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馬騰不在乎他這個兒子,也能夠用他作為要挾。
畢竟主將的兒子都被生擒了,那麼軍心絕對會有所動搖。
活著的馬超,比死去的馬超要更有作用。
更何況這馬超,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一個漢人。
從這一點就能感覺得出來,他對於漢人還是有些忠誠的。
“如今玉門關外的羌族已經全部投降了,你們也無法支撐太久了。”
看著眼前的馬超,薛仁貴也是將另一邊的情況告訴了他。
聽到這句話之後,馬超的臉色有些慘白。
畢竟他知道另外一邊都已經是投降了,這一邊肯定也無法堅持太久。
雖然說他也不願意看到那些羌人勝利,但是他知道一旦槍人失敗了的話,那麼自己的父親也不可能獨善其身。
周邊已經是被徹底的圍了起來,而如今盤踞在這裏的那些人,一個都沒有跑掉。
如今前方的戰士越加吃緊張,程咬金也感覺到有些力乏。
畢竟都已經是這麼長時間了,一直都沒有見到什麼援兵。
對方的攻勢也更加淩厲,不分晝夜的都會派人前來攻擊。
城牆之上,程咬金剛剛解決掉一波軍隊,而另外一撥則是趕了上來。
基本上十多次的試探性進攻,都會間雜一次真正的進攻。
這樣一種迷惑性的戰術,更是讓他們感覺到十分無奈。
畢竟主動權並不在自己手中,隻能夠是任憑對方玩弄。
就在他想要繼續去戰鬥的時候,一封信突然送到了他的手中。
程咬金心中懷著些許的疑惑,打開了信封。
而信封之上所寫的,卻讓他臉上重新出現了笑容。
“現在速速將城中大軍全部都集合起來,然後出城。”
將手中信封,在一旁的火爐之中燒掉後,程咬金發布下來了命令。
旁邊武將雖然也有些疑惑,但畢竟是程咬金的命令,他自然是認真聽從了。
如今城中大軍也有著差不多七萬,對麵則是有著十二三萬左右。
但是要知道城外基本上都是一些平原地區,最為適合的也就是騎兵作戰,對麵的那些士兵多數都是騎兵。
而自己這一邊多數都是被步兵,如果說強行出城的話,很有可能會被對方當做牛羊驅趕。
揣著深深的懷疑,眾將士還是開始調兵遣將。
而這裏麵的情況,也已經是被守候在外麵的馬騰所知道了。
在馬騰眼中,如今的程咬金調兵遣將,應該是想要和自己決一死戰。
他擔心的就是對麵隻守不攻,等待援軍到來。
但是如今既然是正麵對決,他心中自然不虛。
立馬調動起來了十多萬大軍。寬闊的平原之上,今日充滿了肅殺之氣。
“將士們,我知道你們已經背井離鄉很久了,但是如今就是我們重新回到揚州的時候。”
“這是我們吞並天下的第一戰,隻要跟著我,日後絕不會虧待你們的。”
馬騰說話十分俗氣,但是正是這樣一種俗氣的語言,才能夠最大化的激發這些士兵的士氣。
一時之間,整個平原之上,都響徹了騎兵的喊叫之聲。
當然他們現在是不知道馬騰,之前和槍人之間所簽訂的協議。
如果說他們知道的話,估計完全不會聽從馬騰的話。
畢竟馬騰是想要將整個涼州全部都交出去,而他手下的這些士兵多數都是來自於涼州。
他們自然知道那些羌人的凶狠。
一旦是交出去之後,整個涼州,必將是會赤地千裏,民不聊生。
到時候即便是他們功成名就,想要衣錦還鄉。
但是回首一看,家鄉卻已經是被自己的同盟所毀掉了。
不管是誰,估計都無法接受這種事情。
十多萬的騎兵在陰翳的天氣之下來到了平原之上。能夠感覺到這平原之上沉悶的氣息。
“程咬金,如今你們還是投降吧,我知道你的實力不錯,若是投降了的話,我必定不會虧待你,甚至能夠讓你和我平起平坐,你看如何?”
陣前,馬騰大聲叫喊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後,程咬金則是反說一句:“汝等與羌人為伍,而我是純種漢人,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和你一樣?”
“當真是欺師滅祖之人,你可記得你那先祖本就是我大漢忠臣,但是誰知道居然生下了你這樣的一個後代,如若當真是被他在酒泉之下知曉的話,定當是愧疚萬分。”
說完那句話之後,程咬金再次說道,這句話嘲諷意味極重。
本身在古代的時候,祖先的意味極重。
“休要在此胡言亂語,吾等是尊王攘夷!”
“如今被那偽帝占據了涼州,若是不能將這涼州搶回來,那才是對於先祖最大的不敬。”
沒想到這馬騰的臉皮還真厚,對於這件事情他絲毫不感覺到愧疚,反而是自以為正義。
如今兩軍之間早就已經是氣勢洶洶,但是誰也都沒有先動手。
程咬金這一邊主要負責的,其實還是拖延。
隻要將他們給拖延住了,那麼接下來自己這一邊也就好辦多了。
畢竟後方還是有著援軍的,雖然知道援軍的數量並不多,但是隻要將他們的後方給弄亂,
那麼接下來的一切,就好辦多了。
程咬金在武力上麵本身就是挺強的,但是比武力更強的就是他的嘴巴亂。
兩軍之間在陣前叫罵,本身就是十分平常的事情,所以馬騰也就不疑有他。
半個時辰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
兩軍之間,依舊是沒有起戰,依舊是在那裏叫罵。
但是馬騰卻沒有注意到,在他的背後突然升起了一陣狼煙。
在見到那狼煙之後,程咬金立馬發號施令全軍出擊。
原本還沉浸在憤怒裏麵的馬騰,這時候才緩過神,原來程咬金是在這裏拖延時間!
畢竟剛剛那股狼煙,絕對不可能是自己的士兵放出去的。
自己身後明明就是有著守衛,雖然僅僅隻有五百人,但是用來查探消息絕對是足夠的。
想到這裏的馬騰,腦海之中突然出現了一種可怕的想法,難不成馬超遇難了?
要知道馬超可是他最鍾愛的一個兒子。
在他的眼中自己的兒子那麼多,但是唯一一個能夠繼承衣缽的也就隻有馬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