咱們都得先查出布陣材料的具體方位,不然等一下要是再有人衝撞了煞氣也麻煩。”王誌皓皺眉道。

“行,那我們先查查看陰煞陣布在哪。”遲婉拿出羅盤,和王誌皓他們商量了一下各自警惕地往大廳的角落走去。

這種在人來人往的地方就算是想布陣肯定也不能在太顯眼的地方,不是不能。

是陣法都得靠布陣材料來完成,每一樣材料具體放在哪個地方都是極有講究的。

若是在人來人往的地方碰巧因為某個人無意中弄掉一個不起眼的東西就有可能誤打誤撞的把陣法給破了。

所以布陣法的人基本上都會有意識地將陣法放在不起眼的地方,而布陣除了在乾坤八卦方位之外,還有許多的講究。

例如生門死門之類的等等,但說起陰煞陣它以聚攏煞氣為目的陣法,首先第一選擇就應該是在本身就有煞氣的地方做引子。

在這個大宴會廳裏如果真的說要有煞氣的地方也隻有幾個角落最有可能。

角落一般因為長期光線照射不足的原因,極有可能會生煞氣,形成所謂的角落煞。

綜合以上種種的分析。

這幕後之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布下了這個陰煞陣,應該人也不會離得太遠,所以幾個角落是他們第一選擇去查看的目標。

遲婉拿好羅盤慢慢地往她事先看好的地方走去。

這是一個宴會大廳後門的一個過道角落。

這個角落雖然也有莊園裏的工作人員來回走動,但人員並不多,所以這裏也是一個需要排查的地方。

遲婉手端羅盤也不在乎偶爾一兩個朝她看過來的奇異眼光,兩眼直盯著羅盤指針的反應。靠近那個角落的時候羅盤指針從開始的左搖右擺變的劇烈晃動了起來。

有戲。

遲婉看到羅盤指針的晃動心跳也跟著快了幾個節拍。

果然是在這一邊。

羅盤在雜亂的搖擺之後,指針對準了一個靠牆擺設的一個長瓶植物富貴樹。

遲婉按照指示的方位小心地走了過去。

這個盆栽表麵上看不出什麼異樣,但是仔細觀察後就會發現盆栽土壤那裏有一些被翻動過的痕跡。

遲婉先拿出一道去煞符文貼在身上,以防止衝撞到煞氣。

再用桃木劍將翻動過的土撥開,很快在塵土下麵出現一個用紅漆做成的袖珍版本小棺木。

小棺木盒上用棺材釘釘著一小串類似骨頭的白色東西按照天陰地煞的格局擺放著,小棺材盒邊上更有幾麵足可以忽略不計的小黃旗,這是一個特別簡便的小型陰煞陣。

此時一陣似有似無的煞氣正從封閉的小盒子上麵,那小串白色的東西裏源源不斷地往上升到空中。

遲婉冷笑一聲,直接用桃木劍啪啪兩下將紅漆做的小版棺材盒子拍翻。

原本這種在室內布陣的手法隻要找到布陣的地方想將它破壞,可以說是輕而易舉。

但布這個陣的人明顯是怕人將這個陣法瞬間破壞,所以專門想好了有可能被撞破的可能。

直接用棺材釘將那一個小袖珍版本的棺材盒子用棺材釘釘得死緊。

遲疑皺了皺眉。

這東西被掀翻了卻因為棺材釘釘死後煞氣也沒受影響還是繼續在傳送。

“遲婉,情況怎麼樣?”王誌皓跟卡子兩人拿著羅盤在宴會大廳其他的角落轉了一圈,沒發現異樣,趕緊走到遲婉這邊來。

“東西是找到了,不過想要完全解除這種陣法看來還得費一番小手續了。”遲婉示意兩人看向盆栽裏麵。

“隻要找到東西就行,至於這個我們可以先把這東西帶回去再慢慢的拆除。”王誌皓看到被掀倒的小棺材盒倒是很不在意,他一邊說一邊從隨身布包中找出一卷卷好的長布條。

這卷長布條上畫滿了符文。

王誌皓先順手將插在盆栽土上麵的小黃旗拔掉,再用畫滿符文的布條將小棺材盒一層一層地包裹起來。

“哎,這東西好,一裹再多煞氣都沒用了。”卡子笑著將手中的羅盤收進布包中。

“這東西並不能完全封裹住陰煞之氣,隻能暫時用一下。”王誌皓利索地將用符文布條包好的小棺材盒丟入布包中,“咱們得盡快找個沒人的地方將棺材釘給拔出來就行了。”

“我們先回去吧,看那個委托人現在也沒有心思來招呼我們了。”遲婉看了看正和無癡和尚交談甚歡的張涵。

“嗯,我們走。”王誌皓掃了大廳一眼,就快速往大門方向走去。

事急從權,現在他們急著將這棘手的東西搞定,也就沒準備再去和張涵打招呼。

……

有些時候吧,不是你不惹事就會沒事的。

就像現在吧,明明王誌皓他們跟遲婉他們準備快速離開這裏。

結果,有些人偏偏跳出來搗亂。

“咦,這幾位不是茅山術士嗎?怎麼這就要走了。”戒躁和尚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王誌皓他們的動靜。

現在見到遲婉他們將他布置好的陰煞陣給毀了不算,還想將他好不容易找齊的材料帶走,他哪裏會讓他們如意。

遲婉腳步一頓,與王誌皓他們對視一眼。

這家夥很明顯是在故意找茬,看來想離開這裏得費一翻功夫了。

“有事麼?”遲婉站在原地斜眼反問。

“嗬嗬嗬。”戒躁看到大廳裏所有人的目光都鎖定到了他身上,登時得意地眯了下眼,似諷非諷地說,“張涵先生這次設宴請大家來可是專程為了給我們接風,怎麼幾位茅山高徒準備偷偷離場,這是不是太不給張涵先生麵子了。”

戒躁這話一落地大廳裏麵很多人又將視線轉移到遲婉他們身上來。

“真的是茅山道士,不知道本事怎麼樣?”

“那幾個人這麼年輕是不是真有本事啊?”

“……”

遲婉聽到大廳裏眾人的議論,惱火地瞪了戒躁一眼。

這家夥就是個到處亂咬人的瘋狗,之前找茬還沒跟他計較,現在居然還敢來挑釁,遲婉心裏的那個火氣蹭蹭蹭地直往上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