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媚兒翩然離去,白寒赤膊躺在龍椅上回想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這個白家為了當上皇親國戚還真是什麼手段都用的出來,不過那個白媚兒居然是處子這倒是讓他沒想到額的。
穿好衣衫,展開一卷明黃色詔書提筆書寫,既然白媚兒都那麼做了那就權且答應他們,要是他們開眼的話,白寒也不介意給他們富貴。
……
當朝攝政王憑空多了個家族!
這個消息一出就成為大漢百姓關注的重點,各大報社競相報道,這個消息的影響力甚至超過了古州大捷,心思最先活躍起來的是白家眾人,這幫家夥膽子之大超出了白寒想象。
直接把白媚兒送進皇宮,說是要和白寒多親近一下,但實際上是幹嘛大家心裏都清楚,而他們那些不要臉居然也想一起跟進來,還真把自己當皇親國戚了。
當聽到皇宮守軍傳來消息說,白家一百三十六口在宮門外等候的時候,白寒一臉陰沉…
“好啊,那幫家夥還真以為自己是皇親國戚了。”白寒坐在龍椅上自言自語,麵前一群文武誰也不說話,自從白寒昭告天下之後,白家那群人的確是太得意忘形了。
真以為有了白寒就可以肆意妄為,這才短短三天就開始欺壓良善,打著白寒的名義強行購買田產,欺壓良善,家族裏一些放蕩子弟還強搶民女,一道道申訴狀紙如雪花般送到了陽義麵前。
這都和半個時辰了,陽義才把事情說完,白寒心情本就差到了極點,而現在那些白家的人還想進皇宮!
“文和。”
“臣在。”
“你認為該怎麼處理那些人?”
賈詡陰鷲的眼裏閃過一絲狠厲,“借刀殺人,讓他們成為我大漢動兵的理由。”
賈詡這個建議不可為不毒,兩側文武無不嘩然,齊齊望向白寒,卻看到白寒並沒有反感而是在思考,好半天後方才道:“先把他們各自回去,然後的事本王自會讓飛鷹台去處理,好了先不說這事,奉孝你之前要說什麼?”
郭嘉飄飄然的走到中間,懶懶的行了一禮,“啟稟大王,西域都護府來報,羅馬來使已經來到長安,現正在驛站休息。”
羅馬!
聽到這個詞彙白寒眼前一亮,同為四大帝國之首,他還從沒對那個國家有過什麼想法,兩個國家完全是在歐亞大陸的兩極,居然現在就有使者來往,開什麼玩笑。
恐怕羅馬的君主都不知道有大漢這個國家,這群人的身份有點意思,但是不管怎麼說他們畢竟是羅馬來的的,那可有點意思了…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本王倒要看看那些羅馬人,傳令羽林虎賁二軍做好準備。”
“諾。”郭嘉當即去準備。
那些金發碧眼的羅馬人才剛到長安就被這裏繁華富饒驚呆了,那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城牆就像一隻匍匐的野獸,給了他們極大的震撼,那種堪稱藝術品的鎧甲居然在每個軍士身上都有配備,最重要的是這裏的人居然大都能穿上絲綢,街道上百姓是那麼肆意,好像根本不擔心會突然竄出人搶走錢袋一樣。
他們很難想象這座名叫長安的城池究竟住了多少人,他們就不怕黑死病麼?
五十名羽林騎兵縱馬在官道上沒多久就來到驛站,為首的隊率利落翻身下馬,對著門房拱手道:“請傳羅馬使臣聽旨。”
“哎,這就去。”
沒多久那十幾個自稱是羅馬來的家夥不明所以走到外麵,在帕提亞人的翻譯下才跪在了地上,然後就是他們聽不懂的話,然後就不明所以的被帶到了皇宮。
當構造精致的皇宮大殿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時候,他們徹底驚呆了,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民族啊居然能創造出如此的住所,相比之下他們羅馬君主的宮殿除了金銀裝飾之外簡直不值一提。
前往嘉德殿的道路上,布滿了穿著暗金色明光鎧的虎賁甲士,每隔五步站著一名軍士,軍士們雙腿分開,左臂搭在腰間,右手持著長戈,腰間還配著環首刀。
金屬兵刃在陽光下閃著森寒的銳光,鐵甲錚錚,長戈似寒,宛如一道鋼鐵洪流,兩千虎賁聚在一起竟無半點雜聲,這些羅馬人心驚膽顫走過這數百米,踏上了玉階進入了大漢帝國名義上的最高權利所在,嘉德殿。
會見番邦來朝,禮節幾乎沒有,白寒也沒打算歡迎他們,隻要讓他們記住大漢的強盛就好。
當進入大殿的那一刻,這些羅馬人就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目光齊齊望向坐在最高處的那個黑發黃膚的男人,下意識的跪了下來。
嘴裏嗚了哇啦的說著什麼,在場的百官誰也聽不懂,就連負責掌管諸侯及少數民族事務的大鴻臚也是如此,聽不懂還談什麼禮儀。
一路跟開的帕提亞人翻譯正要開口,白寒卻伸手製止了他,用不太熟練的羅馬語說道:“羅馬來的客人,請呈上你們的國書。”
這…
這幫羅馬人驚呆了,他們一路上也沒遇到一個會說羅馬語的黃種人,怎麼這個黃種人的頭領居然會說,雖然說的不好,但起碼沒有語法上的錯誤。
“怎麼?是沒帶還是丟了?”
白寒笑嗬嗬的看著他們,羅馬和大漢就是老死不相往來的兩個國家,雖然通過絲綢之路大漢的一些東西到過羅馬,但是真正意義上的交流成吉思汗率領蒙古鐵騎拜訪歐洲東部的時候。
領頭的大胡子憋了半天,最終隻能伏低了身子道:“我…我們不幸遺失在沙漠中了,請尊敬的東方帝國君主見諒。”
“哦,原來是丟了啊。”白寒故作恍然的點著頭,心裏已經有了算計,“既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那就在我大漢好好遊玩幾日,賞賜錦緞五百匹,還有本王將親自書寫一封國書待來日你們交給塞維魯。”
這句話用漢語說的,當翻譯把內容告訴那些羅馬人的時候,他們頓時欣喜若狂,在羅馬,大漢的絲綢可是與黃金畫等號的,他們簡直不敢想象當五百皮絲綢流入市場後,那些貴族會多麼瘋狂。