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日落看著騰蛇,就像看著一個傻子一樣。
“我說的是那個大肚子的家夥,快去!”東方日落甚至有種錯覺,自己要是和這個家夥待久了,都會降低智商的。
騰蛇見東方日落臉色不太好,立刻離開去叫人帶子墨上來。
而這個時候,苦情巨樹下,兩個身影出現在那裏。
“又是五百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放棄嗎?”靳恒看著對麵的男子,有些惋惜加無奈的問道。
“你還不是啊?隻不過你比我幸運,她現在還在你的身邊。而我,卻隻能守著這棵樹,等著她的回來。”男子拿出兩壺酒,遞給了靳恒一壺,“這是我們塗山新秀東方日落的日落閣的酒,好像是叫什麼香檳啊。聽說是用來招待朋友的,你應該算我的一個朋友吧。”
靳恒接過了酒壺,一下子打開了蓋子。
“砰!”
打開酒的一瞬間,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這一下,還真給了靳恒一個驚喜呢。
“很好玩吧,口感也不錯哦。”
男子溫和的笑了笑,將自己的酒也打開了。
“我說子布,這都五百年過去了,還是放不下嗎?要知道當時的那種情況,也不知道她能否留下一絲殘魂。你一直……”
“靳恒,如果你是來當說客的,那就回去吧。如果是來看你的老朋友的,就留下陪我喝幾杯。”
諸葛子布緩緩盤膝坐下,將手中的酒飲入一口。
“好了,就知道你不會聽的。我這次出來時間是有限的,你知道我家那位的。我隻能給你半柱香的時間,把手伸出來吧。”靳恒說著,探出了自己的手。
“麻煩了。”
諸葛子布說著,也伸出了自己的左手。
靳恒直接開始給諸葛子布號脈,要知道,他現在的朋友已經不多了。都是一些存在很久的,這個還是自己的摯友。
而靳恒每五百年就會來這裏一次,因為他摯友的身體,出了問題。
“還是和之前一樣,並沒有惡化,也沒有好轉。按照我的方法,這應該早就痊愈了啊,為啥你……”
“要你忍住,不要去想靜兒,你辦得到嗎?”諸葛子布一臉嫌棄的看著靳恒。
“我……算了,說我幹啥?但是你這情毒,也就苦情樹可以壓製了。這個病,除了她回來,我估計你就要一直耗在這裏了。”靳恒搖了搖頭,緩緩站了起來。
諸葛子布也沒有說什麼,隻是默默的飲著杯中之酒。
“謝謝你的酒,我就先回去了。”靳恒說完之後,就消失了。
而且他這個消失,完全不會讓人感覺到突兀,就好像他剛剛真的就不在那裏一般。
“其實,你也是一樣啊!”看著靳恒消失的地方,諸葛子布也笑著說道。
而日落閣這邊,子墨已經被帶到了東方日落的麵前。
“你叫自·摸是吧?名字也這麼賤,怪不得想要和我比賤呢!這是解藥,你看看吧。”東方日落將手中的畫丟到了子墨的麵前,緩緩說道。
子墨下意識看過去,然後肚子以看得見的速度消散。
“呃~~~~~!”子墨看完之後,也是長長的打了一個嗝。
要知道,他可是過了這麼久,所以嗝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