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一甩披風,單膝跪地道:“大王,有什麼事末將願意為您分憂。”
“你…”白寒有些猶豫,想了想馬超也是能在三國武將排在前幾名的存在,也就同意了,“那你就留下,等會跟本王一起去。”
聽到白寒將自己留下,馬超鏗然而應,“諾。”
召集三名將軍還需要一段時間,白寒又跟馬超聊了許多關於涼州的事,涼州雖然身處邊塞但那裏卻是帝國連接西域的咽喉,而西域是他計劃中必不可少的部分。
年輕的馬超倒也很健談把涼州地區的風俗習慣都跟白寒說了個遍,其中自然也包括涼州百姓對白寒的評價,自從白寒掌控涼州之後,涼州百姓的生存條件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雖然還無法和司州、豫州這些富饒的大州相比,但也很不錯了。
尤其是白寒將世代和他們一起居住的羌人趕走,讓漢人的生活好過了不少,更是令涼州百姓對白寒的好感驟起。
白寒笑嗬嗬地聽著馬超的訴說,大部分時間都是馬超在說他在聽,看著馬超年輕的麵容,白寒腦海中不由浮現出一幅畫麵,在未來,漢軍鐵騎縱橫在大漠之上,他們所過之處插遍大漢戰旗,千百年後那些土地依舊是漢家子民的住所。
……
青龍街上,郭嘉隻身走在街上,心裏考慮著漢威郡的事,別看他平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可在帝國的事情他從沒懈怠過,郭嘉在腦中將四個人進行分組,分來分去分成了好幾組,連他自己也說不清那四個人究竟是怎樣的關係,腦子裏一片漿糊。
郭嘉搖了搖頭將那些想法全部排除腦海,心想,還是等到那再做計較,任何阻礙大王霸業的人,我郭奉孝絕不放過!
突然,身後響起了輕快的馬蹄聲,郭嘉下意識回頭看去,他本以為是哪家的貴公子卻沒想是趙雲、許褚、典韋他們三個。
三人騎行的速度不快,郭嘉喊道:“三位將軍,你們這是去哪?”
聽到郭嘉的聲音,趙雲勒馬道:“大王令我等三人即刻進宮,卻不知有什麼事。”
“俺知道!”許褚插話道:“應該是和馬超那小子押送來的一個人有關。”
“馬超?”聽到這個名字趙雲先是一愣,旋即想起來了,在黃埔軍校講課的時候那個桀驁不馴的小子,他還記得上課第一天馬超就拿著長槍來找他,上來就是一句:趙子龍,可敢與我一戰?
雖然他戰勝馬超,可那小子還是給他留下了不小的印象。
而郭嘉卻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如果真是那樣,一樁隱患倒是能解除了呢…
郭嘉這副樣子被趙雲看在眼中,忍不住開口道:“奉孝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嗬嗬,沒什麼,你們快去吧。”
趙雲眼睛一眯,他和郭嘉都是黃埔一期的,他可了解這家夥,露出剛才那副表情他一定是猜到了什麼,不過郭嘉不願意說他也不能強逼,催動跨下白龍前往皇宮。
……
長安城的某間屋子內,一個瘦弱的男人隱藏在黑暗中的位子上,這時候門被打開,一個高挑男人捂著右臂輕輕的來到位子前跪地道:“屬下無能,沒能殺死那人。”
“怎麼回事?”黑暗中的男子聲音聽起來有些焦急。
“本來要得手了,可是許褚突然帶人經過,我們人少,屬下又無法擊敗許褚所以…”
高挑男人沒有再說下去了,他也不用再說了,事情敗露了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大的打擊,黑暗中的那個男人沉默了很久,方才道:“這事不怨你,誰也想不到許褚會突然帶人經過。”
“可是主上,咱們現在該怎麼做…”
“咱們做的已經夠多了,現在他應該已經見到白寒了,算是他不把咱們招出來,白寒恐怕也早就猜到了一些。”
高挑男子不可知悉道:“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你忘了李二狗麼?”黑暗中的男人頗為無奈的說著,事情到了今天這一步他的失敗已經注定了,李二狗是宮廷大太監,當初為了得到他的支持刻下了不少功夫,可現在李二狗的存在反而是危及到他的存在。
高挑男人也不再說話,隻是默默的捂著手臂,好半會才說道:“主上,要不要屬下去殺了那閹宦?”
“嗬嗬。”黑暗中的男人苦笑一聲,“殺了他有什麼用,現在他是死是活對你我都沒影響,相反他已經出賣白寒,所以絕對不會出賣你我的,不然他就真是死路一條。”
“那我們就隻能坐以待斃麼?”
“不然呢?”男人反問道:“他落到白寒手裏,白寒就有了絕對的優勢,就算他忍住不招供憑飛鷹台的本事查出他的身份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白寒要殺我們,我們也跑不掉。”
高挑男人也沉默了,對他們而言現在似乎也隻有靜靜等待這一個辦法了。
……
尚書台內,趙雲他們三個已經到了。
趙雲、典韋、許褚、馬超、賈華五個人依次站在白寒的王座後麵,大太監李二狗誠惶誠恐的走了進來,如今的他早已不是昔日那個小太監了,穿著紅色錦繡衣衫,上麵繡著一隻活靈活現的丹頂鶴,手裏拿著拂塵,臉色白嫩細膩,比白寒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胖了許多,顯然是養尊處優慣了。
李二狗小心的走到白寒身前20步,偷偷的瞄了眼高台上的白寒,白寒臉色平常,隻是他身後的五個戰將卻是麵色不善,尤其是第二個和第三個那凶起來的樣子簡直就是惡鬼。
就算是宮廷大太監的他也很少來到這裏,皇宮裏並不是所有地方他都有資格去的,尚書台是白寒平日處理政務的地方,相當於後世的董事長辦公室,一般員工誰敢輕易進去?
這還是白寒第一次在尚書台召見他一個太監,李二狗跪在地上深深的叩頭道:“奴才李二狗叩見攝政王,攝政王千歲千歲千千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