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過來的白寒看著懷裏熟睡的卞玉兒,想到昨晚的瘋狂微微一笑,抱緊了卞玉兒,今天無論對他還是對卞玉兒都是非常重要的一天。
白寒想了想朝堂上的事情,帝國的一切都進入正軌,司州境內開辦的銀行讓荀彧看到了切實利益,其他各州的銀行也已經在開辦,紙幣的流通也非常順利,龍旗商隊畢竟是掌握他領地內35%的經濟勢力,普通民眾拿著紙幣也能在龍旗商隊的米鋪、裁縫鋪、車馬行等地方使用。
紙幣流通的特別順利,至於製作工程全部聚集在黃埔城裏,保密工作做到非常好,民間所仿造的紙幣要麼是字體重影就是紙張殘次,普通人都能看得出來,而且有著飛鷹台的監督那些製造的假幣的人很快就被綁在長安北門被活活曬死,再也沒人敢製作假幣。
他的領地內再也沒有戰事,北方軻比能也不敢來犯,隻是他在北方安置的塞北十二部不時南下騷擾,不光是他的領地安分,南方也一樣群雄割據的局麵似乎陷入了僵局,劉璋、張魯、劉表這些守城之犬就不提了,就連袁耀和孫策也陷入了對峙狀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仔細想想還真沒什麼要他做的,他所構造的文武體係已經可以自主運行,當然了那些私底下的威脅還要他去處理,隻是現在還沒到那個時候。
起床,穿上黑色武服準備去虎賁軍校場和賈華他們一起練武,就算已經是攝政王和將士們多交流還是非常有必要的,還有要滿足那些女人沒個好體魄可不行。
白寒離開之後,卞玉兒睜開了眼,如果可以她真不想醒來,對他來說這將是沉重且漫長的一天,今天過後,她在天下人的麵前的身份就不再是兗州牧曹操的夫人,而是當朝攝政王的王妃,對她這一生都是個轉折點。
不同於皇宮的寧靜,長安城的寧靜早已打破,不少甲士早早的就把守住各個要道,飛鷹台的人在房頂上四處流竄,將一切可能的危險扼殺與萌芽中。
飛鷹台的人之所以如此高調行事自然有他們的原因的,賈詡發現發現這幾天長安城的人流量比以往多出幾百人,如果隻是多出一些人倒也沒什麼,畢竟長安城是帝國中心,人流量很大,可問題在於這些人這是隸屬於幾支從兗州、徐州來的商隊,這就有問題了。
如今的兗州還是兩方勢力共同控製,摩擦不斷,徐州更是曹操的領地,兗州的商人一向是來得最少的,突然來了幾百人。這就非常有問題了。
這些飛鷹台武衛都再往那裏聚集,更是少不了輔助他們的甲兵。
招財驛館內的走廊上,一個賊眉鼠眼的小個子輕輕的走到一間天字門前,三重兩輕敲了敲門,很快門就打開,小個子閃身進入對坐在主座上的男人跪了下來:“小的參見大人。”
借著清晨光亮,可以清楚的看到這男人三十多歲,臉色憔悴,一雙眼睛卻是烏黑幽深,如果白寒在這裏一定能認出來,這人是曹操!
現在的曹操已經比不得白寒剛見到他時候那樣英姿勃發了,隨著半個兗州的淪陷,曹操麵臨到人生最大的危機,在事業上,他隻有徐州一地和半個兗州,而且太史慈用兵頗有兵法大家的風範,那半個兗州能保存到什麼時候還不一定。
而且隨著兗州事變,北方袁紹的態度也開始懷柔起來,他已經察覺到袁紹開始覬覦他的徐州,如果不是不想太早和白寒發生大規模戰爭,他早就動手了。
北有袁紹,西有白寒,南麵是長江,過了長江就是袁耀和孫策的地盤,他要是插一腳上去就是找死。
事業上如此境況已經令他頭疼不已,在愛情上更是糟糕的一塌糊塗,他的家眷除了長子曹昂跑到徐州以外,其他的全被白寒俘虜了,除了丁氏被太史慈用來換了一座城之外,其他人還在白寒手裏。
曹操本以為白寒會善待他的家眷,可他沒想到白寒直接霸占了卞玉兒,他的四個兒子更是下落不明,如此種種令他都快到崩潰了。
當卞玉兒要被白寒納為王妃的消息傳到徐州,他一個人在書房裏待了一天,他做出了人生中最瘋狂的決定,來長安破壞這件事!
曹操看著這個小個子,眼中閃過令人攝人心魄的寒意,這個小個子叫張三,是他以前在雒陽時候認識的一個小痞子,以前他和袁紹、許攸也算是京城浪子,都是他出壞點子,袁紹去幹,然後許攸背黑鍋,一旦被人發現了就分開逃跑,可有一次那戶人家的家丁死追著他不放,卻被這個張三救下了。
董卓遷都長安之後,張三也跟過來了,來到長安張三依舊是個小痞子,晚上在妓院裏做龜奴,白天要麼睡覺要麼不務正業,但就是這種人在有些時候卻能派上大用場。
曹操清楚這個張三骨子裏膽小如鼠,偷奸耍滑,唯利是圖,但隻要有足夠的錢他敢做一切事情,這次他來長安就用重金收買張三,讓他為自己收集情報。“”
“我要的消息都打聽清楚了麼?”
“清楚了,隻是大人不管您要做什麼都和小的無關啊。”
張三雖然貪財但卻不蠢,也清楚卞玉兒和曹操的關係,曹操要做什麼他也清楚,這裏畢竟是長安城,稍有風吹草動飛鷹台、錦衣衛和延尉府的人就會注意到,本來他也不願意為曹操辦事,可曹操開的條件實在令他難以拒絕。
“這個自然,等會除了這個們我就當做從沒見過你。”
聽到曹操這個答複,張三懸著的心稍微放下,說道:“再過兩個時辰再皇宮內在百官的見證下為卞玉兒帶上鳳冠袍服,然後在虎賁軍的護衛下先在朱雀大街上走一遍,然後是青龍、白虎、玄武,最後在返回皇宮。”
“隨行護衛呢?”
“除了隨行的虎賁軍,還有延尉府的小吏和臨時從城外調集的甲士,光是這些明麵上的就有一萬多,在暗處還有飛鷹台的人,數量不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