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一陣,陳不爭將弑靈收入體內蘊養。
弑靈隻是剛剛誕生罷了,在陳不爭體內,能夠自發的吸收一些仙靈之氣,更快的成長,更加與陳不爭契合。
撤掉陣法,陳不爭回到房間,盤膝而坐,開始修煉。
時間不多,必須爭分奪秒。
抱守丹田,心神凝聚,絲絲仙靈之氣,從四麵八方彙聚而來,緩緩鑽入陳不爭的身體之中。
……
睜開眼,陳不爭緩緩吐出一口濁氣,感覺到渾身的輕鬆,之前僥幸突破到地仙巔峰,有些不穩的靈氣,此時也是溫順下來。
佛教大乘法會是一場西方佛教的最大盛事,沒有之一。
就算是眾多閉關觀音,佛宗也是會出關,參加大乘法會。
陳不爭並沒有跟隨金蟬子前去大乘法會。
道祖弟子,可沒有辦法參加大乘法會。
在廂房之中,走來走前,翹首以盼,陳不爭心中隻能祈禱,金蟬子將自己所的話聽進去。
佛教大乘法會如期舉行,空前盛況,談論佛法。
金蟬子並未在大會上打瞌睡,自然就沒有之後的事情了。
佛教大殿中,眾多弟子僧侶已經離開,隻剩下佛祖以及四位觀音。
南海觀音菩薩眉頭緊皺,有些不解。
“啟稟佛祖,不知為何,金蟬子今天並未犯渾,無法轉世。”
如來佛祖靜坐蓮座之上,眼睛半睜半閉,目光深邃無法捉摸。
巨大身體,矗立此間,身上布滿金色,令人無法直視。
傳言佛祖有三十二眾生相,各看各不同。
佛祖聞言,笑笑,掐指一算,開口,宏達的聲音,瞬間傳遍整個大殿,卻像被禁錮在大殿之內,門外毫無任何聲音。
“無妨,天機已變,變數已至,金蟬子已經入劫,他的命運就算是我,也已經無法看透。”
“吾為佛,佛為命,我言即命理之言。”
“啟稟佛祖,不知金蟬子此事,如何處置。”
南海觀音鞠躬頷首,麵色恭敬,帶著些許不解。
“西遊大劫,乃天定之數,金蟬子命中有此劫,便無法逃脫。”
“金蟬子依舊入輪回,十世之後,取經照常。”
佛祖開口,眾人連忙稱是。
陳不爭並知曉佛祖的決定,正在焦急等待之時,便是看到金蟬子回來了。
看到金蟬子安然無恙,心中鬆了一口氣。
“金蟬子,怎麼樣,在大會之上,佛祖可有什麼交代,對你。”
雖然金蟬子安然無恙,平安歸來,陳不爭心中還是有點不放心。
佛祖可是天地之間最強的一小撮人,,天命難測,他們卻可以預見,就算是大劫之中,天機混亂,他們也可以推測出大概。
“無事,大乘法會正常進行,並未發生什麼。”
金蟬子笑道,他也不是什麼呆頭呆腦之人,隻是天真爛漫而已,陳不爭幾次三番,告誡自己,怎麼會不放在心中。
行走在佛國之中,陳不爭望著眼前一切,顯得有些不太真實。
靈山之中,隻有僧侶,並無其他人,和天庭完全不同。
天庭之中,什麼三教九流都有,有些混亂,卻顯得真實,熱鬧。
靈山佛國之中,卻隻有一種人,便是信奉佛祖之人。
陳不爭和金蟬子兩人結伴,行走在靈山幽徑之中,前方一古樸的大殿矗立在眼前。
散發濃濃的佛光,仿佛聚集了許多佛修大能一般。
這是山腰之間,顯然,不可能是佛祖或者觀音潛修之地。
“金蟬子,前方那處樓閣,是什麼地方,佛光彌漫,恍若佛祖清修之地一般。”
陳不爭有些好奇,向著前方大殿指道。
“這是西方靈山藏經閣。”
金蟬子望向那佛光漫天的樓閣,眼中罕見的浮現恭敬之色,幾乎與見了佛祖一般,雙手合十,緩緩一拜,這才開口。
“藏經閣之中,蘊藏我佛教所有典籍,還有世間許多治世之道典籍,珍貴異常,也有一些佛修大能圓寂之後留下的舍利子,自然佛方漫天。”
金蟬子的恭敬,陳不爭理解了。
心中卻是更加好奇,心中不禁嘀咕,說道:“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藏經閣。”
在西遊記中,唐僧曆經八十一磨難,終到西天,原本以為會順利取得真經。
卻不想,看守藏經閣的兩位佛陀,私心甚重。
唐僧一行四人,從東土大唐,一路斬妖除魔,到達西天靈山,一路之上,靠著化緣,或者是孫悟空摘一些果子充饑,身上自然沒有什麼貴重物品。
看守藏經閣的兩位佛陀,為阿難和迦葉。
唐僧無法給兩位佛陀一些珍貴之物,不料,阿難、迦葉竟然為難唐僧,給了唐僧無字經書。
想到這裏,陳不爭不禁開口詢問道:“那金蟬子,現在看守藏經閣的是哪位高僧。”
“阿難、迦葉。”
金蟬子脫口而出,眼神依舊望著不遠處的藏經閣,神態恭敬。
陳不爭心中更是篤定,西遊世界,果然沒有什麼變化。
“阿難、迦葉兩人,心中貪念巨大,或者可以利用一下。”
陳不爭心中思緒流轉,低頭沉思。
佛教中人,就算是佛祖座下,僧侶依然無法斬滅欲.望,對於錢財權勢的渴望,依舊如普通人一般,並無差別。
來到這個世界,陳不爭最大的優勢便是封神係統和對後續發生的事情的了解。
同樣的,陳不爭最大的缺陷,便是手中並無任何典籍,或者是底蘊。
雖然係統能夠提供一些秘籍,像豬八戒的天罡三十六變,陳不爭已經學會。
不過,陳不爭並不想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係統上。
若是隻依靠係統成長,那陳不爭就如一個提線木偶一般,未來的成就,便是會被係統限製。
陳不爭並不想如此。
看到藏經閣,心中頓時有了想法。
金蟬子可不知道,自己認了個什麼人當大哥,這會已經對佛教的藏經閣開始有想法了。
不過,很快,兩為佛修的到來,打破了這個寧靜。
陳不爭不得不停止想象,仔細打量眼前兩人。
兩人身披一赤金袈裟,卻是掩飾不住身上散發出來的猥瑣氣質。
一張有些尖酸的臉上,兩隻小小的眼睛布在其上,顯得有些不協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