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驢,你給老子聽好了,老子做過的事情你想都想不到,你憑什麼坐在上邊啊,我覺得應該我坐在最上邊才對。”
“你知道我是怎麼從一個小小的職員一步步爬到現在這般地位的嘛?”
張有才嗬斥著,整個大廳內就屬他音量最大,甚至他那個囂張的氣焰連審判長都自愧不如。
審判長隻是冷笑一聲,他並不說話,對於張有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他倒是想看看能爆出什麼。
“張有才,這可就不怪我了啊。”
林凡摩 挲著手掌,眼神之中有著一絲寒意,因為他大致已經可以猜測到張有才接下來要說的了。
其實林凡從一開始就大致猜測到了,隻是他不確認,倘若張有才真的隻是光明正大堂堂正正的坐上這個位置的,那他還有救。
倘若不是的話,那這隻能怪他自己了啊,雖然林凡以前也是聽王胖子提起過張有才的經曆,隻是沒想到能夠在這裏聽張有才親口承認啊。
不過看著他那般模樣,他好像是在炫耀一般,他好像很享受這個感覺,這個被所有人都關注成為焦點的感覺。
“你們所有人都給我聽著,我張有才所幹過的事兒,賄賂殺人,挪用公 款,綁架搶劫……”
張有才站在那裏掰著指頭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自己的罪行,這些他的墊腳石,這些他曾經犯過的罪行聽到所有人的耳朵裏都是令所有人汗顏啊。
這個家夥還真是罪大惡極啊,如果不是這次恐怕他以後還要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老子幹過的事兒,你們幹過嗎?還敢跟我吹牛逼?”
張有才掰著手指頭不停的說著,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他倒是很欣賞自己做過的那些事,甚至他還感到很榮幸?
可是在這個地方,聽到審判長耳朵裏邊那些種種罪行卻是令人發指。
他做過的那些事,隨隨便便拿起一件都可以讓張有才悔不當初,甚至他已經不會有以後了。
現在當然也不晚。
“夠了! ”
張有才還在下邊一一說著自己的罪行,看樣子他做過的髒事兒真的不少啊,那一件件令人發指的罪行,真的是如雷貫耳啊。
可是審判長已經聽不下去了,此刻他臉色漲紅,先不提剛才張有才辱罵他的事情,單單隻是張有才的那些罪行,審判長已經聽不下去了。
這個窮凶極惡的家夥才是最可恨的,他做的那些事情,哪裏還有資格坐在這裏?
他還想通過法律保護他?他怎麼有這個臉麵的啊
現在審判長恨不得將他就地正法,隻是這裏是法院,一切都要講究證據,隻是他所說的那些。
審判長下去自會處理,他的這些事情一件也不會放過。
“張有才,你的這些罪行我會一件件徹查清楚,等待你的會是法律的審判! ”審判長臉上浮現出不容質疑的威嚴,看著張有才的眼神之中卻是充滿了血絲,他是真的怒了。
單單隻是張有才那做過的種種令人發指的罪行,他一件也不會放過。
“我呸,你個老禿驢也想審判我?你算老幾啊?”
張有才不停的怒罵著,顯然審判長所說的那些話現在他不是很樂意聽,現在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倒不是說林凡說使用的猴毛控製了他,而是猴毛的作用真真正正的將張有才心中想說的那些話全都逼了出來。
這些才是張有才真正隱藏在內心裏的話,還有他那些種種罪行。
“完了。”
齊律師心如死灰,他現在甚至都不想反抗,因為他知道他現在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力了,張有才所做過的那些事情連他都有參與。
好好的一個局麵卻是被他這樣一個蠢貨給破壞了。
“蠢材! ”
審判員更是怒罵著,沒想到張有才這個家夥這麼蠢,這裏是該炫耀那些的事情嗎?
眼下張有才居然在法院裏邊炫耀他做過的那些髒事?真當他們法院是一個擺設了嗎?
“哼,法院裏邊還容不得你猖狂。”
“現在我宣布,張有才涉嫌種種犯罪行為,我以審判長的身份宣布對其進行關押,至於其所犯過的罪行我會一一徹查! ”
審判長一拍桌子,充滿威嚴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張有才的罪行已經是板子上釘釘的事情了。
等待他的隻有一個結局,那就是法律的製裁。
麵對那冰冷公正無私的製裁,他沒有一絲的反抗餘地,這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
“禿驢你滿嘴噴糞,老子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顯然張有才現在並不願意乖乖就範,惱怒的聲音不停的響起,甚至他拉開擋板作勢就要衝出去。
可是站在整個大廳內的警察是擺設嗎?
“站住別動! ”
警察對著張有才冷聲嗬斥著,眼前這個罪大惡極的犯人他們也是深感痛惡。
可是他們的嗬斥卻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張有才還是那般氣勢洶洶的想要衝出去。
可是站在那裏的警察那裏會讓他這麼放肆,反手直接抓住張有才的手腕,二話不說警察居然是直接掏出了手銬。
看這架勢是直接要上手銬了。
“你放開我! ”
張有才手上傳來的痛感讓的他清醒了一些,隻是他眼神之中現在有著迷茫之色,好端端的他怎麼就這麼被抓了?
剛才還是一片大好的局麵,可是眼下他卻是被抓了起來,看著上邊怒視著自己的審判長以及一臉苦澀甚至是無語的齊律師。
張有才很是迷茫,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隻覺得現在他大腦之中一片空白,甚至剛才做了什麼他都不知道。
隻是他隱隱感到很不妙。
“審判長,為什麼把我抓起來?我張有才犯了什麼罪?”
張有才現在理智逐漸清醒了,手上傳來的痛感讓他很迷茫,他顧不得那一絲痛,他隻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嗬,張有才,剛才你不是很猖狂嘛?現在忘了剛才的豪言壯語啦?”
審判長坐在上方對於張有才的這個問題感到不屑,他張有才無罪嗎?
他甚至坐在這裏的資格都沒有,那些令人發指的罪行如果不是今天他自己吐露出來恐怕會一直被他掩藏起來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