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劉協在憤怒

伏壽的喊聲不斷的從宮殿內傳出,那聲音之淒慘另令聞者悚然,開始腦補白寒和伏壽在裏麵幹些什麼事情。

然而,裏麵的場麵卻並不如他們所想的那樣,白寒隻是脫了伏壽的衣服,然後摘掉她頭上的珠釵寶飾帶著伏壽玩投壺而已。

半個時辰後,白寒滿頭是汗的攬著伏壽走了出來,守在長廊外的幾名甲士彼此相視,眼睛裏露出了男人都懂的眼神,對白寒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

來到宮門前,李二狗跪地不語,事情已經這樣了他也清楚自己難逃一死,隻求白寒能快點殺死他,別讓他受太多苦難。

“李二狗你罪孽深重,但本王念你將宮中打理的不錯免你一死,家中財物除樂本王賜予的宅邸外其他全部上繳國庫,你本人發配涼州,永世不得回長安。”

聽到白寒這麼處置他李二狗麵上一喜,雖然官職和錢都沒了,但他卻保住了性命,涼州已經沒有戰亂他也不用擔心自己的安全,家中父母有白寒賜予的宅邸也可以安度餘生了,李二狗正要謝恩白寒卻早已走遠。

白寒遵從先前所說的將伏壽帶到了安陽宮,安陽宮位於皇宮正南側,本來是給皇宮裏妃子居住的,不過現在皇宮被白寒鳩占鵲巢,劉協整個正統的大漢皇帝隻能住那了。

牽著伏壽的小手直接走入安陽宮,連鞋都不脫直接進入大殿內,在一旁候命的小太監為二人掀開珠簾,大殿正中身披龍袍的劉協鐵青著臉躺在臥榻上,臥榻旁董婉瑟瑟發抖的站在劉協身邊,她和劉協認識的這麼長時間從沒見劉協發這麼大的火。

剛來到安陽宮的時候劉協當著太監們扇了她一巴掌,罵她不守婦道,臉上那火辣辣的觸感到現在還能清楚的感覺到,少女心中說不出的委屈,為了父親她才答應白寒,她不覺得有哪裏做的不對,而且因為她白寒才讓劉協住在安陽宮,要不然說不定會把劉協分到哪去。。

零碎的斷冠、珠玉散了一地,白寒走到大殿正中這才鬆開伏壽的小手,對劉協道:“小王白寒恭喜陛下痊愈,特帶伏貴人前來拜訪陛下。”

劉協撲騰一下,冷笑道“原來你的眼裏還有朕這個皇帝,協受寵若驚啊。”

說完,劉協冰冷的目光從伏壽身上掃過,當看到伏壽衣衫不整、頭發淩亂,臉色紅潤的樣子,心底僅有的一絲柔情也沒了,“滾!”

伏壽身形一顫,心裏一片悲哀,她沒想到劉協見到她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如此冰冷的字眼,心裏很不是滋味。

“嗬嗬。”空蕩的大殿內響起白寒的笑聲,隻見白寒蹲在地上的一顆顆的拾起,看著白寒慢條斯理的動作,劉協總感覺那是白寒在對他挑釁,當白寒拾起最後一粒玉珠後,外麵的小太監趕忙端著托盤來到白寒身邊,白寒小心的將撿起來的珠子和折碎的發冠放到托盤上,對小太監道:“送去內府,讓工匠們就用這些東西為陛下重新造個冕冠。”

“大王,這些都碎了不好製作啊,而且就算做出來了那也不好看啊。”

“胡言妄語!”白寒的一聲大喝令小太監一個哆嗦趕忙跪在地上不停的叩頭,白寒佯怒道:“你個賤奴懂什麼,而今舉國上下奉行節儉之風,陛下自當為萬民之表率,還不快去。”

小太監惶恐的退了出去,白寒站直身子,自顧自道:“陛下和伏貴人許久未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小王和其他人就不打擾了。”

說著白寒對董婉勾了勾手指,讓劉協大怒緊緊的握著拳頭,隻敢表露在臉上卻不敢衝冠而起,白寒當著他的麵摟住董婉,在那白嫩的小臉上親了口,回頭示威似的看了眼劉協,“陛下,小王就先告退了。”

“滾!”劉協終於忍不住了。

劉協的咆哮在白寒耳中就像是讚賞反而令他大笑起來,帶著董婉來到宮殿外,回頭摸了摸董婉臉上紅印,心裏對利息額有些輕視,一個拿女人撒氣的皇帝,還談什麼興複漢室?

不過轉念一想,現在的劉協被欺負的還是太輕,按照原曆史上那麼發展,曹操奪了劉協,再怎麼欺負他,劉協也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心裏開始琢磨起來怎麼欺負劉協…

“來人呐。”

“在。”兩名甲士上前而應。

“去禦膳房拿些冰塊來。”

“諾。”

說完,白寒帶著董婉坐在了殿前階梯上,白寒摸著董婉的小手目光所看著的是這皇宮內苑,不知為何想起了他到這東漢末年來的這幾年,昔日在董卓麾下帶兵的那些日子到現在還曆曆在目,那個時候他也沒想到會有今天。

劉協起事的那一晚可以說是他人生的轉折點,他從一個武將直接走上了君王之路。

剛來的時候,他隻是想在董卓麾下好好混,不求升官發財,隻要能在亂世中保住性命就好,卻沒想到自己非但活下來了,而且過得很好,按照如今這種趨勢發展以後會越來越好。

一想起那些事,白寒心裏就有無限感慨,這時候被白寒派去取冰的兩個軍士拿著冰袋回來了,白寒摸了摸遞給了董婉,他和這個女人不需要多說什麼,隻要能讓他清楚,他比劉協強得多就好。

大殿內,在白寒帶董婉走了出去之後裏麵就一直很安靜,劉協與伏壽四目相對,相視無語,大殿內靜悄悄,好像時間靜止了一樣。

劉協很憤怒,在他看來白寒那樣把董婉叫了出去做什麼就不用說了,如果是私底下他還能忍,可白寒是來直接的,當著他這個皇帝的麵把自己未來的皇後叫出去任其玩弄,他感覺自己心裏的那股火都要把自己燒著了,如果他不是一個沒有反抗能力的皇帝,他絕對會持劍衝出去與白寒決一死戰。

伏壽在哀,為自己悲哀,也是為劉協悲哀,她一心係在劉協身上而劉協清醒卻都不告訴她,甚至還背著她行事,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