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嫉妒的劉備

鄒氏漂亮的鳳眸閃過一絲不解,大多數女人都和她一樣對政治不太了解,當然何太後、伏壽那種是異類。

“大王,那你以後打算怎麼和他談?”

白寒說道:“該想的是他,他是個聰明人,能想到該怎麼跟本王談的。”

“哦…”

看到鄒氏還是不明白的樣子,白寒笑了,她也不需要明白,後宮的女人沒必要幹涉政事。

“你知還記麼,本王說的可以容忍一些人放肆麼?”

“記得啊,大王你剛說過的。”

“其實,那也是對本王自己說的…”

“大王可真討厭~”

......

白寒在和鄒氏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時候,荀彧和張鬆也就此分開,這一路上荀彧跟他說了很多,令他受益匪淺,實際上那些道理他自己也能想出來,隻是荀彧提前說了出來。

這一路張鬆也想清楚了,他的確沒擺清自己的位置,不論這事成或是不成他的身份都是降臣,他有點太想著表現自己了,就算讓白寒知道了自己的本事,也產生了反感,這可不行,以後還要在白寒手下混呢。

張鬆神情沉重回到自己府邸,為明日再見白寒做準備。

次日一早,太陽已經從地平線上升起,朝廷百官已經在陣列整齊的站在兩側,一身天子榮裝的劉協高坐在龍椅上,精神之後劉協往那一坐,看著真有一代明君的氣魄,可再好看也隻是樣子貨,如今說話好使還是白寒。

白寒所在王椅上都懶得看他,今天的他穿著的是內府新為他製作的王服,樣式和三國誌12裏的曹睿差不多,和以前那種各有特點,腳下匍匐著凶獸白虎,單論氣勢比劉協強多了。

白寒一揮手,旁邊的小太監扯著嗓子喊道:“傳益州別駕張鬆…”

張鬆早已在殿外等候,當聽到殿內傳來的傳召聲,心情激動的走到大殿前脫下步履,輕著腳步走到劉協身前,雖然恪守朝廷禮儀,張鬆的卻在偷偷打量著嘉德殿內的一切布置。

左邊是披堅持銳的武將,不怒自威,右邊穿著朝服的文官,溫文爾雅。

在官員最前列擺放著八把帶著靠背的座椅,武將前麵的四把都坐上人了,而文官前麵的卻空了一把沒人坐,坐著的三個人裏一個是昨天他見過的荀彧,一個麵容陰暗,氣場森冷的中年男人,想必是賈詡了,另一人笑嗬嗬的,不知道是何人。(是孔融啦)

最前方自然是皇帝劉協了,雖然看著也有帝王風采和跟白寒一比就差遠了,張鬆為劉協感到可惜,這樣一個小皇帝生在亂世真是不幸,如果他能早出生30年,大漢江山又何至於此?

張鬆走到龍椅前跪在地上,正要開口卻聽到賈詡突然咳出聲,“咳咳…”

張鬆心裏驀地一驚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趕忙轉身麵相向白寒,拜首道:“臣益州別駕張鬆叩見攝政王殿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

說完,又轉身麵向後劉協,“臣張鬆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果然賈詡沒有再咳嗽,白寒輕說了句:“免禮平身。”

“謝攝政王。”

這倆人的配合讓劉協看在眼裏怒在心上,張鬆起身後對白寒道:“臣張鬆奉劉益州之令前來朝廷朝拜,劉益州聽聞漢中張魯歸降朝廷,心中甚喜,由於來到匆忙隻帶金千餘充作國庫之資,劉益州說了,等大王前往成都,這些年所沒能送往朝廷的供奉將一並送齊。”

張鬆口中的千金當然不是他的東西,而是出發前劉璋讓他打點各路環節的,以便為他們益州之人謀取更大的利益,他本來還以為用不上的。

白寒閉著眼睛,淡然道:“既然張魯已降,為何不一齊送來,還要本王親自去取?”

“啟稟吾王,張魯盤踞漢中令川蜀子民無法通達聖聽,如今漢中雖然通暢,但蜀中百姓無不想一睹殿下您的風采,劉益州正因考慮到這點才想請大王您去成都。”

“嗬嗬。”白寒已經是眼睛也不睜的招了招手,旁邊的賈華托著一個托盤來到張鬆身前,隻聽白寒說道:“這是益州飛鷹台今早剛傳來的消息,看看吧。”

張鬆拿起托盤上的紙條一看,心呼不好,隻見紙條上清楚的寫這一行字:益州內亂,劉璋危急。

雖然隻是短短的八個字卻讓張鬆慌了,他剛來的時候局勢還不算太緊急,可他這一路上拖家帶口的耽誤了不少時間,現在的益州是什麼情況他還真不清楚,不過的確能到讓劉璋危急的情況。

張鬆神情為難的站在大殿中央,他不知道敢說什麼白寒也不說話,大殿上一時寂靜無比,呆在角落裏劉備心裏很不是滋味,張鬆此來幾乎可以說是求著白寒去益州,而這白寒的表現卻那麼冷淡,仿佛根本不關心這事一樣。

劉備心裏暗自嫉妒,如果他有實力的話一定善待張鬆,要什麼給什麼,絕不會像白寒這樣。

不過劉備也隻能在腦子裏想想了,白寒把他看得死死的,名義上是什麼長安長青監令,可實際上就是個被軟禁的囚犯,一出門就被七八雙眼睛頂上,而且隔三差五的還有官差打著搜查賊寇的名義來他房子裏搜查,他家都快成賊窩了。

“大王,不論如何,益州回歸朝廷之心是真的,請您好自斟酌。”張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索性就什麼都不說了,他就不信白寒不想要益州那塊天府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